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歌者传来由她组织的最美童声合唱即将公演的消息。
最是喜欢教堂唱诗班里那个纯净的童声圣歌合唱,以为融入其中,旋律是通灵的,圣洁又美丽!由衷地对美歌者赞一句:你是幸福的引导者,谢谢你,为了孩子们!
歌,是心唱。喜欢听“夏天最后一朵玫瑰”的慢板演唱,以为那个6/8拍把速度降下来的话,更能令人感受到一种与生俱来的忧思和惆怅,而这份怀柔的思绪却又分明寄托着希望、祈求。懂得歌中寓意的人应该是能够演绎出属于自己的那份情感元素的吧,穿透,又岂止是在今夜,“胡桃夹子”的歌唱已是遥远的过去。
人,其实是很卑微的,哪怕你用尽一切力量,也是无法阻止一朵花的凋零。
天道自然,怀柔吧,怜惜吧,敬畏吧,用你的歌去赞美,用你的心去触摸,用你的思去膜拜。
霍老师传来《羌塘烟云》墨画的时候,电脑正在播放普罗科菲耶夫、弗朗克的宣叙调«A大调长笛奏鸣曲»。
美妙的音符,从长笛所独有的抖动又宛转的颤音开始,过渡,逐渐感染周围;缭绕,穿越寂静的偏角;缠绵,踏过喧闹的街市;最后,直达心灵的深处而柔之。
夜,静静地聆听,肌体开始松弛下来,心慢慢地变得空灵起来。
钢琴与长笛的完美平衡和生动的空间感是那么富有魅力,怎不引起心底之共鸣!?闭上眼,静静地体味,意识开始恍惚起来,似乎魂儿已从躯体里飘游出来,仿佛把我带进了画中的山野,烟云缭绕,悠远明轻,连绵起伏的山岭朦胧又舒展,千沟万壑的躯干,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瑰丽神奇,以为那画与这音乐是同构的,意境深远而和谐,风格俊綉而清新。景语即是情语,画语即是思语。
画,是心说。读者观摩孤独者自我的剖析之作的时候,以为在那画中真实地脉动着画者的心思:一个对自然膜拜的冲动,一个对自我根本的求索。懂得画中隐思的人应该是能够从画中演绎出一组动人的旋律吧。寄语忧思,寄语墨白,大野之上有思灵,不甘的心底在跳动。
一切自然,一切脱俗,一切幽美邈远的意境,都是墨画中想要表达的淡雅之美。这,也是人生之大美,自由的思想。
城市不在了,喧闹不在了,尘霾不在了,我不在了。
歌有歌的述说,画有画的表白,它们就在我们的身旁,只要你能沉静下来,一定会聆听到它们的言语——明静慧智,至善至美。
自然、纯净、远离世俗的那种感觉,真好!就这个样子过活吧,寂寞的时候,自己对自己如是说。
每一天都是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生命,每天都在悄无声息地流逝,轻盈而安静。日子在岁月的年轮压碾下渐次厚重,一些天真的、跃动的、抑或沉思的灵魂,就在繁杂与喧嚣中,被刻上了深深浅浅的沧桑印痕。
谁能抹去岁月的痕迹?谁又能够打捞失落的光阴?
人生,既要淡,又要有味。生活容不容易,简不简单,关键看你是怎么活的。人世间的纷繁和复杂,恰恰需要我们内心的一种平淡与柔和,更不能把命运活成一场悲情,既然是那些平常的日子,那首先要活成一场平安,淡然,自然。如妻说,我是另类的月光族,洒脱踱慢的忘了今夕是何年。
音乐是美的,得慢慢地、静静地欣赏,即使不懂也无所谓;墨画是悠的,得细细地、默默地品读,即使不明也无关系。
凭直觉的那个感触就是最好的明懂,闭眼抑或眯眼,一个人的品觉,与他人无关。
音乐,墨画淡然随之,是一种超脱,心往如茶,思往如酒,想往如水。生活,一半是回忆,一半是继续。幸福其实很简单,它就是一种感觉,它一直围绕在我们的身边。
人,有了物质才能生存;人,有了思想才谈得上生活。脚步不能抵达的地方,眼光可以到达;眼光不能到达的地方,精神可以飞到。——雨果如是说。
你还等什么,趁着今晚雨后月色出朦,摘朵栀子花吧,插在桌上。
邻居相约,拿出前年酿下的杨梅酒和刚从地里摘下煮熟的糯苞米。糯玉米下酒,味道真好!清香与浓香的混合体,带着丝丝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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