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不能爱上有妇之夫;谁都知道:爱了心会千疮百孔.
我也知道。
可是第一眼看到他,我心生涟漓。我的心背叛了我这个自以为成熟稳重的女人,我的理制土崩瓦解。从第一眼之后,他就占据了我的全部,像鬼魅一样俘虏了我的心灵,他无处不在,渐渐渗透进我的血脉。
我称他为二哥,他大我18岁。
他即没有权力, 也没有钱。
我着魔一样的琢磨他、欣赏他。终于,鱼上钩了,我如愿以偿,兴奋无语言表。我们约定在佛山路的上岛咖啡见面,晚餐非常愉快,听他娓娓而谈胜似春花沐浴春风,看着这个令我着迷的男人,我心猿意马——晚餐结束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美丽的街灯抛洒着昏黄的光默默铺在潮湿的街道上,余光映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金黄色的弧,此时的他像狄奥尼索斯一样迷人,我前世的冤家,他是司命之神给我的眷顾。一个阴谋已经悄悄酝酿在我的脑海、我眼神游离嗔道:“你看那是什么?”他顺着我的右手扭头看向右方,我的左手悄悄环过他的勃颈对着他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天旋地转!滑动的舌吮吸着最美妙的感觉——
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我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司命之神就已经决定让我遇见他,注定要把心蹂躏千百遍,注定要承受拥有与放弃的煎熬。人生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不知道前世、今生能不能解开这情爱的纠葛,不去管他,我只知道我爱他。
去年的冬天我们要去爬爬泰山去拜拜岱庙,目的还是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一天属于我门的生活,到了泰安上午11点在酒店住下。心情期待而且紧张—,进了房间言不由衷哆嗦的手泄露了我的心事,还是故做镇定的把外套脱下挂了起来,他一把把我揽在怀里,生生的往他的怀里挤,送上我的唇,又一次的天旋地转,异样的感觉又一次笼罩我,呼吸困难,全身酥软,下身按捺不住的荡漾。柔软雪白的大床是那样的蛊惑,他的皮肤又滑又白,只是那家伙粗的令人恐怖两个睾丸因为太大的不能承重,像一个威武的将军直挺挺的立在校场。他即吻又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点燃的欲火焚烧着我的每一寸领地,五脏六腑都要燃烧的时候他插入了,所有的血液奔向体外,躯体变成一副空壳飘了起来。他在我的身体疯狂的肆意夺取。我的思维、意志、全在那一刻集体罢工了,没有了呼吸、没有了思维、没有了力量,灵魂抛弃我出壳了!天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美妙的感觉!整整一个下午遑遑一个晚上我们在房间缠绵,一次又一次。第二天的中午磨磨蹭蹭去了岱庙,看唐槐看石碑。我们如影随形,他一直拉着我的手,那一刻我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我是他的女人不管疾病还是困苦我都对他不离不弃,侍奉终老。我紧握着他的手向全世界宣誓:他是我的!从不在乎别人的异样的眼光,从不觉的我自己龌龊,拥有已经很幸福,他是属于我的,至少现在是我的。
因为他的大家伙过久的不规则运动致使我的下身过度劳损、疼痛,腿最大限度迈开30度,所以没有爬泰山。
我爱他,当然不会伤害他,他有家也有责任,我不会越雷池半步,爱他就要他幸福,远远的爱着就好,哪怕用我的心、我的命。
不管我的爱有没有结果,它将永远延续,直到我去了天堂。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一个男孩,孩子一定要长的像他,白皙的皮肤细长的眼睛,博学儒雅,我会独自把他养大,今生不能私守,让我爱的延续。
我爱我的二哥,他是司命之神给我的眷顾。
2006年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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