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五月,江南的夏夜依然薰风习习,残香暗涌。皎洁明媚的的月光,静静地把她柔软洁白而又透明的纱衣轻罩在这个古朴寂寥的南国小镇上,使这个偏远的农村小镇显得愈发甜美而静谧,让人流连沉迷。
——这本该是一个抒情而又宁静的夜晚。
但自打丈夫陈强被公安带走后,月儿的心里就一刻未曾平静过。丈夫刑狱加身,被关押至今尚不明就里,全都是因为自己。更确切地说,是因为自己这张漂亮迷人的脸。
月儿的小店座落在这个小镇菜场的西头,一个很不起眼的背街处。那天夜里10来点钟,月儿见没有了生意,便将小店里外收拾了一遍,待打扫好卫生,夜已经很深了。月儿见丈夫陈强还未回来,便掩好门倒水洗澡。正当月儿光着身子,晃荡着一对白生生的大奶子上下擦洗时,门开了,收税的税务员郭全一身酒气的闯了进来。月儿猛地一愣,下意思地用澡巾捂住下身的羞涩处,她这才记起店门尚未上栓。看着嫩生生、赤条条的月儿,早就饿念丛生,对月儿垂涎已久的郭全,立时欲火中烧,反手将门一带,就猴急猴急地扑了过来,抓住月儿的一对大奶子就往里间的床上推。月儿早就听说这人是镇长的公子,特别喜欢乱搞女人。每次路过店门口,他那双色咪咪的眼睛就像长出了一对森森的獠牙,总会放肆地在月儿凸鼓鼓的胸部上一阵狂啃乱咬。月儿知道他对自己从未曾怀有好意,每次交税,月儿总比别的店子交得爽快,从不过多与他纠缠还价。今天一看这架势,月儿就知道不好,急急地小声叫道:“快松手,不然我要叫人了......”郭全面对这种场合,显然早已见怪不怪,谅月儿不敢,索性一手插进月儿的大腿间,用力一扳就将月儿掼倒在床上,一头扑上去就要做那事儿。这时,只听“碰”的一声,门突然被人猛地踢开,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闯了进来。郭全吃了一惊,回头一看,竟是月儿的丈夫陈强,心里立即着了慌。可郭全不愧为搞女人的老手,显然也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难堪事,他从月儿身上爬起来,竟厚涎着脸:“嘿嘿,真不凑巧......”边说边提起裤子就要往外开溜。站在门口的陈强早已气得七窍冒烟,也不管你是“官二代”还是“税务官”,抡起钵儿大的拳头就狂杵过去。早已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的郭全哪经得住陈强的这狂拳猛腿,立即“扑”的一声仰面八叉地倒在床上,满身是伤,满脸是血。陈强还不解恨,又顺手挠起墙头的一根生杉木棒,兜头就是一棒。郭全本能地把头一偏,棒子结结实实地夯在他的脑后侧,沉沉的一声闷响后,郭全立即没了声音。陈强起初还以为这孙子想装死来吓唬自己,便用手中的棒子将他拨弄了几下,竟一点反应也没有,忙将手指放在他的鼻翼下,见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这时才真的着了慌,催促月儿赶紧穿好衣服,一阵手忙脚乱后,慌匆匆地将郭全背进了附近的镇医院,然后惶恐不安的到镇上的派出所投了案。
郭全被陈强送进医院后,院方立即组织人员全力抢救,哪知此时的郭全时而昏迷,时而清醒,院方就觉得不对劲,立即叫来救护车紧急送往县医院。哪知县医院也无力回天,不到一天竟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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