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心血来潮去温州口腔医院拨了两颗智齿,因处理不当,可谓饱受折磨,先是半片脸肿到了脖子根,然后发了三天烧,接着又是重感冒,为了消炎每天两次、每次两瓶地打盐水,至今不能正常进食,不能正常说话,短短五天时间已经瘦了6斤,可谓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数日来寝食难安,体质急剧下降,人也是一脸病态,我妈看到眼里,默默地忧心忡忡,又默默地帮我煎熬米汤,更默默地帮我这场自作自受的笑剧扫尾,我早已经三十而立,对于母亲的宽容与慈悲,真是受之有愧。在于父母的心中眼里,孩子永远是尚未长大的孩子,父母穷尽毕生的生命、精力为子女操劳,为他们希冀的美好而张罗,光阴荏苒,岁月如梭,时光在他们身上心上镌刻下不可涂改、不能磨灭的痕迹,直到他们满头银霜、老态龙钟,甚至油尽灯枯。相形见拙,而我们又会父母付出过什么,甚至为他们考虑过多少?扪心自问而满面羞愧!
想起了一部谍战电影《风声》,由张涵予饰演的剿匪大队长吴志国、周迅饰演的行政收发专员顾晓梦面对各种手段甚至残忍的酷刑,居然都默然地承受了,进了类似明朝诏狱的那种地方,死并不可怕,可怕是让人生不如死,把人最后一点点长度的生命用最残忍最缓慢的形式去消磨它。我是一俗人,也是一凡人,面对牙痛就如此不堪,而革命先烈们该是以怎么样的意志来对抗那些对身心极端的伤害,对抗那些让人生不如死的卑劣手段,对抗那些随时可以让人彻底崩溃的痛楚,我想是“信仰”。信仰这个如同空气一般的东西,是一种气节,一种人不同于动物的精气神,一种勘破生死的力量,一种比理想有着更极致的高度、深度、维度的精神状态,它像一面旗帜,是一种号召,也是一个方向。而当下这个靡靡的时代,我们却对这个看似虚无却非常重要的信仰给遗忘了,实在可悲。
佛教常说有八苦,即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其中病苦排第三。在古代,缺医少药是疾病横行一个重要原因,一方面受时代科学技术发展的局限性未能及时研制相关的对抗药物,一方面受社会生产力的限制即使发明了相关的药品在面对重大流行性疾病时也不能大批量生产,再一方面由于社会财富的不均等化导致占人口大多的中下贫农阶层不能及时得到药物的治疗。在冷兵器时代,王朝更迭,战争频发,士兵在肢体对抗和战斗之后,很多人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但留下了更多的带着皮外伤、刀斧伤、箭簇伤、断手残脚等外伤患者,在野外战场恶劣的自然情况下,极容易引发炎症、化脓、感染及各类并发症,在没有抗生素和缺医少药的年代里,多数伤者可能就在痛苦地挣扎中结束了生命。生命如草芥,又不及草芥,毕竟“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草芥尤有重生日,人命岂能再开始!
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不用饱受硝烟之苦;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富足的时代,可以充分享受医疗之利,但我们不能觉得这份安逸是心安理得的,而要感谢撑起这片繁华背后那些替我们负重前行的人。今年是建军90周年,今天是19大召开之日,愿我们的祖国繁荣、富强、昌盛、和平、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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