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草帽,
一个大背包,
一首歌跑调,
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爬过一只死去的猫,
越过汹涌的浪涛,
邂逅开白色花朵的线椒,
取食湿漉漉的青蒿。
伸出灵敏的触角,
站在屋顶远眺,
河水西渡的廊桥,
有河流蔓延的原野富饶。
晨雾依旧稀薄,
阳光像一把尖刀,
刺穿寂静的破晓,
山脚下的野花妖娆。
在水边倾听犀牛的懊恼,
枯水期的风暴,
一滴露水的轻巧,
小船在树叶上抛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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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草帽,
一个大背包,
一首歌跑调,
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爬过一只死去的猫,
越过汹涌的浪涛,
邂逅开白色花朵的线椒,
取食湿漉漉的青蒿。
伸出灵敏的触角,
站在屋顶远眺,
河水西渡的廊桥,
有河流蔓延的原野富饶。
晨雾依旧稀薄,
阳光像一把尖刀,
刺穿寂静的破晓,
山脚下的野花妖娆。
在水边倾听犀牛的懊恼,
枯水期的风暴,
一滴露水的轻巧,
小船在树叶上抛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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