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路上遇奇人 偶遇梦中梦)
独孤我心看到一老妇人从白桦林后走出来,心里感到莫名其妙的,此处荒无人烟的,怎么会出来这妇人。
“你,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独孤我心拔出大夏孔雀刀,指着妇人。
“我是山中的老农,因家里没有燃料,故来这儿拾一些柴禾回家生火做饭。这山林僻静偏远,不知道公子来这儿不知所谓何事?”老妇问道。
“我因听离玄刀城被灭门,我有远方亲戚在那儿,故我去看一下是否幸存。”独孤我心说,但是声音是嘶哑的,略微带着些哽咽。
老妇人听说,眼睛睁得大大的,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被灭门了,你还去,如果遇到坏人你岂不是危险了?”但是从说话的口气明显就是那种殷切的关怀。
“谢谢姑姑的关心,我会小心的。”独孤我心听着对方的好意,感到特别欣慰,特别高兴,他抿嘴儿笑了笑。
“如果信得过,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在路上也有个照顾!”妇人稍微有一点点哀求的意思,还那么迫切。
“没事的,我能行,不用劳烦姑姑了。”独孤我心拒绝道。
“这孩子,犟脾气,还是那么像他的脾气。”妇人喃喃自语,好像在沉思什么。
“姑姑你说什么?他?谁啊?”独孤我心纳闷,心里也疑惑到,心里暗暗自想:“这姑姑好生奇怪,怎么感觉对我此去不放心……”独孤我心用右手按了按下颚,目不转睛地看着妇人,急切地想得到此答案,满面充满了好奇的神情。
“喔,一个故友。”妇人看着独孤我心,独孤我心突然感觉这妇人有一种来自内心的亲切感,似乎感觉这妇人好像是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
“喔,姑姑的故友叫什么名字?能让姑姑这么记忆深刻。”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妇人白了独孤我心一眼。
“那既然姑姑不想告诉我你的故人就算了,我就此别过,今天还要赶往离玄刀城呢!”
妇人执拗不过,看见独孤我心这么有信心,于是彼此道别离去。独孤我心离去后,径直赶往离玄刀城。独孤我心刚前脚踏入城内,就听见有苍蝇在天空中盘旋飞舞,唯听见“嗡嗡嗡”作响。在走路进城的时候,鼻里还不停地传来一股股血腥味。独孤我心的身体不停颤抖,全身又感觉麻木了。刚踏进去几步,就看见三匹狼在那儿啃骨头,有一个人的肠腔以被掏空,四肢被狼咬得粉碎,看着心里甚心酸而恐怖。独孤我心进去以后,一匹狼抬着眼瞅着他,龇牙咧嘴,凶相毕露。独孤我心看到后,心里发虚,但又鼓足勇气,提着大夏孔雀刀,迈出左脚斜跑过去,一刀劈去,未中。三狼见其狰狞相,整装待势,把独孤我心困在中间,突然一匹狼向天嚎叫了一声,三狼齐聚而直扑过来,独孤我心节节败退,一个跟头跌倒在地。在倒下去的时候,独孤我心心想:“这回彻底完了,小命从此葬送于此!”
“喯喯喯!”独孤我心听了三声响,他用眼睛瞟着四周,看到狼并未扑来,而是倒在地上,脖子上中箭而亡。他用眼看了看远处,大厅的屋顶一个中年男子站着,背着箭壶,蒙面。独孤我心看了,这人怎么这样面熟,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蒙英雄相救,不知英雄大名?”
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话也没说,留恋地奔走了。
“英雄别走,可否留下姓名?”独孤我心大声呼叫,可中年男子已走远了。
独孤我心获救了,在兴奋之余,看到遍城的尸体,悲痛欲绝。他看着城里的尸体,俯下跪下痛哭,泪如雨下,额头死死磕在地上。
好久好久,才昏昏沉沉爬了起来,爬起来后到处在寻找什么,他一具具尸体翻起来看,好像在找某个人,最后在演武台上,他看到了三具尸体。他屈膝跪下,呆呆的看着,眼泪流着,可是不语。在夕阳西下之时,他背着独孤戊、独孤戌和独孤唯心的尸体,找一个明亮的风水宝地埋葬了。之后他把其他弟子的尸体集体处理了,他打开大门,坐在大厅里的椅子上,眼睛望着厅外血迹斑斑的地面。独孤我心看到一个老翁从城外越进来,行为鬼鬼祟祟的,缩手缩脚的,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独孤我心看了,警惕心剧增,上前问道:“爷爷,请问您是?为何越墙而入呢?此做法好像不妥吧?”
老翁立住脚跟,侧身看着独孤我心。
“我是毕之苗刀王,欲往天地神刀院去,故路过此地,越墙而过,实在不好意思!”老翁说着说着,好奇心突发。
“嘿嘿,小子,你问我是谁,那你又是谁?”
“我……我是独孤云之子独孤我心啊!”
“我心?我心不是失踪了吗?你有和凭证?”老翁质问道。
“毕之苗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如果给他说说自己家族的遭遇,你定会带我去天地神刀院请悠笛前辈调查此事,给自己一个说法。”独孤我心细细打着算盘。“前辈,有大夏孔雀刀为证!”
“这的确是独孤云侄子使用的大夏孔雀刀!你爸爸呢?”
“家父被奸人害死了。”说着不禁哭了起来。
“是谁害的?”
“不知道是谁!”
“独孤戊,独孤戌和独孤我心呢?”
“独孤我心是我啊!前辈。伯伯和叔叔也被害了,也不知道是谁害的,昨天整座城全被杀,凶手至今未找到!”
“这是哪个干的呢?好像只有四大刀门派才有能力做这事吧!”毕之苗看着地面未干的血迹。“要是我知道是谁干的,非灭了他不可。”
独孤我心听了哽咽了起来,再也止不住。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天地神刀院去给悠笛前辈说一下,让悠笛前辈帮你调查一下,即使没结果,院里也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那有劳前辈了,我就跟着你吧!还望前辈多加照顾。”
“不必客气,以后你叫我爷爷就行了,你爸爸叫我世伯,不必拘泥于这些礼节!”
“爷爷在上,受孙儿一拜!”独孤我心‘砰’一声跪在地上,俯首三拜。
“这孙儿这么客气啊!免礼!”毕之苗扶着独孤我心的胳膊,拉他起来。
两人就离开了,往天地神刀院进发。走了很久很久,来到一座寺庙旁,独孤我心双脚酸疼,浑身没劲,疲倦。走路的节奏于是慢慢缓了下来,独孤我心提着大夏孔雀刀紧跟其后。
“要不我们在寺庙里休息一下再走吧!现在又累又困的。”独孤我心哀求。
“好吧,我也口渴了,不如我们进庙里休息,喝点水再出发吧!”
独孤我心兴高采烈的,首先小步跑进寺庙里。
进入寺庙里,独孤我心立刻冷了下来,十分失落。寺庙里杂草丛生,樯苑衰败,蔓藤盘旋直上翻墙院。远远地看到几只鸟雀儿筑巢于房檐下,近近地瞧见小路上斑驳横生,内心里难免心生凄凉。独孤我心看到一个老僧坐在门槛上,默默念着经文,手里敲着木鱼。独孤我心朝着老僧,合十打招呼,老僧合十还礼。
“师父,打扰你了。只因我们远途而来,颇有困乏,故来贵寺歇息片刻,歇息片刻边走!”
“施主客气了!远道而来的都是客,何必这么客气呢?请施主跟我来!”
独孤我心跟着老僧进去,毕之苗在后面,各处张望,好像是熟悉环境一般。
进屋了,老僧带独孤我心去偏厅的一张木床旁,俩人在谈话的时候,毕之苗才一摇一晃进来。
“这位是?”老僧疑惑道,显然毕之苗他绝对是没有见过的。毕之苗听对方不认识自己,故自我介绍:“见过施主,鄙人毕之苗是也。”
老僧只是点了点头,再也没说话,告辞离开了。
独孤我心等不及老僧走,就说:“我困了,先躺一躺,一会儿爷爷叫我啊!我们一起上路!”说到此,走出门的老僧顿了一下,还是默默走开了。
“一会儿我就叫你,你先睡吧!”
独孤我心恍恍惚惚的,来到一片崖前。天空中灰蒙蒙的,崖脚雾气腾腾,但是还是遮不住旁侧的青竹脆树,奇花异草,小溪缓流,青藤绿蔓。在他的旁边,还不住的感觉到微风的刺激,闻到清新的雨丝的气息。他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阵嬉戏声,他侧回头,循声而去。在山脚的田野里,有一群年轻的少女,荷着锄头在地里劳作,彼此说说笑笑。
独孤我心看着如此热闹,欲参与其中,就顺着小路下去了。
来到天地里,少女们一下子没注意从哪儿来了这么个陌生人,相互彼此看着对方。独孤我心看着对方的表情,自己免不了有些尴尬,就到田坎上做了一个抑。
“请问姐姐,这是什么地方,我似乎未曾来过。”
少女们立刻大笑起来了,一个个看着一个。独孤我心半天未曾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心想这帮女孩子在笑什么呢!只听见一个少女说:“姐姐?我们有那么大吗?”
“喔,那问姑娘,这是什么地方?”独孤我心改口叫道。
“这是仙女村。”一个姑娘从后面走过来。
独孤我心什么也没听到了,眼睛放光,看着这少女。这少女着实生得俊秀,对称的鸭蛋脸光滑洁白,还不失那几分稚嫩。那一缕靓发还不时随风而舞,洁白的衣衫被风吹得紧紧的,那圆滑丰满的胸脯和峰峦起伏的身材露在独孤我心的视野中,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喔……什么村来着?”
那姑娘瞥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道:“仙女村啊,大哥!”
“不好意思,没请教姑娘的尊姓大名?”
“哈哈,无权奉告。再说你问这个干嘛?为什么只问我,怎么不问他们呢?”
“这不是先问你嘛,等会儿再问他们。”
“那你先问我吧,我一定告诉你。”另一姑娘出来说道,其他人听了,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我叫殷其华,你叫什么?”那少女推开这姑娘,开眸一笑。
“我叫独孤我心,不知道怎么来到你们村子的,本欲出去,只是不知方向,还望姑娘指一条明路!”独孤我心侧着身子,不敢看着在少女了。
“好吧,如果你要出去,我阿爸知道路,你先去我家休息一下,我阿爸送你出去。”少女向独孤我心发出诚挚的邀请。并且她从田里出来,将脚洗净了穿上绣花鞋,明显就是一个可人了。
独孤我心去了少女家,喝了点茶,就躺在屋外的睡椅上,恍恍惚惚睡着了,梦见他来到一棵大树旁,在大树下捡得了一本神秘的刀法,他于是就提着大夏孔雀刀操练了起来,到了中午,烈日炎炎,天气异常闷热,稍微有些疲倦,就躺在了大树下睡了起来。
不知过了几时几刻。
他才醒来,一看,自己睡在一棵大树之下,天白茫茫一片,空中万里无云。他再看了一眼四周,这地儿也未曾来过,不知叫何地名,四处空旷,荒无人烟,故大声呼叫求救。
“救命啊……”
“这公子怎么啦,好像是做梦了吧!脸上全是汗,受什么刺激了?”有人说了,独孤我心一下子从睡椅上立起来,全身冒冷汗,口干唇裂的。
“你醒了?听说你要出仙女村,吃了饭我带你出去吧!”一个中年男子说,少女走过来,对着独孤我心说:“这是我爸爸,一会儿他送你出去!”独孤我心点了点头,擦了擦脸,吃了饭就和中年男子离开村子了,来到一个悬崖峭壁,中年男子在前,独孤我心在后。
走着走着……
在一个悬崖峭壁旁,中年男子神秘失踪了。独孤我心慌了神,定睛一看,前无去路。回头欲离开时,只见后面的路奇异地断了,形成一个不可逾越的绝壁。独孤我心彻底慌了神,头上发热,懵了。
他四处寻找出路,但是还是没有结果,于是着急地流下了泪。
“孙子,孙子,起来了,你怎么啦,还要去天地神刀院呢!”独孤我心一下子从床上大叫起来,一下子惊动了外面的老僧,老僧跑进来。
“怎么啦,做恶梦了?”老僧问道。
“也许做恶梦了,汗都吓出来了。”
独孤我心从床上下来,到外面的井边洗了脸,就告辞了老僧和毕之苗刀王离开寺庙了。
离开寺庙,毕之苗就带独孤我心到了天地神刀院。他们进入院里,在会客厅外立了两大排弟子,众弟子的手里握着大刀,个个面目狰狞,凶狠。独孤我心来到大厅里,悠笛坐在上座,一句话不说。毕之苗近前,向悠笛抱拳。
“悠笛老弟,你知道独孤云被人暗杀和离玄刀城被灭门了?”
“我知道啊!”
“既然你知道,希望你给予大家一个说法!”
“我这儿不是讨公理的地方!老子也不想管你们这些破事!”悠笛指着毕之苗的鼻子破口大骂。
“悠笛老弟,你说的这话我不喜欢,如果你不管,那还要你这天地神刀院的院长干嘛!希望你尽快追查凶手,将凶贼绳之以法!”
“查不查那是老子的事,还用得着你教我吗?轰出去!”
两个侍者将独孤我心和毕之苗拉出门,但是独孤我心和毕之苗还不停地反扑回来。
“我离玄刀城被灭门,院长怎么能让凶贼逍遥法外呢,希望院长给我一个说法!”独孤我心大声朝着会客厅叫嚷着,这回就此激怒了悠笛,悠笛手握大刀跑出门外,一刀劈向了毕之苗,毕之苗被一刀从肩上砍成两半,死了。
“啊……”独孤我心吓得大叫,大声向四处嚎叫。
“啊?这个……”独孤我心从离玄刀城的大厅的椅子走下来。“原来这是一个梦,梦中梦啊,实属罕见啊!”正思索时,一个人故人从外面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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