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一行人,钟情一片景,独行一段路,有湿湿的海风吹过,在这场仿若流亡般的奔赴中,没有所谓的艰辛悲苦。只是庆幸误闯入一片美丽的光景,刻下那一袭的月光白。
从此,想象是一只候鸟,在冬天深处默默干净的路上,追寻温暖的方向,静看青色藤蔓上怎样开出白色的花。
当温热的气流轻触到皮肤之际,我想倘若夏风吹过的时候那束蒲公英定是不在的,它会随着浩浩荡荡的荒流飞扬而下,找寻足以生存的环境,而后生根发芽自行枝繁叶茂下去,无论经过怎样的无奈挣扎,从未放弃过寻找,那是生命里诞生出的顽强。
或许私心里喜欢恰若青石街道向晚的江南,总有一种慕南情结,又或许是第一次奋不顾身的奔向一个算得上远方的远方,记忆才会如此深刻又清晰。无论是白色大理石柱下笨拙的舞姿,还是山脚下那棵傍石而生脉络缠绕的苍老葱郁的大树,还是岛屿上盘根错节织就的根系图,亦或是蓝天白云下,椰树海滩下,对面朦胧的另一个国度,都飘渺的好似一个梦。每每想起,都有细微的骄傲与安详。再也没有比此时此处更美好的南方,退却了夏日的热,也还为吹来北方的寒,一切都还是将至未至的模样。
即使新年夜绽放的灿烂烟花,窗台下透出的零星灯火,曾为有家未归的人写下一首诗,但我不曾读出它的寂寞。就连那句新年快乐,也只是带起记忆的一朵浪花,淹没在给你同样的祝福里。
就像某人多年前的那一笑,当时不懂得什么,只觉得他笑的很好,后来,这里几乎凝聚了我所有美好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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