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梅女有关(五)
雪梅来我家时父母都在,还有二哥。梅同我回去时候还叫二哥说再见,二哥连忙站起来目送我们,这次梅一只手把着我的肩膀一只手与我挽着我心里那个美啊,抬头挺胸有力气。二哥留下话母亲第二天告诉我说:你二哥说这孩子懂事有礼貌走的时候还叫二哥,奇满意。奶奶说摸样道是奇俊就是个头有点矮,大哥听后没有表态,父母亲的意思是能成就行。我家三兄弟大嫂看上去比大哥还高一点,二嫂一看就矮的多达不到一般程度,奶奶的意思是要越垒越高,两头高中间低算是个金元宝也好。但大哥在找媳妇这方面给我们出了个难以逾越的大难题,二哥没管三七二十一有家产就行。难怪他们没意见都满意,不会是看到媳妇子们终于不是他们最矮就平衡了吧。
哥哥在井台边上洗衣服,妹妹在一旁笑话哥哥笨拙就是不帮忙,哥哥不急不燥继续洗自己的衣服。看着兄妹俩很好玩我就想啊,要是我有个姐姐,那该是多好的一件事啊,雪梅她是个妹妹啊,这个妹妹可是不一般啊:吉他学习班,台湾生活片,男人都很坏,周末还舞会。被这娇小女迷住了吧,或许她的生活比我丰富得多还自以为是呢。
有激情就激动热泪眶盈,一曲《血染的风采》触动多少人的心底情感神经催落多少人无法言明的伤心泪。那一刻,是鬼也会有感动,是人就会有泪水。
室友太过讨厌,我暗自想这个人如果在我面前喝毒药,我会不会上前劝阻呢。
我到底哪里不行没有谁告诉我,雪梅她又来又不来,把我搞糊涂不要紧伤了心可不行。是你让我在这里等的啊,我可能等你一整夜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又是十多天鸟无音讯杳无音讯,你还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吗,你还有自由支配身体的权利吗,你还有与我再次陌生的权利吗,我不清楚这些,我只是想问:咱们顺顺利利亲亲热热不好吗,干嘛要出这些妖蛾子鬼花样,为将来谁在家做主现在就互相斗啊,都是跟谁学的啊。
是不是我又该主动一次啊,明天去她单位,看看她玩什么新花样。
国人的身体素质就是差,就凭你是市委副书记我们的市长大人,你那个在镜头里的哈欠好大,那张大嘴,除了黑红的舌头,黄白的门牙和后槽还有食道孔,满脸一圈嘴唇。
我跟传达室人员说要找人,他们就让我进厂也没有登记。我问清楚了车间又跟他们说了要找的人的名字我就在外面等候。不一会儿功夫,十多天没见的雪梅走出车间来,她穿一件像围裙一样的白色工装,扣子全在后背袖口有松紧带,左胸前绣着几个红色汉字腹部处有一个半圆底大兜兜。她头上戴着白帽子与一个很丑的姑娘一起歪靠着齐步走来,这次她没有吃惊而是呲笑着问我跟我说话,看到她如此没有变化我的怒气也就瞬间消失,随手把一包葡萄干塞进她那个大兜子里,好像很得意很满意的样子我看她不像是另有企图。
或许通过此次考察与检验和深入思考雪梅发现了我的诚意与真诚,她终于同意我去她家让她的家人对我进行再次确认和认证。我记得她家在二楼东户,那会儿都是黄色木门。她妈妈和哥哥在家雪梅说:别看我哥与你一边大也比你矮,你也得叫哥。我说是,这没什么。但当我叫哥时我看到的却是一张喝过酒的脸,这张脸不仅是大红色的还有一些些醋意在里面他欠了欠身算是回答。她妈妈坐在沙发上,当然是先与她打的招呼,当然也是欠了欠身子算是客气。他们没有招呼我坐下而是被雪梅叫进了他哥哥的房间,屋子里有烟有酒还有好些花。后来她爸爸回家我出去打个招呼,雪梅还陪着我她好像对我还是信不过。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跟她讲了很多,是第一次面对一个女孩说一大通悄悄的情话,一边讲还一边心慌好像发誓言似的双腿还抖动起来不知为了啥。她好像被我的表白感动了下就很认真地说了以后光咱俩玩以后我只陪你玩的话,就这样我也答应她说:以后我也只和你玩,直到永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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