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派遣
我还有多少自由的日子。
想的总比做的多,做的总与想的反对称,难免不顺。
不知为何,君又来请我去喝酒。其实上次我就没去而且暗自发誓再也不会去,因为大上一次我有些不满,用君的话说就是:我先让你们一个个表演给我看,最后再单个收拾。但我们是近十年多的好同学,我相信我们当初走在一起没有势利眼和攀比心态,是纯自愿的交往。再说君从小与我们噶伙就有自强的习惯,什么事都是他的好他的对他最早他最能比你有比我多因此,他此次来叫我犹豫再三不能忘却的是:那些相处的欢笑,那些互相的慷慨,那些难忘的友谊,那些两知的默契能被一次满席的不快忘却毁掉吗。但我不确定他来请我是为了友情还是再次显示一把,现在已经到了心结不能完全打开的年纪因此,我冒着背叛自己诺言的自责决定去看看。君的女儿还没有满月,这次的酒局场面好像没有上次那样露骨的暗战,因此我喝高喝大喝醉了,不自觉没人灌。我们与君道别,晃悠悠不敢骑车一同醉到街上,我们摊坐在石台阶上,一吐为快醉话连篇,像是更为知己的感同身受人家君有女儿了,我们旁若无人,吐。
自从车间无为下野被人为的不规则优化制度刷下来以后,领导严肃了几天职工也羞愧了几天,但十几天就各自恢复正常开始认命。刚开始丛林法则那会儿单位没有太大权力胡作非为但反攻倒算的心却如入无人之境,但云雨过后奸情败露还留有后缀因此我们就成了单位的烫手山芋,再回各车间是不要脸,就会反复讲那几句话,每日去五楼报道,大半天回家逍遥,工资还一分不少。全厂四个车间一共刷下来有三十人左右,也有部分高手还没到显现时机武魅娘和东也在其列而且正处热乱时刻。大概这样持续有一个多月时间,听说单位要把我们这一干人马输出外借给兄弟单位——录音机厂。他们的录音机芯在旺季五条生产流水线全开,不知他们背后如何运作结算我有被贩卖的感觉。哈,我也算比较早被对外派遣的劳务人员之一,尽管早也没抢到热的。
迷人的女孩子哪里都有,在我眼里女孩没有不迷人的,而流水线上的女孩又特别多。她的笑,那么招人魂飞。她的笑,那么秀色垂手。她举止似无力,她身材装清瘦。她左眼角处有一颗美人痣,随时随那双善于挑逗人心的弯眉舞蹈。我记得三笑各有灿烂她笑得很高傲她笑得含蓄她笑得甜蜜,而山东燕子的笑却是迷你型。看她笑欣赏她的笑,想淫荡也行想天真也是随便你就像恋爱来了却不知,她也狡诈和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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