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山,听说你又被甩了!”一个哥们儿嘻笑着问!我顿时脸颊绯红,尴尬至极。“哪有,我都没谈过!”我低沉着嗓门默默搪塞过去。 不知何时,我就有了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与花开花落的伤感,感觉一切美好的事物,自己都不配享有。每个人都有异性朋友,每个人都是某人的挚爱。但我往往会掐住爱情的根苗,让它灼热的火焰只能炙烤我的掌心,因为我所喜欢的女子,必是善良的,单纯的,而我却不能在适合的年纪给她合适的温情。我大学拼命兼职,只想着怎样维系自己独立的自尊,而忽视怎样关爱另一颗孤独的心。在我的爱情观里,女人的不幸都是男人的无能造成的。但凡我有点能耐,但凡我厚点脸皮,我想我都可以纵横情场,夜夜笙歌。 然后我强烈的自尊心告诉我,我必须用生命去创造我爱人想要的一切,我不想自己的爱人在街头一个简单的需求,都是一种无奈的奢望。当然爱的方式还有一种途径,就是“勒索”父母,父母必然欣然答应。我曾经问我妈妈“我交女朋友了,给我恋爱津贴吧!”母亲很高兴,说不要乱花就好。我呵呵笑着说“开玩笑的,还没有呐。” 母亲年轻时果真是个美女,她聪慧,善良,天真,阳光。至今还像个孩子,跳舞,唱歌。我很多时候想她如果不嫁给父亲,嫁到县城,现在将是多么雍容华贵,气质优雅的女性。大学三年我没回家过年一次,今年暑假回去了,家又换了新样,24年的婚姻生活中,历经沧桑巨变,感受世事无常,她坚强坚韧的性格,精于家业的盘算,让我钦佩不已。一个没读过书的人,靠一分三亩地,凭空创造如今安逸的家境,着实不易。 如今却病痛累累,在家的那段日子,每天清晨,她都会来到我房间,在床头瞅我,用脸颊贴着我的脸颊,磨蹭,亲吻,我也会握住母亲那双织满老茧的小手,轻轻抚摸。我们彼此特别珍惜相聚的日子,无数个日日夜夜她都抱着我的相册度过那期儿盼儿的夜。 所以我总觉得每个女孩儿都应该有一个好的归宿,哪怕不幸,至少不应该是我造成的。假如我们相爱,我却不能给她幸福,尤其大学里青葱岁月中的点滴感动,我将是多么愧疚。如果誓言是场意外,如果爱情没有经济堡垒,我选择不爱,也许是种消极心态,“你可以在爱的召唤,爱的激励中厚积薄发,更有斗志呀!”我早早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在爱情的花田中,只能被熏的意乱情迷,神魂颠倒。如果终是一场误会,开始就不该去爱。我是一个多情的人,生怕爱的越真,伤的越深,无法自拔情欲的坑。如果不能一生相守,就不去触碰别人的指头,牵别人的手。 我也是从岛国片产介成熟,献身五指姑娘,参与左手联盟的男生,有青春的躁动,荷尔蒙爆发的“基情”。每个男生都用自己的方式宣泄,青春似火,我用一种莫名的枷锁执守寂寞,我羡慕无良少年大街拥吻,我嫉妒隔壁老王彻夜床震。 我不是说自己多么高尚,恰是控诉自己多么悲哀,在最美得年纪错过了最美的你。如今佳人犹在,如何去爱?如果相爱,我却不是你最好的存在,怎么放手怎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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