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进化过程,以数学观来看,就是一个“群”的矩阵演变史。人类“文明”是随着“群”的大小做出它自我升华的裂变(这与科学的发展是多么地相似啊,文(civilization),是否应该、或者根本就是与科学(science)相同构的呢?抑或文明其本身就是一个科学性体(Scientific body)演绎场的实常的此在?)。也就是说,“群”的基数至关重要,只有当“群”的数量抵达某一个量级,矩阵开始发生新的互动演绎,文明才得以进步,并实现更高一级的感官视野与更加准确的思想疆域(当然,所有的“准确”都只是一个时间进化相对性的以为是。这并不是说它们不真实,它们的“准确”只是涵盖在那个时域下的样本空间,毫无疑问,它们的“准确”的确是很伟大的,并在文明的进化过程中绵延着他们“准确”创举的实在性)。
这个进步,就局部而言,会因为某一个人的思想或某类个体上的举动(冲动),引发革命性的质变。譬如释迦摩尼、老子、默罕默德、庄子、牛顿、笛卡尔、爱因斯坦……等等。但,只要我们把这些看似偶然的发生,放进世间海洋里去,用量子大数据统计学再去观读,你便会发现,“群”间粒子散涣的烙印在大数据样本统计下,都是具有其客观律动的格致性的。原来,这个引领“新”的个体代表,实际上是“群”的集体惯性思潮凝聚之后的弱用强之动的喷发结果,而那个个体所充当的角色,其实就是“群”矩阵裂变体现者抑或发现者的突出“代表”。“群”的思潮凝聚,一如量子若要实现“跃迁”,它就必须拥有足够的能量等级,在能量等级突破某一临界时瞬间抵达,而“群”矩阵的这些看似盲动无章的思潮正是这能量的基数。
大智者是孤独的,因为他想要在“群”的矩阵茫然中找到“新”的突破口,他要求自己必须静谧下来,不受外界打扰,重新思想、并梳理归纳这个当下“群”的乱无章法的“茫然”冲动中隐藏的“真质”。
大智者又是入世的,因为他为了他的思想存活真性,就必须拥有足够量的“识辨能力”,这个“识辨能力”不可能由无缘之水、无本之木中凭空捏造得来,他一定是在“群”的多样矩阵演绎交集中取得他想要的这个充满张力的环证场能。换句话说,他就是一个大思量的采集者。
大智是漫化了的大智,大智又是凝聚了的大智。这是一个悖论体,而非黑白辩证论体。之所以是悖论体,这是因为大智的本身就是一个生命体,而非单纯的无机盐类或简单的有机物构造体。生命是悖论的,宇宙是悖论的,一体二性是他的本质,这是“空”与“有”的互托实常,而不是非此即彼的辩证存在。
大智是非常态下的异军突起。那个超前的突变性,那个思量的“跃迁”,在某一限量时间域内,或多或少地带着某些“偏量”,使他不得不成为一个孤本,或者是一个小众受体的代表,因为常态下的那个“群”的思 量还没有抵达他的那个境界,甚至以为大智者的那些主张就是一个滑稽的荒诞。“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这句话自有它实质性的道理。”
大智者常常否决自己。因为他知道,生命是在不断否决中实现他的新生命的诞辰绵延存在,“我”又是在“无我”中实现“我”的虚度时间上的绵延常在,而非“实我”定相。“因”与“果”的关系就是一个自我否决和自我断裂,同时它们又是彼此间的互有与互动,它们就是“空”与“有”的较量场中的“弦”度实现。
成为大智者的先决条件就是精神上他是个贵族,其次,他的一生一定都是在做自己的主人(难得糊涂不在此列,他们顶多算是一个小聪,某些学者把这个“难得糊涂”视为大智慧的一种觉悟,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腔调,是奴与被奴犬性所固有的“缺失”基因使然)。经验是经验者的奴隶,创新是创新者的自由。当奴隶与自由相遇,解放定是他蜕变的转身。心境决定着思量的大小,思量决定着升华的“跃迁”。只要你心中还持有不懈,并从经验中获得解放,你必须做出拓展思想疆域的一次又一次的探索、求证再求证。对于探索与求证中所带来悖论反相的苦痛,你必须享有它的存在、它的挣扎。这是新生命、新思想诞辰理应承受的力矩撕扯断裂的必由经历——这就是孤独者痛并快乐的生活旅程,他享受着他的独往、他的解放与他的存在。
我不知道抱住经论不撒手的是否就是固步自封的盲从者,我也不知道心中没有经论的索引是否就可以实现本我真质场度。只想记住老子的这句话“为学日益,为道日损”,在生活里不断轻简自己,不要被经验所奴役,做学生而不是先生。以为,灵性生命场度里,有些时候是大可不必那么拘谨地实在与实效。作为本是无常的生命个体,在时间属性上,也是应该拿出一部分去浪费掉的。在浪费中呆底着自己,偶尔做些小逗趣,无用中兼获一个洒脱的浪度,无关价值几何,无关金钱几两,无关对错几分。
一如今日读《文明之光》间歇时,与作者凌空交流思度也是别有滋味的。于是乎,在手机记事簿上,不经大脑逻辑缜密思维随性写出的这些无用的胡言乱语,散漫中,证明自己当下还活着,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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