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金崖侠断肠 悬魂愁难安
话说这时已到夜上三更,在黑水城只听得夜燕的凄厉叫声掠过午夜铁色凝空。这边宁府大门发生低沉暗哑的一声之后,拖弋地移过蒙着厚重尘垢的朱彩镶金玉石地板。而就在这时,宁府悬挂在边壁上夜明灯被闯入宁府的不速之客用金珠铁弹击灭。
而端坐于宁府内室案台一角的宁坤,此时心中正在暗自揣测雪域城城池机关的玄妙之处,宁坤于前些时日派遣至雪域城的暗客探子,每次皆伤神愁苦而回。据探子回报,他们来到雪域城的关卡之处,皆被认出是曾到过边关私藏暗器的刁民,而被雪域城的官差阻止他们不得进入雪域城。令宁坤百思不得的是:为何每到雪域城城池的第一百五十格玄梯之处,没有人能继续向上移动半步,并且全部
黑水城的暗客被擒获手脚全被截断。当他打开雪域城城池的机关草图时,只觉背脊暗自进入机关内室,却被人用十几米长的钢索缠捆全身,不速之客迅速用升天铁杆将吊上内室半空悬吊。宁坤用指尖按向机关内室墙边的一个开关,“啷”地一声弹出一把巨龙宝锯将铁索砍断。他手掌向地面按去,指尖掠过地面,在半空中翻转了十几个筋斗,方且站稳脚步,停伫于太师案台之上。宁坤大怒道:“你是何等鬼客,到宁府来送死啊!今天我若不令你丧命断肠崖,我宁坤算什么奸恶之人!”
两人迅速飞往黑风谷的断肠崖,此地长期停聚许多到断肠崖峭崖上避开毒雾的金燕子。每到入夜时分,黑风谷笼罩在一片令生灵涂炭浓重得透不过一点光线的毒气之雾,而能够在此地停留生存的只是一些阴险毒辣的人与动物。
不速之客挥舞着十几把金钢宝剑朝着宁坤砍去,只见一片刀光剑影之中,一滴一滴的鲜血溅洒在竖立在一旁的钢铁屏风。宁坤顺势实时仰倒在钢铁屏风之上假装身旁重伤,不速之客自以为能够杀死宁坤报杀父血仇拿起一把家传宝剑朝着宁坤的心脏刺去,就在这迅雷不及掩耳之时,宁坤用装在腿部的铁马利靴朝着宝剑踢去,不速之客正在震惊之际,一只手掌已经被宁坤利用向外伸出的利齿咬去,然后连续翻滚坠下,他大声呼喊:“此仇不报,天地可泯!”最后也未能报仇雪恨含恨而死。
而后,张东雨在宁府管房听得外面的一些动静,他深夜潜入宁坤书房,发现案台上印着一个血手印。他心里暗自惴测何人被杀,何人谋杀之时。想到最近失踪的一名宁府家丁心中悲痛莫名。在他脑海内重复回忆起宁坤的一些古怪的行为举止,觉得其中暗藏玄机。张东雨见到宁坤时对他恨之入骨,心中暗骂:“宁坤这个邪恶之人该千刀万剐,人人得以诛之!”宁坤转念一想:张东雨此人非常可疑,不可放过。
宁坤即刻将张东雨的青衣衣裳用利爪一刮,张东雨的护甲被暴露于众人眼前,宁坤道:“你这件烂衣裳算不什么玩意儿,护得了皮毛而已,看我怎么将它卸下!”宁坤以狂风疾卷落叶之势以手足裹住张东雨的全身护甲,宁坤用尽全身之力以逆反方向拼命一卷,张东雨的护甲全部卸掉,他全身的肌腱刮伤不支倒地。
而这边雪域城总管于尚武收到暗报,得知张东雨身陷囹圄暗中伤神,心中暗自叹道:“东雨从小由我养大,什么事情都干得普通平凡但这次又失手了,该由谁来救他负这个责任呢?文晏肯定能救得了他,但我不一样能救得他吗?”
于是,于尚武对着镜子修饰妆容,只见他左画一笔,右抹一道,即刻得出了一个卖油老翁的形象。他心中暗笑:看我怎么代替东雨坐牢,他过年该娶媳妇了,等他出来了以后,给他的姑娘报个喜信!
他来到黑水城的城门时,还从腿脚拎出一个钱袋往半空中一甩。黑水城守城的官兵中的一些士兵冲上去争抢,其它官兵上前阻止。于尚武趁机弯着腰钻进城门之内。他低着头经过田埂边的小径来到监狱门前准备偷偷地进去,谁知监狱守卫将其当场捕捉,手臂被纹上刺青。监狱狱官心想:这个老汉,虽然没犯死罪,但看他那么老实,关他进死刑大牢,看他以后怎么有好日子过!
于尚武心里痛楚万分老泪纵横,他在大声呼喊:“我怎么犯法了,我哪里错了!”然后用手捶打自己肩头跪倒在地上。
然后他被黑水城几名捕快押送出城,准备转送到中府监狱。途中几名官差若无其事地在吸旱烟,不把于尚武放在眼里。于尚武捉起一把黑泥往脸上一抹往地上一滚,滚进城门河中趁机逃去。
黑水城的城门上贴出通缉于尚武的告示,而他于尚武恐怕被黑水城官兵追捕,而他害怕连累雪域城的官兵不敢与他们密报联络。他只得躲藏在天灵雪山的冰窟中终日落泪,他心中想念家中的妻子,时常在冰窟的冰墙上留下字句:妻子尚在人间,老汉心中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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