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做任何一件事情来,人生,都要漫长得多!所以,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无论是愚笨的事,还是聪明的事;也无论是得意之举,还是失败之作,这一生,我们都不会只做一件……除非,我们什么事情都不做!
一个人的人生,是否过得有底气,似乎并不完全在于我们做了多少这样的事或那样的事,而在于我们是否真正明白自己这样做或那样做的理由,究竟为什么做?究竟在为谁而做?
但凡或多或少,曾希望过自己的人生能有所作为、或者说能有那么一点光亮的人,当初,在踏入社会的时候,必定都会或多或少地有那么一个愿望、或者说盘算,怎样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
如果一个人的理想,仅仅跟自己有关,而且更多的却是希望能够凭借社会这个大环境去实现自己的理想。那么他就难免会因为现实社会与自己愿望之间的巨大反差而使得自己原来所具备的纯理论似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来个大的、甚至是彻底的翻转。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或许他就会渐渐地变得跟龙翔天一样……
如果一个人把自己的理想与更多人的利益、乃至国家与民族的命运联系在一起,那么他更多的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奋斗来参与改变社会的不平等。无论残酷的现实带给他多少痛苦,他都会坚定不移地去追寻那一条能够实现这个理想的道路,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就像霍辰星一样……
1931年,山东鲁南地区匪患猖獗,激起社会各界的强烈愤慨,时任山东省主席韩复榘下令调集重兵清剿,一场短兵相接的惨烈战斗在齐鲁大地展开……
剿总二营营长霍辰星(王挺饰)在对匪头王百川进行了彻底清剿后,向因此被委任为剿匪督办的顾福义请缨去兰城剿灭驻扎在仙台山的匪头孙贵堂。随霍辰星一起去兰城的,除了他两个部下王忠义(田野饰)、李浩(裴兴雷饰)和女友山田由美(张恒饰),还有顾福义的女儿顾姗姗(江雪饰)。兰城驻军参谋长龙翔天出城迎接。城防司令高武军告诉霍辰星,兰城除了孙贵堂的土匪,还有“火流星”在给他添堵。
霍辰星之所以请缨兰城之行,是因为孙贵堂是他的杀父仇人。他的部下周大奎用白玉瓶开道不仅留在了仙台上还成了孙贵堂侄女“一枝花” 刘香梅(秦海璐饰)的手下。而顾姗姗似乎也并不仅仅是因为肩负记者一职。
日本人的物资被“一枝花”劫了,霍辰星在现场发现对这批货感兴趣的除了土匪还有火流星。物资的被劫引得日军医院院长西乡次郎对高武军兴师问罪。被堵在城里的“一枝花”等人再次在霍辰星眼皮底下消失,居心叵测的高武军把“火流星”的罪名强加在了霍辰星头上并全城通缉霍辰星,龙翔天在追踪霍辰星时意外发现霍辰星正是妻子尚娇娥的弟弟尚福星。
刚刚从安青帮那里脱身的霍辰星又被日本黑龙会的头目石川劫了去,也是追问那批货……那批货不仅仅是鸦片,要紧的是鸦片里面夹藏有关东军总部发来的化学武器试验样品。“一枝花”货被安青帮劫走并中弹,在周大奎帮助下才逃出险境。孙贵堂告诉手下,在兰城,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在利益面前,是没有道义可讲的。安青帮要运货出城,除了想还自己清白的霍辰星,还有两个神秘人物也盯上了运货的车。
神秘人物告诉要货的霍辰星:“你知道火流星吗?火流星在关键的时刻牺牲自己照亮别人!以后你遇到火流星,请你保护他们!对你说这些,是因为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记住:洗脱罪名以后一定要销毁这批货!我告诉过你,这里面是鸦片!”霍辰星没有食言,他烧毁了那批鸦片。
在姐姐家,霍辰星与龙翔天有过一段对话:“我不信命!我相信很多事情,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去改变的!”“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以一己之力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这太天真了!”“……,我不想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人活着总得干出一番事业来,……,姐夫,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永远不会放弃!因为我对祖国、对民族、对未来抱有希望!其实咱们身边有很多胸怀大志的爱国之士,他们也想为国为民去奉献自己的力量,但是没有机会!姐夫啊,咱们现在有这个,咱们应该把他们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一定可以改变这个世道!”“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这是个人欲横流的世道,谁都是为自己的利益而奋斗,改变不了的!”
为自己的利益而奋斗的龙翔天正是安青帮真正的老板,他与西乡次郎勾结利用仙台山的土匪实施了一起惊动海内外的劫持火车案,龙翔天如愿坐上了兰城的第一把交椅,日本人得到的却是兰城火车站的管理权,把仙台上土匪招安成政府剿匪侦探队之后,兰城的鸦片泛滥,龙翔天和西乡更是从中获利匪浅;已成为龙翔天必置于死地而后快的霍辰星,虽然侥幸死里逃生,却只能掩盖自己还活着的真相隐藏在山里。
应该说,霍辰星和他部下的警觉性实在与他们的处境太不协调,所以,对于他们的总是能够逢凶化吉,更多的,或许应该归功于他们行的是正道所以天佑吧。霍辰星的救命恩人霍光华叔叔来了,霍光华的真实身份是辽宁省委特派员:“要说打仗,你是把好手!可是对国民党内部的腐败行径,你是真不清楚啊!鸦片战争以来,从清末皇帝到今天的南京政府,他们只顾自己的利益,对外是奴颜婢膝,对内巧取豪夺,从不管百姓的死活!”他告诉辰星:“火流星是一批充满救国热情的仁人志士,是正义的化身,是穷苦百姓的希望,要团结起这股力量啊!”
霍辰星的人生终于有了行动的指南,他成立了火流星分队:“今天开始不同了,我们聚在一起有力量,替那些无处伸冤无处叫冤的老百姓说话,还这片土地一片公理!让每个人都活得有尊严!……,我知道一定会有流血牺牲!但是我希望你们无论以后走到哪,都要尽自己的力量开创出一片正义公理的天空!为这种精神我们值得奉献自己的生命!这是生命的最高价值!还记得我们火流星分队的口号吗?”“会有流星划破天空,因为天太黑!”霍光华要走了:“辰星啊,开弓没有回头箭!火流星的道路,是一条充沛了风险的道路,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啊!辰星啊,这支队伍就靠你了!就此告别吧!”
火流星一夜之间遍地开花,龙翔天限侦探队队长刘飞虎和刘香梅兄妹三日缉拿归案。为寻找霍辰星,顾姗姗也穿起了火流星的服装伺机而动,原来,顾姗姗也是火流星成员。她和劫了日本人金店被困的霍辰星在王忠义的接应下全身而退。愤怒的刘香梅击毙了开枪打伤她的金店老板,龙翔设下鸿门宴欲借日本人之手除掉刘氏兄妹,刘飞虎死了,孙贵堂用自己换出了被龙翔天抓住的刘香梅和周大奎……原来,杀死霍辰星父母的人不是孙贵堂而是龙翔天,为掩盖自己的罪恶,龙翔天独自枪杀了孙贵堂!共同的敌人让霍辰星与刘香梅冰释前嫌,刘香梅参加了火流星。
龙翔天答应了西乡要在仙台山投放芥子气的要求。就在把情义看得比天高的霍辰星执意下山并不可避免地又一次上了龙翔天的当而被捕,王忠义和李浩劫持肖连碧分别救出顾姗姗和霍辰星,霍辰星让由美回到了他身边这一系列经过发生的时候,日军铃木特工组向仙台山发射了芥子气弹,留在山上的包括刘香梅和周大奎在内的一百多个火流星成员无一幸免。回到山寨的霍辰星和李浩见此情景简直难以置信,他回答李浩:“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的真相查清楚!血债,得用血来还!”在王忠义的掩护下,顾姗姗在西乡的办公室档案里意外看到劫车案的卷宗,并从窃听的对话中证实了西乡与毒气案有关。霍辰星决定追截特工组,以查明真相。
龙翔天在劫持顾姗姗以交换那份文件的行动失败后,举家去了沈阳;霍辰星和王忠义擒住了铃木,在前往沈阳的途中,遇到了据说从不买日本人账的沈阳公安局长黄显龙(孙淳饰)的队伍,几乎与霍辰量他们前后脚,日军参谋本部也找上了黄显龙,黄显龙告诉霍辰星:“现在关键的就是证据,有了证据才能堵住日本人的嘴,……,现在沈阳的局势一触即发,日本关东军频繁调动,我可不想在这个时期,在敏感的时期给日本人留下什么口实!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要快!”最后,铃木还是被木村中佐带走了。
霍辰星:“黄局长,对不起,我没拿到证据辜负了你的信任!”“……,抬起头来,别垂头丧气得像个娘们,……,知道军人是什么样吗?今天受了伤擦干净了血,明天接着上战场,……,只要我们的斗志不倒,这笔账迟早要算!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样,要有耐性!想不想跟着我干?”黄显龙把既忠心耿耿又有勇有谋的霍辰星以及王忠义和李浩拉进了他的队伍里:“……,我们当公安的要的就是两个字:责任!什么责任?惩恶扬善,遵守法纪!你们穿上这身衣服,不良之徒闻风丧胆,老百姓见了你们喜笑颜开!我对你们是有要求的,惩恶扬善,除暴安良,维护正义,不怕牺牲!能做到吗?”
到沈阳后投奔了黄显龙的龙翔天实在是个阴毒之人,他一面让毫不知情的尚娇娥挡在他和霍辰星之间,一面又叫手下假扮火流星去陷害以去掉霍辰星这个绊脚石;虽然心中有着某种信念的黄显龙并不像顾福义那样容易听信谗言,但龙翔天制造的“火流星”事件却让日军趁机逼迫软弱的沈阳政府答应了他们给侨民发枪的无理要求。去北平见少帅回来后,黄显龙立即着手提升队伍的武装。为了东山再起,龙翔天再次出卖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与西乡里应外合劫走了他负责的那一批枪支弹药;而霍辰星心里似乎还存留的一线希望,却让龙翔天抢先一步掐断了寻查真正内鬼的线索。
一张无意间得到的照片和日军频繁的调防,足以表明关东军将在东北地区有重大军事行动,再次出现的霍光华告诉霍辰星:“我们的东北军马放南山,刀枪入库,太平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日本关东军之所以一万兵力就敢闹事,就是看到了中国的痹症和部队的涣散!黄局长的所作所为我很敬佩!你马上回去把日军调动的情况向黄局长汇报!”因霍辰星对顾姗姗的庇护而离开他的由美接手了她父亲留下的研究工作。
黄显龙因情报没能引起东北军的关注而愤怒,却不曾警惕到自己的身边正暗藏着一个唯利是图甘当日本人眼线的败类:“……,传我的命令,通知所有的公安部队在日本守备队必经的几个路口上设立障碍,拦住他们!”眼看霍辰星组织的人墙就要倒在用枪头和枪托施暴的日军面前,黄显龙带着邀请的大批记者来到了路障地:“弟兄们,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用自己的鲜血捍卫了国家尊严!……,辰星啊,我没看错你!我们这个国家就缺少你这样有胆有识的铮铮铁汉,栋梁之材!好好干!辛苦了!”
1931年9月18日深夜,随着一声炸响,日军炮轰并冲进了国民革命军陆军独立步兵第七旅营地北大营;霍辰星与北大营的副官终于从北大营冲出重围回到了公安局:“日本人炸了柳条河铁路,他们诬陷是东北军干的。……”就在黄显龙要公安部队进入战争状态,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放弃的时候,南京政府发给东北军的密电却仍是:“沈阳日军行动可作为地方事件,望力避冲突以免事态扩大。一切对日交涉,听候中央处理可也!”难怪关东军胆敢蛇吞象:“有了蒋介石这个态度,我军已经胜券在握了!”
霍辰星战前动员:“弟兄们,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敌我悬殊很大,……,我想和你们大家一起誓死保卫沈阳,即便战死,我们的子孙后代会记住我们,侵略者终会知道,中国的每一寸土地都不可侵犯!……”公安部队惨烈的抗击展开了,随着公安战斗减员的急剧增加,霍辰星不得不下令全线撤退:“我没完成任务!”黄显龙:“不能怪你们!国民政府下令不抵抗!你们已经尽力了!……,记住:真正的中国人,只有断头之士,没有屈膝之辈!永远记住九月十八号,这个充满耻辱的日子!早晚有一天我们要洗刷这个耻辱,把我们的家园从日本人手里给夺回来!”
“九一八事变”后,霍辰星率领番号为火流星的游击武装力量频繁在沈阳一带活动,有奶便认娘的龙翔天则坐上了铁杆汉奸的交椅。1932年霍辰星带领减员严重的火流星投奔仍在坚持抗日的龙城警备司令兼陆军第五旅旅长马长峰。半途火流星劫了两车日军军火,送给弹药日趋紧张的马长峰,马长峰任命霍辰星为他的军需官。
日军坂垣对马长峰劝降不成,又用几十万龙城百姓的生死作要挟,霍辰星语惊四座:“接受坂垣的条件,投降!……,战死沙场是军人的荣誉这没什么!……,我带着几百个弟兄打到现在,还剩下十几个人!死对我来说是种解脱这没什么!……,我认为应该保存实力,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和日本人长期斗争下去!”马长峰:“我跟你们说实话,霍辰星兄弟说的话就是我想的!……,为什么不能来一次诈降?现在硬拼死了是好汉吗?有一天咱们机会成熟了,揭竿而起再反他娘的,那才是真英雄!”第五旅长的番号由此发生了改变。
西乡随坂垣去五旅时发现了顾姗姗和霍辰星。马长峰向坂垣提出了修铁路的长久之计。在医院与霍辰星的不期而遇终于打破了由美的幻想……她终于知道自己潜心研究的所谓拯救人类的菌苗究竟被日本军方用作什么了!她打电话向辰星求救,辰星把她从她助手的枪口下救了出来。
火流星借修铁路计划准备了周密的义举方案,一波三折之后,起义部队进入了沈阳附近的松峰山。坂垣要龙翔天率他的汉奸队伍红袖军去剿灭这支部队……龙翔天这个连自己都承认是日本人看门狗的汉奸,却还在可笑地做着靠实力东山再起的黄粱梦。而为了用“赎罪的行动洗刷手上的鲜血,用有力的证据戳穿刽子手的谎言”由美再次离开了霍辰星。
下山去参加秘密会议的马长峰遭到龙翔天的袭击,临终前他告诉霍辰星:“遇到你是老马一生的荣幸!好兄弟,以后不能一起杀敌了,我的兵交给你,老马这九条命交给你!记住:小日本在中国的国土上不好使!杀敌!报国!”霍辰星告诉将士们:“弟兄们,马司令不在了,但是他创立的根据地还在!他的事业还在!红袖军不会甘心他们的失败,还会反扑回来,我们不能让他们踏进营地半步!血债要用血来偿!”
龙翔天利用善良且深信他的尚娇娥上山去毒死霍辰星,却阴差阳错地毒死了自己的儿子尚文,因此而变得更加疯狂的龙翔天拿出“完美”的剿灭霍部计划时,却意外遭到了想在国联调查团面前极力掩饰侵略面目的日军阻拦。“我不是土匪!我们是抗日战士!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中国人!要是每个中国人都像你这样,中国就要亡国了!”女儿的话终于令顾福义在残酷的事实面前醒悟,他虽然永远地倒下了,但无愧于自己的祖先。
回到山里的霍辰星一气之下枪杀了那六个日军细菌专家,“辰星,你知道吗?……,只有把他们的试验基地彻底地摧毁了,才能够根除祸患!”听到善良的由美如今也这么说,辰星似乎有些难以接受他和由美、特别是由美在思想上和行动上的这种变化:“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肯定霍辰星没有错的由美告诉他:“做这样的事情,得有内部策应!”并用手枪打伤了自己:“辰星,我们在一起了,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们在做同一件事情……这是你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由美和尚未断气的小泽被西乡救了回去,由美凭借自己对日军用活人做细菌实验的愤怒所产生的勇气终于拔掉了小泽的氧气管直到他断气。
龙翔天向日军提议用细菌武器剿灭松峰山上的抗日武器,获得坂垣首肯。龙翔天带着二十人的队伍走向松峰山发射了细菌弹。霍辰星冒险下山找姐姐帮助,听说又是龙翔天作的孽,尚娇娥带着药箱毅然与弟弟一块上山救人。精心护理姗姗的娇娥也染上了,为了“让死去的人在烈火中永生,让活着的人远离病魔的感染”,娇娥点燃了洒满汽油的院子。
包括姗姗在内的重病号全都死了,承受不起这个打击的霍辰星不由得歇斯底里起来。尚娇娥用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命令龙翔天放下枪:“那么多人都死了,完了!今天难得咱们家人都在这,让你们的手下都退下去!我有话要说,他们在这不方便!”说完了心里想说的话,希望自己的死能替自己今生一心一意爱过的丈夫赎罪、更希望弟弟为尚家好好活下去的尚娇娥,在两个深爱她的男人眼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娇娥,这个家让我给毁了!我用尽心机想成就大事,没想到家破人亡!就连我忠心耿耿的日本人,都不信任我了!我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我要走自己的路!”遭到日本宪兵队搜查且防范而陷入绝境的龙翔天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挖出了预留的三颗细菌弹,一颗放在了日本人开的南市医院,一颗尚未放置就被查了出来,在投放最后一颗失败后,龙翔天饮弹自尽!也许,西乡这句话可以作为龙翔天这一生最恰当的总结:“想想他也怪可怜的,背叛了祖宗的人还想要尊严,一定会是这个下场!”
经霍光华介绍霍辰星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火流星分队成为了抗联武装。探明日军的紧闭营是西乡建的细菌实验基地的霍辰星为引开日军的注意力而被捕,西乡在铃木给霍辰星注射了由美研制的T菌毒素后,把霍辰星丢到了树林里。单独跟着霍辰星的由美告诉他:“这个细菌是我研制出来的,我有办法对付它,你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抗联声东击西,掩护王忠义和由美进基地拿到了特效药,服药之后,霍辰星获得重生。
霍辰星决定端掉那个实验基地。由美与孙涛化装成医生顺利进入了基地实验定安放炸药,可出了意外导致炸弹不能引爆,由美拧开了瓦斯,并将炸弹和定时器捧在手上;重伤被捕的孙涛为了不让由美犹豫,冲向了日军的刺刀,壮烈殉国!由美把定时指针拨向了零时,西乡被铃木抢出了实验室,随着一声巨响,实验室被夷为平地,山田由美在火光中得到永生!
西乡开始了对这支抗联武装的讨伐行动。火流星分队佯装抗联主力的计谋成功。他们在头道岭采用了诱敌深入的办法全歼了熊本一队。西乡率大部队来到了头道岭,霍辰星命令等天黑之后再行动。铃木率领的敢死队被歼之后,装死的铃木劫持并打伤了王忠义的腰,这一次,霍辰星再没给他活命的机会。火流星立即转移。
流血不止的王忠义请求留下来并再次打伤了自己的腿:“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你们快走,别让兄弟的血白流!……,营长,你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兄弟求你了,快走!浩子,弟兄们,快走!”在王忠义连声的恳求下,身负使命的兄弟们,不得不留下了他!在消灭了十数倍的敌人之后,王忠义流尽了最后一滴血。硬汉忠义,中华民族永不屈服的象征!
火流星分队的任务十分严峻,霍辰星:“浩子,咱们得分开走!你带一组人,想办法拿下敌人的迫击炮;我把西乡引开!……”霍辰星边喊边带领一组而去,挥泪的李浩:“山上的弟兄,跟我走!大伙听着,一会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小鬼子的迫击炮给我拿下来!”在打光了子弹的情况下,战士们硬是靠与鬼子拼刺刀夺得了迫击炮,拼掉一支胳膊的李浩率领幸存的兄弟扛着炮拼命跑向黑瞎子沟。剩下四人的霍辰星组终于把西乡引进了黑瞎子沟,三名战士牺牲了,霍辰星重伤倒地,“霍辰星,我们俩斗了这么多年,跟你说句心里话,我真的很欣赏你!我一直很好奇,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东西,可以让你这么顽强,这么不怕死?我今天就要避开它看一看!”就在西乡举刀时,霍辰星终于拿到了跌落在前面的信号枪并打出了信号,从天而降的炮弹,霎时把黑瞎子沟变成一片火海,侵略者在火海中葬身;霍辰星在火光中微笑;王忠义在炮声中安祥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李浩向东南二十度方向,庄严地行着军礼!
会有流星划破天空,因为天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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