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远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学会了蒸馒头和腌咸莱,心中一阵惊喜。
梦中,自家的门坎被挖得一低再低,和路边的马路一般齐。
梦中,自家蒸的馍头和红薯时饱时瘪,时酸时甜,还是那副老样子,说不出一团窝火。
梦中,妻子蜷在被窝,等我进屋熄灯的消息。
梦中,二弟的个子长高了一大截,添了不少本事。
梦中,老家来了一大群人,围成一张大圆桌子,有鸡、有鸭、有肘子,还有花生米。
梦中,我喝的醉醺醺的,四弟的老式摩托罗拉,摞在饭店不要了,说有事方便联系。
梦中,电话铃响了,是四弟打来的,醉了的我,没好气,质问一大家子人,灌我入醉的理由。
四弟笑笑,让我自己想想,今天是什么曰子?
我一扭头便醒,原来是结婚纪念曰,自己单身多少年了,早忘了。
难道自己一直单过?
梦突然惊醒。零点整,预言正准。
走出房间,帮睡的正香的女儿,盖好被子,
又聆听到妻子均匀有序的呼吸声,然后蹑手蹑足回到客厅。
无眠之夜陷入迷惑和不解。
坐起来,写一首不是诗的诗,说一些自己也弄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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