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回忆自己去年暑假时看陈可辛的《甜蜜蜜》之时的场景了,这句是病句吗?也许是吧,它本来就不应该过长,因为过长了,看的人会累,写的人自然也会有太多的想法。也许自行车与那家该死的店是故意安排好的,算我天真,天真的以为主人公们会有幸福可言?是幸福还是不幸福呢?我不好做出判断,至少印证了那句话: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同样也是《古灵精探》中男女主人公最后达成的默契,即使逃脱不了命理的约束,可是简单的在一起,哪怕是一秒钟也是幸福的。
很久没有认真的听邓丽君的歌了,或者说没有静下心来认真地去倾听吧,从她的歌中我找到过岁月雕琢的痕迹,也许有一天两鬓斑白的我会感受到这种痕迹与我自身的距离。时间逼迫着空间不断地让步,可是时空又何尝不想和谐的相处呢?有太多美丽而又绵长的梦需要我们追寻,可是如果是那种南辕北辙似的梦呢?
每每观赏或倾听《甜蜜蜜》的时候,都发现自己在变老,虽然这也是客观的真实记录,如果赶不上一秒地变更,也许自己也会在变更中OUT,我就是这个典型的例子。对于流行地捕捉我似乎总是要慢上半拍,我对一个词语产生了好奇,于是我就开始了自己的无知征程,现在想想也觉得挺有趣的,这个词叫做“么么”,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会产生这个词,结果被小孩子们实足地鄙视了一把,说我真的“OUT”了,还说我发音不准,不应该读原来的“什么”中的“么”音,应该读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音,还有这个词的内容也使我感到有些尴尬,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蒸发在沙滩上。可是这和我听《甜蜜蜜》又有什么关系呢?其实是有的,因为源于一个梦,正如某位哲人曾经说过:为了虚无缥缈的梦,干吧!我觉得挺有份量的,对于我而言,这个“么么”的份量与《甜蜜蜜》似乎难分伯仲的,可是这又与虚无缥缈的梦有什么关系呢?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
曾经有许多美好的回忆,可是尼采告诉你不需要去时时刻刻尝试着复原,甚至把原来重新演绎,你应该处于一种“超历史”的状态,可是我想,“曾经”是一个很美丽的词汇,也许有的人几年来就一直没有变过,只不过是岁月在某些人的身上雕琢了一些痕迹罢了,为什么不让美好的回忆成为一种生活的调味品呢?回忆也是一种幸福呀!所以说曾经拥有时何其重要呀,沉湎于曾经拥有的一切的一切并不是得益于你无法忘记过去,而是因为你可以用过去的那点快乐让自己今时的忧伤淡化,也许只是一种麻痹作用,可是短暂的麻痹好过撕心裂肺的剧痛,痛不会使人晕厥相反会历久弥新,会让人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
有位哲人曾经评价我,说我就爱折腾,非得把自己弄成一个苦命的人不可,总是认为自己事事不顺,为何不想想自己的好,为何要去强求自己呢?其实这位哲人只看清了我的一个侧面,当我将另一个侧面让其欣赏的时候,也许会恍然大悟,原来我的侧面还有另一种风景,这个风景是美丽的,似乎像编织的梦一般,有的时候让人觉得这个人很假一样,呵呵,那是《甜蜜蜜》的作用,虽然我抵不过黎明的万分之一,可是我很欣赏他傻傻的精神,因为我想傻人是快乐的,然而傻人并不是一直是快乐的,他们会在人前表现得异常快乐与活跃,可是在寂静的时候却时常的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也许这就是类似于“宇宙是如何起源的”,“我到底是谁”这样的问题吧,然后就是一副庸人自扰的神情,把自己弄得怏怏的,其实这并不是一种爱折腾,而是一种被折腾惯了以后的一种惯性罢了,所以有可能酸是一种很好的解释,而文艺则是一种寄托吧!其实离文艺还远得很呢!
恍惚间,已经一年过去了,有太多的感动涌动在《甜蜜蜜》之中,我回想起高中时参加团代会的场景,记得一位同学曾经在会场上唱了《甜蜜蜜》,蛮好听的,可是印象却模糊了,也依稀记得去年曾听过不知道谁在唱《甜蜜蜜》,也许ABB结构的词语还有很多,可是每每看到甜蜜蜜的时候都有无穷之感动,感动就是源于那种亲切,感动亦源于那种关怀,是一种叫做“magenta”的梦,我给起了一个好听的中文名字叫做莫詹达之梦,代表着双面神亚努斯在上帝面前的抉择,有是一组很“二”的选择,谁叫很多人说我“二”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