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的磨折引入最森严的孤独,
一口烟霞如血,凝固凄凌的寒冬,
如同垂垂暮年梳理少许的白发,
日子,破碎的玻璃,凌乱、无味。
我不明白他们还有什么理想,
亦不会愚蠢地嘲笑别人的追求,
在这惨白的世界有总好过没有,
哪怕只是脆弱的梦和黑暗的希冀。
冰山上的王者已倒在滚滚尘土,
王者荣誉的皇冠已腐烂变了味道,
和平的橄榄枝被踩在脚下成泥,
我们始终不会理解少数者的悲哀。
民族主义者拥有不可逾越的狭隘,
自以为是者拥有不可打破的桎梏。
然而一壶浓酒道不尽所有联系,
我将之饮尽,狂笑,木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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