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来到这个城市,思想、情感上没有多少波动。我早就说过城市与城市之间都是一样的——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大厦,始终排长龙的大小车辆,以及夹在之间行色匆匆的人群,也许,这可以作为城市的标志。
可悲的是,我是寄居在其中的一只小虫。大了说,为了理想、志向选择了离开、归来,在离开、在归来;小了说,为了衣食温饱,手握一份可怜、漂浮的饭票。实际地说,应该是后者更确切。何等的低微和渺小,但我还在继续。
心中有X个称得上高远的志向,如做某大学中文系的教授,获得国家承认的心里咨询师资格证书,给那些贫困山区的某个孩子提供学费(尽管只是我不多工资里的极少一部分),独自游历心仪已久的草原、高山……然而,所有的这些,还如同北极的雪,大面积的融化需要相当适宜的温度才能实现。
老板在看过我两次表现出脆弱后,打趣地说:“看你外表蛮坚强的,怎么这点小事就掉泪呀?”没有必要给他以明确的答案。如果眼泪能洗掉委屈,克服思念,增加坚强,我宁愿选择适时地倾盆雨下。尽管这样会打破自定的“规矩”——万不得已绝不在人前显示眼泪。发现自己变的越发容易被感动。肥皂剧里的一个片断,报纸上的一则故事,广播里的一段叙述,生活里的一副镜头,当意识到受到感染时,鼻子已经发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觉得这样与太好,特别是又被人发觉,一个20几岁的大姑娘,像个老太太。想下意识地克制,但收效不大。追究原因,难道是希望自己的某种行为也能感动别人,真是比较幼稚!
和他说,我现在很渴望安定的生活了,哪怕做累一点的工作,收入差一点的工资,住差一点的房子,吃简单一点的饭菜,就算这样,仍然需要等待。他很无奈,我没有更好的办法,因此,我在行走着寻找,寻找那种中国人都比较喜欢欣赏和期盼的大团圆式结局。我深深的明白,自己传统的有点落后于所生活的时代,面对渴望,依然永远选择从一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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