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读着朗朗的《江雪》,让柳公的''独钓寒江雪''勾起我的欲望。
久违的河畔,残雪依稀可见,可是寒冷的河面已经封冻,往日的潺潺流水已荡然无存。自然清澈的河流已经被闸成人工湖一样的河段。这些河段已经建设成了华美的公园。不见了飞鸟,不见了野鸭,应对了千山鸟飞绝的诗句。
拾级而下,两岸崭新的汉白玉护栏,造型的花草异木、假山、长廊,特别是大量的石雕、碑文引起我的异想:这河本来就是一块流淌着古老文字的,原生态的,无需修饰的历史巨碑。何必……
封冻的水面无以可钓。无奈,好不容易寻来一块顽石,砸开厚重的冰凌,垂纶冰窟。我身披蓑衣,头带斗笠,执杆而坐,与周围的格局形成相反的色调,引来不少好奇的游客争相和我留影。有朋友建议我收费合影,收入定然不菲。我想,我钓的是一种心境,不是胃口,更不是铜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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