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没了写诗的情怀,也没了总想遇到同一个人的企盼。这些日子,阳光刺伤了我乌黑的双眼,黑夜却温柔的占据了我的整个灵魂。心底回荡着张韶涵悲凉的呐喊。我,忘记了。
那些骑着自行车狂奔的时候,顺从的让风把头发吹成八爪鱼的样子;那些不分彼此的时候,无私的将能分的东西分成好几份,自己竟然不在乎属于自己的那份是最小的;我们也曾那么肆无忌惮的在马路上狂吼,《流星雨》早已被我们无数次改成无数种摇滚版;爬上能到的最高的地方,接受白云的洗礼;走在椭圆的跑道上,象白痴一样用力甩起双手,以此来舒展被禁锢的身体;整夜坐在书桌前打瞌睡,只为熬到该写完作业的时间;在脸上画满圆圈,用近似金钱豹的样子来纪念蚊子在我脸上的杰作。甚至,我们也曾兴高采烈的讨论那个男孩的一切,也曾在雨中疯狂的搜寻那柄浅蓝色的伞┄
那段时间不知该算作青春还是童年。时间拉着它们远去了。自行车越骑越慢。希望回家的路一直向前伸展。为了躲避“学习,高考,高考,学习”又响在耳畔;学会了自私,因为曾被友情背叛;《流星雨》也早已成为土掉渣的时尚。唱这首歌的那个组合已很久没一起出场;爬到最高的地,不去看天,不去看云,只想爬的再高点,再高点,然后,跳下去;除了有人要求,我没去过跑道。因为没人跟我牵着手,然后突然停下说“我迈左脚,你迈右脚”。都已无力抬起脚走路。更不用说甩起手了;已经懒得再坐在桌前装什么,关上灯躺在床上听门外的愤怒或叹息,即使我根本睡不着;学会了与蚊子留在我身上的包抗争:“我就是不挠,气死你!”再把脸上画满圆圈,我会笑自己幼稚;哪个属于我们的男孩,如今不知去向,记得我们曾发动好多人打听他的事情,却始终不愿和他认识,好多人——至今只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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