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今年33岁了,一个老姑娘;
贱妾是个胖丫头,从小就胖,所以我在村里叫的响的名号是二胖;
虽然,我就写了两行字,不过基本轮廓特征已经出来了,天下的胖子都是一个模样,因为别人对你的描述肯定有一句是“很胖”。
贱妾是个人缘好而且很安静的女子,
三岁的时候我摔伤过鼻子,不过我妈说我很对得起“吃货”这个词,我鼻子上胡乱的弄了下就去参加了别人的婚礼并吃了大碗席;
十岁的时候我经历了车祸,坐在满是装满石头的拖拉机上,净没被翻车后的石头砸到,我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做到的;
十几岁后骑车上学校,冰天雪地滑倒多少次已经不记得了,不知道是毫发无损还是伤口愈合的快,岁月已经让那些伤口都了无痕迹;
二十二岁时在学校脚踝骨裂,仅仅是因为学校搞基建,我不小心踩到一个一分米深的小坑中;
三十二岁时在公司走路,因从不脱扣的物料车脱了扣而整的另一只脚脚筋受伤;
不知道是年龄大的缘故还是运气已到低谷,最近的两次伤痕还会隐隐作痛。
贱妾感到上帝在跟我开玩笑,
不在乎的时候,不在乎的东西,总会完好的还在那里;
在乎的时候,在乎的东西,似乎总在不经意间被带走;
贱妾已经搞笑不起来了,这贱体还能支撑多少年?
因为年轻,我们可以肆意挥霍;
因为年轻,我们可以随意缝合;
可是,
我们想珍惜,就因为不再年轻,
所以,
不要再跟贱妾开玩笑,大不了拼了贱体,
统统都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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