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老,你这篇作品《我是一棵古朴的蒿草》喻人写法很好。
但是,我冒昧纠正一、二点,不知榆老会不会介意?
一、臭蒿和茵陈,同为蒿草,但它们是蒿草里的两个不同的种类。
二、不是因为时间不同才会有不用的作用,而是因为不同的品种才具有了不同的用处。
茵陈,俗称也叫白蒿,长不高,春天时在根基处叶子呈簇拥状生长,细长。春天的白蒿采集后,新鲜的可以当菜食用,做麦饭,很清香的。也可以晾干后冲水用于保肝、清热、解毒,用于药用。中药铺是有茵陈一味药的,就是晾干后的白蒿,是于春天采集的叶子。茵陈到四五月也不能长成臭蒿,也不能用来作火绳,薰蚊子。臭蒿就是臭蒿,叶子生长在茎干上,呈细长掌型分开,不可以食用。茎干长很高可以作火绳,薰蚊子。秋后,可以砍掉当柴烧。艾蒿也是蒿草里的一种,外形和臭蒿基本相似,叶子须仔细分辨才能分清。端午节时砍收,用来插在门上,防虫驱病。可以药用,如艾叶条用于针灸。也可以采集后拧成火绳或薰蚊虫。艾蒿新鲜的叶茎也不能当菜食用。
非常抱歉我如此冒昧的跟你讨论这个问题,论文才,榆老是我的老师,我不应该说纠正的话,我也知道榆老此文的重点在于喻人,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正一些文中的误,让好文更优秀。
我也知道我如此较真的性格不是很好,但谁叫我是A型血的人,比较追求完美,有时就没有兼顾得了其他,以前就曾因不同意见探讨,惹人嫌,却还是改不了。有时想,在一个纯文学的园地里,如此想说什么还要有那么多顾忌,那里还有一个真情的地儿呢?
相信榆老能够理解,不会认为我是有意找他的错,有意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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