演出开始前,由宝福和托托落代表双方“家长”致贺词,宣布派克和卡蒙正式结婚。接着是派克和卡蒙拜天地,吃交杯酒。亲朋好友举杯同贺,热闹一番。
演出开始了,第一个节目在“月上中天”的草原大背景下拉开帷幕,猪乐队奏起空灵悠扬的乐曲,卡蒙公主头戴花冠,身着粉红色的舞裙飘然登上舞台,只见她秀媚楚楚,娇娆可人,把坐在首席的派克看得神魂颠倒,手足无措!卡蒙的身后是一群装束艳丽的猪舞女,她们的舞步随着音乐婀娜多姿,翩翩如蝶。卡蒙用甜润的歌喉唱出了第一支歌《蓝天白云与草原相接的地方》:
在那蓝天白云与草原相接的地方
是养育我们的美丽家乡
有一个猪妹妹叫卡蒙公主
她性情温柔长得天仙模样
洁白的小绵羊是我童年的伙伴
潇洒的马哥哥和我捉过迷藏
春天的花儿开遍原野
彩蝶翻飞在我们身旁
我们在阳光下唱歌跳舞
青春的激情偷偷地冲击我的心房
……
一曲终了,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观众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从来没有见过猪妹妹的歌舞!
小黑狗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没有受过这样的教养啊?我觉得我的婚礼够好的了,可是这样一比就惨啦!”
“看啊!”芦花对它的女从们说:“人家多会唱啊。你们下了蛋后才叫几声,还是老腔老调的!乍听还好,天天听了就烦。”
“你那叫声,天天听了也烦。”一个母鸡回敬道。
“别吵了,好好往下看吧!”一个母鸡劝阻道。
心情最复杂的还是派克,它想,这样一个美貌又有才华的小公主,我能配得上吗?
卡蒙的第二支歌是一首情歌《月上中天》。她深情地唱道:
月儿上中天,
两情相牵。
我和情郎啊,
一个在天北,
一个在天南。
一个睡不着觉啊,
一个又失眠。
抬头轻声问苍天,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唱到最后两句,她把深情的目光久久的注视着派克。那派克脸上发烧,心脏狂跳。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卡蒙向它走来,轻轻地挽着它的手,把它拉上了舞台。于是声乐再起,那派克竟能和卡蒙对舞对唱。全场沸腾,掌声雷动,不时传来口哨和惊叫声。宝福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出来了。
接下来是舞蹈,有恰恰舞,霹雳舞,探戈,伦巴,五花八门。把那派克舞得晕头转向,忘乎所以。第一场演出一直进行到午夜才结束,客人散去,派克和卡蒙入洞房,它们情绪亢奋,互相倾诉爱慕之情,直到天亮才睡去,新婚之夜竟没有肌肤之亲。等他们醒来后,天已过午,卡蒙非常很后悔:那派克难道是个呆子,不提它就不知道吗?今夜可不能错过了!
到了晚上,第二场演出又开始了。这场演出,主要是歌剧《一个知了的爱情故事》。那故事唱道:
一个雄知了在树上歌唱
一群雌知了围在他身旁
风吹树叶儿沙沙地响
细碎的阳光
轻轻在他们的背上摇晃
雄知了歌喉圆润
歌声悠扬
雌知了如痴如醉
如癫如狂
忽然有一个聪明的雌知了
对身边伙伴们小声地讲
你们听啊
他的情歌
只为靠他近的几个女人而唱
既然他不喜欢我们
我们不如去见另一位歌王
几个雌知了跟她飞走了
雄知了并没有觉得异常
过了两天
聪明的雌知了又飞回来
悄悄对另外几个雌知了讲
你们别看他唱得那么响亮
他只是为了
离他最近的那一个女人而唱
另外的几个雌知了又被她带走了
雄知了的歌声
只有一个雌知了在欣赏
但他还是那么动情
那么激越地歌唱
过了两天
聪明的雌知了又飞回来了
她悄悄地对那个雌知了讲
我的傻妹妹
大家嫌他唱得难听都走了
你还在这里卖傻样
那只雌知了恍然大悟
人家都抛弃了
我怎么还恋他个熊样
于是她跟着聪明的雌知了也飞走了
雄知了的心里无限忧伤
我爱到最后没有一个结果
那么多女孩子
没有一个把我看上
忽然有一天
聪明的雌知了自己飞来了
雄知了擦擦眼泪
怒火燃烧在胸膛
你把我心上的人
一个个都带走了
究竟安的什么鬼心肠
雌知了笑眯眯
凑到它的耳旁
我的傻哥哥
你不明白妹妹的衷肠
如果不把她们都骗走了
我怎么能够穿上婚纱
和你一起步入教堂
我们还要结婚生子
还要幸福安康
哪能没年没月地唱下去
招来风流鬼一大帮
雄知了转悲为喜
夸它聪明多情
长得一副俏模样
从此以后
它们夫妻恩爱
白头到老
子孙满堂……
卡蒙唱得动情,派克听得入迷。它忽然有所领悟,卡蒙莫不是拿这故事来说我派克吧!它回想自己在世上混了那么多年,除了徒有虚名,就是碌碌无为,没有真情,没有真爱,白白糟蹋了大好的青春时光。想到这里,它不禁暗自伤心。现在,眼前这位漂亮公主是那么地爱它,她可是名门处子啊,而自己早已不是处子了,怎么配得上她呢?
派克想着心事,第二场演出不知不觉就结束了,给它留下深刻记忆的就是歌剧《一个知了的爱情故事》。
“亲爱的,我唱得好吗?”它们躺在铺上,卡蒙把香唇凑在派克的耳边问。
“当然,亲爱的!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美的歌,从来没有动过这么真的情。”派克说。
“那么,你也该亲亲我了吧。”
派克把卡蒙拥在怀里,只是给她一个轻吻。那卡蒙哪里满足,急着去要派克的命根子,派克急忙躲闪。卡蒙欲火烧身,被派克泼了冷水,竟嘤嘤地哭起来。
派克急忙哄道:“亲爱的,我,我,我派克配不上你!”
“为什么说这种话?是我配不上你吗?”
“不是!你是处子,是黄花姑娘啊。可我不是,我不是处子了!”
“你以为我会计较这些吗?”
“我过意不去的。我不配!”
“原来你不懂得爱!”
“什么?我不懂得爱?我这是对你最大的爱啊!”
“你知道我需要什么吗?我需要的是真爱!”
“真爱?我这不是真爱吗?”
“真爱是不被任何条件限制的,包括是不是处子!你知道吗?”
“哦!”派克似有所悟,卡蒙加紧了攻势。派克正要舒展心情和她交欢,可是天已大亮,早饭的钟声也响了!
这一天,卡蒙郁郁寡欢,派克也心事重重,好不容易挨到傍晚,托托落的智囊团也启动了紧急按纽。
最后一场演出,节目以杂技、魔术和饮食文化为主。一首《鹿血酒》的歌曲,以及饮鹿血酒的竞赛,把晚会推向高潮。散场时的情景,大有“家家扶得醉人归”的诗情画意!
那派克喝多了鹿血酒,热血沸腾,情火中烧,巴不得把那卡蒙公主一口吞了,或者把她化成水,或者把她焚烧成灰烬!
卡蒙趁派克晕头转向之时,拿出一个精致的匣子,对它说:“亲爱的,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还没来得及给你。希望它给你带来快乐!”
派克接过来往旁边一丢,把卡蒙猛地抱在怀里,气喘吁吁地说:“亲爱的,我现在不需要它,我需要你!”
这一夜,派克和卡蒙度过了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这一夜,他们融化在一起,浇铸在一起。也就是这一夜,胚珠暗度,卡蒙竟然怀孕了,这是后话不提。
在香甜的梦境里,派克和卡蒙来到了大草原,那里是一片辽阔的天地和一派清香的美景。他们在草原上追逐,嬉戏……
后来,他们终于累了。派克舒服地躺在温暖的阳光下,卡蒙把香唇送过来。派克正要去接,卡蒙忽然变成了魔鬼,张着血盆大口,龇着獠牙利齿向它咬来。派克吓得魂飞魄散,滚身爬起就跑,那魔鬼在后面紧追不舍。前面陡然出现一个土坑,派克一交摔了进去。这一交把派克摔醒了,它看看身边的卡蒙,卡蒙早已不知去向了。派克又惊又奇,看看卡蒙送给它的礼物,那礼物还完好地放在那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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