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撇我捺
有一言难尽,想大发雷霆。在自己最私密的领地也有不敢想,写不下去,发不起脾气的时候。我知道我是全方位环绕存在的形式,“天地与我同在”就是这个意思。但我却没有记录这样存在形式的方法方式,因此不能把我立体全记录,我自己不能记录其他就更不能记录我只字片语。那就忘记吧,就算没有发生过,也不用再想起,想起的有记载的也是残缺的片面的不完整的零星儿。也许全忘记也没有遗憾,还是先做个纯粹的“人”吧,你一撇,我一捺,我们大家一起做“人”玩吧。如果玩够了再在“人”的前面或后面加个字或加一长串字就会永远有得玩,但一定记得有你一撇有我一捺啊,不然就老是个孩子。
我记得老师说过当官是变笨的开始,我眼看着崔鸟当了个小官而没有告诉他这个道理。
记得我小时候也不算老实孩子,也没当官,是怎么变笨的。
就会一个人狂欢,就会一个人忙乱,就会一个人对话。
我的世界是我的,谁都无权干涉。
你在门后面干什么,还有你,也不怕受伤。
这夜,这晨,这人,野火继续烧,不见春风度。
我要那把钥匙,先打开宇宙再打开生命最后开开爱情,我没看见它们其实都开着。
坚定信心,不怕独单,排除万万,去争取实现。
第一次鸡叫狗醒了,第二次鸡叫狗睡了,三次鸡叫天下既白。
疯和狂总要在夜里撕扯扭打,生怕完美了这静静的夜色。
有生随死开的落的那些花,在自他杀。
走到街上就是节日人,人,轻轻擦着肩,肩,蠢蠢摇着膀,膀,高高挺着胸,胸,涛涛有起伏。存在的不一定都活着,但活着的一定存在。面对千奇百怪的世界人看人,眼睛里流露的是万紫千红你我他。不完全相同的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你看他他看你,不知道是在寻求不同还是相同看上去都挺无辜。一只手在裤兜里掏,一只手在嘴里抠。
一幅幅活动的立体油画,有钱的花,有眼的看,有嘴的说,有脸的露。
一只金龟盔甲苍蝇,一只黑灰麻服苍蝇,一只红头绿甲苍蝇奔向同一目标。
一只蜜蜂,一只飞蛾,一只蝴蝶,有幸相聚在同一花蕊上。
一尾燕鱼,一头狮子,一行白鹭,飞的飞,跑的跑,游的游。
一个黑脸一个黄脸一个白脸一个红脸,有唱有说有吃喝。
穿衣服的,长羽毛的,有鳞甲的,地点改变季节。
我记得秘密曾经被歪曲过,上锁是为了更容易打开些。穿衣服的人是掩盖一些类似的肉,越隐秘的地方被人研究得越透彻。不让多数人知道,就是为少数人准备。不在房子里发生的事被人忽略的多,而房间里那些相同的隐私却总也抖落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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