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0日
辗转几个小时的汽车,把人折磨的不行了,差点就吐了出来。还好本人久经“车”场,身体尚还存有那么一点点微弱的抗体。我天生对车敏感,可能是上辈子欠它的吧!不是说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还债的吗?可是下车后腿一直在发抖,看来江湖还真是险恶。
看到熟悉的学校,真是久违了。学校好像更加漂亮了,宿舍门口贴上了对联,只是有点故作深沉。因为有的字是繁写体,我孤陋寡闻怎么会看的懂?
下午头好昏,眼睛好痛,更加的无聊。傍晚时分,突然很想回家,想在家的感觉,想念家里的菜。为什么易不问我到校了没?没良心的,本来想撒撒娇说说他的,可是他心情不悦,还说自己不想读书了,我只好发挥自身的特长,又做一回思想工作者了。
8月21日
早上一个人去市区交完学费便回校了,在老福山穿了好几次马路,来回走了好久才找到通往学校的唯一的站牌。我是个路盲,至今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走才好。反正撞上了就好,没撞上就多走些弯路好了,反正早晚会被我找到的。
等了好久车都没来,一个学生模样的人正忙著推销什么,他向我搭讪的时候我就这样盯着他的脸看,什么也不说,他只好有自知之明的走开了,嘴里还嚷嚷著什么……
我不太喜欢严肃的面孔,可是在这繁华的城市里,我还能有在家乡的小路上欢快地走走停停,不时地触摸路边野花的心情吗?所以,当我一个人在外面的时候,我习惯表现出冷漠无情,或许称之为“成熟”。
易好像不怎么理我,虽然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想。我们的生活环境相似,我知道他要承担很多东西,可是我的心里时常会有这样的想法。当他 沉默不语的时候,当我们很久未联系的时候……
曾经希望自己的爱情是那种遥遥相望的,如今才知这份情的分量,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仍然觉得我现在可以没有爱情,就像歌里面唱的“我想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生活” ,它是那么的若即若离,似有还无。有时候是像梦中被人叫醒,有时候又像被人吓了催眠药,无声的入梦。
8月22日
早上和姐姐去逛街,却没买什么东西。公交车上,姐突然肚子痛,我很有礼貌的叫一个男生让座,他却熟视无睹,最后还是一个弱小的女孩子扶著姐坐下的。那时我已经顾不上去感叹“世上的好男人都哪去了?”,因为姐的情况很糟糕,还有点昏迷,出乎我的意料。下车后,姐半躺在花坛旁的水泥地上,虽然我知道医院就在附近,可是我却无能为力。竟然还有一个图谋不轨的人要给我姐喷什么药剂,阅历较丰富的姐气的站了起来,我勉强的扶着姐一步一步的朝医院走,遇事不多的我急得快哭了,第一次想到了死亡。虽然现在回想起来是那么的幼稚。医生说只能吃止痛药,几个小时后姐才渐渐的好了起来。
8月23日
城市的星星都跑哪疯去了?在郊区也就那么几颗在孤独的眨著眼睛。送姐走后松了口气,五点多到寝室,小爱和汤已经回来了,真好!
8月24日
早早的就醒了,不知为什么,在学校的睡眠时间总是绰绰有余。感觉肩有点痛,可能是昨天搬东西搬的吧。
有点担心姐,她的身体总是那么弱。
易今天要来学校,可是我没有丝毫的兴奋,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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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多了,还是没有易的消息,我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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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10点的时候,易才来电话。知道他没事,我放心了。
8月25日
重逢的喜悦,总在离别之后。
8月26日
虽然要到明天才搬寝室,可是204那帮家伙一大早就像蚂蚁一样紧张的劳碌著。直到她们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才意识到自己也该行动了。我虽然比较喜欢安定,可是小范围的搬迁我还是挺乐意的。
昨天和易见了面,可能是因为好久未见的缘故吧,站在我面前,他就像是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有些无奈和痛楚。事实上我很想一个人生活,就算被人欺负,被人觉得不可理喻,我总觉得那才是属于我的生活。
今天过得很糟糕,算了,多花点时间写点东西吧,我终究还是放不下自己的爱好。
8月27日
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在一处风景永远停留,今天我们终于从一处风景辗转到了另一处风景。虽然不是我所愿,可是一番清理后,却别有一番滋味。阳台比以前漂亮了,小家碧玉似的。
为什么我见到易会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虽然近在眼前,却远如隔世。我本不想流泪,因为有人告诉过我,流泪只是平庸的伤心,所以我只让眼泪打了个照面,因为至少我觉得自己还正拥有着许多东西。我很矛盾,这几天我一直感到空虚,拼命的找书看,却看不进二级,因为很多不懂。我没有很难过,可时常会觉得心痛,我前身定是个大恶人,否则,为何今世如此荒唐!
8月28日
最近几天到处洋溢著搬迁的气氛,还有几天才上课呢,要补考的人忙著补考,不用补考的人就做无聊的事,说无聊的话。可是我是有事情做的,所以不会觉得很空虚。这样的好机会,最适合找东西看了,看看字典也好啊。
易还是太小了似的,可是我还是喜欢他。我无法违心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他说我缺点很多,其实是我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并不了解我。不管怎样,我会坚强地面对所有的问题的。虽然平时我说的话都充满著对社会的不满,对生活的失望以及没有斗志、自信心、怕麻烦,可是我的内心不是这样想的。真是悲哀,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了解我。
8月29日
身体很不舒服,会不会死掉啊?肚子胀胀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突然觉得应该好好的珍惜现在的生活了,就算它是痛苦的,也许不堪回首,可是多年以后,你会发现,回忆原来是那么的美。
8月30日
电话铃声响起,拿起话筒却无人应答……
装宽带的小伙子在寝室里游来荡去,室友在忙著煮东西吃。我不想吃,不想动,也不想说话。不知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一种郁闷的感觉。身处闹市,内心却异常的平静……
生活虽然平坦的进行,可是也没有什么事让我波澜四起。没有成功的喜悦,也没有奋斗的点点滴滴。不明白别人的生活,怎么可以那样无所顾忌。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幼稚,做无聊的事,说违心的话。只有当我静下来才会发现自己的无知,可是当时我真的很快乐,我的感觉很真实……
伤感是什么?伤感就是用文字记下自己心情的同时,耳边传来的是《一升的眼泪》的主题曲“粉雪”;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我能够仰望天空,感觉得到生命得存在;
快乐是什么?快乐就是一个一岁的小孩,摇头恍脑、眼珠子圆溜的转着,用胖乎乎的小手去摸每一样东西,然后试着站稳,小心的回头对母亲笑笑;
清闲是什么?清闲就是一个少女不在乎路途的遥远,早晚独自一人去看变色的喇叭花;
8月31日
我是一个可以隐忍著无数苦难和不幸却仍然能活得很快乐的女孩。我觉得生活于我,如果让人清醒,便是快乐。譬如在别人上网玩游戏的时候自己写几段文字,譬如在别人聊些毫无边际的话题的时候做下来看几本杂志。我觉得以前我乱费了不少时间,我的生活很单调。
我喜欢或者是习惯把自己的感情深深的埋在心底,不敢留机会让别人窥视。我很伤心,可是我的脸上荡漾著笑容。我流泪了,你没有看见。第二天我仍然无所事事,有好多事情我没有做,因为我找不到一个让我冲动的理由。
当外界越喧嚣,我越渴望平静。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两天了,它让我镇定,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9月1日
不晕车的时候,我喜欢在夜幕降临时分坐在回校的公交车上,那种感觉很唯美,有一种归宿握于掌心的坦然。
不问你为何流眼泪 不在乎你心里在想谁 且让我给你安慰 不管结局是喜是悲……(阿哲)
喜欢《再生缘》,是因为它蕴含了亲情、友情、爱情。淳朴而真实,超凡脱俗。
似乎好久没看见易了,虽然有一点恨意,可当他询问时我尽量表现得无所谓,我觉得自己应该坚强再坚强一点,我尽量避免在日记中提到他,我怕自己太傻,也怕别人笑我做作。
其实也没什么,我有很多事情做的,我的写作任务还悬在那,何时才会有点成效?
9月2日
打开电脑看到自己以前写得几段文字,觉得好稚嫩。记得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愉悦,原来时间可以冲谈一切。
迷茫。
今天对易说了很多不着边际的话,觉得自己好白痴。可是我就是想说嘛,虽然我从来就没对别人说过,或许是不想说。但以后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为好,别人不一定想听,易勇的表情就挺奇怪的,看了叫人难过。我后悔说这些话。
其实做在草地上的时候,我差点就哭了起来,莫名的。可是我做到了自己以前的约定:不要随便在别人面前流眼泪,很多人不相信眼泪,很多事情不需要眼泪。
坚强如池内亚也!
9月3日
开始上课了,也就意味着要考二级了。我很担心,可是我又不敢对别人说,只好独自承受。
我好难过,我们明明没有吵架,说的话几乎没有,陌生再一次萦绕着我。也许是我昨天说的话让他误解了吧。
久违而又熟悉的痛,没有安慰。
9月4日
上课的时候我喜欢左看看,右看看,扫描一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让我激动一下,上电磁场的时候看见一只灰色的蝴蝶紧贴着玻璃,直盯着外面的风景,看来是迷路了。它左飞一段,右飞一段,就是找不到出口,其实出口就在据它左边不远处。后来它累了,干脆趴那了。我很难过,为什么不在努力一下呢?
睡不着,文章写得不好。不过今天还好吧,要加强速度才好。
我想易了,为什么我会如此想念一个人?
9月5日
今天大概看了一下《神啊,请多给我一点时间》,头脑中老是会浮现出真生冲着殷吾大喊:“就算我能再活5年、10年、20年、30年那又怎样?我为谁而活?”的情景,这是一个身患艾滋病女孩的呐喊。我突然有一种需珍惜生命的欲望,以后再也不随便说“死”字了。
带着“小丸子”去上了一堂专业英语课,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易说我太神秘了,可能是我平常对他冷淡了吧。
9月6日
易送给我一本日记本,其实可以说是我抢着要的。呶,就是这本了,难看吧,可是既然是他送的,我还是会写的。
9月7日
今天去上课的路上踩了好几次草坪,每次都有一种罪恶感。天气这么冷,还得遭人践踏,真是可怜。
校园的树被狂风偷袭了一天,仍然不费余力地在蓝天下肃立,真服了它们。不知道哪个系自己设计的超小型飞机在上空盘旋,发出巨大的声音,在这阴冷的下午显得有些图谋不轨。只有那些大一的傻冒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我象征性地往头上看看,心里想的却是:那个操控的家伙躲在哪?
张小娴《我在云上爱你》今日第六页。
9月8日
第一次以大三学生的身份上自习竟然为了考二级,易同学也来了,做在旁边很乖的样子。唉,真是不好意思,又连累他了。
我出了一道从《我在云上爱你》看来的数学题考他:
“一只失恋的小蜗牛喝醉了,它想从一条长一百公分的的隧道的一端爬到出口的另一端,然后跳崖殉情。每秒钟它往前走三公分又往后走两公分。这只多情的小蜗牛要多久才能走到隧道的另一端?”
本来我以为他会很自然的说是一百秒,可是他却很快的报出了答案。
这是我的失误,我应该知道他是那么的聪明。
可是真的有那样的小蜗牛么?晚上我一直在思考,希望能在梦里见到它,然后告诉它我是多么的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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