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让他俩从两心相爱竟无情地转变为无言以对。他很痛心,除了定期给她洗头买肉改善生活,饲养家畜养家糊口之外,他开始学会了买醉,打牌来麻痹自己的神经。过了几年,他的肚子微微外凸,嗜酒如命。有晚,从外面喝得酩酊大醉的他睡倒在路上,有好心人把他抬了回去。他嘴里不停的大喊:“疯婆娘,来床上睡觉,老子想抱你!”媳妇神情呆然望着浩瀚无垠的夜空咯咯发笑。村里人边嘲笑边指指点点:“一个真疯子,一个假疯子。”
他道听途说,叫算命师傅来给她驱邪。算命人在屋内屋外洒了一把米,把剑浸进在酒里,一边朝她念了几句咒语一边把剑在燃着的火纸上一挥,一道惨白的亮光一闪而过。师傅走时拿了一只大公鸡和100元现金。神奇的是她这几天不那么闹腾了,让他看到了希望。于是他自学起了这一行,屋里乱七八糟的摆放着八卦、属相、八字类书籍。邪没祛着,人家修房举行葬礼倒是来请他看风水,村里升学,财运不好也找到他。他能通过生辰八字,天干地支算出些名堂来。然后总要在人家家里猛灌酒,滔滔不觉的模样叫人厌恶。别人渐渐讨厌起他来,叫他离开。他吐着酒气说了一通:“做梦吃饭不充饥,哑巴做梦总不提,竹影扫尘尘不敢,纸糊马儿不能骑。”就这样又说了好几年,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别人也总拿他开玩笑:“老五休了你家那个疯女人,潘家沟有个寡妇,和你年龄相当,主要是还能给你生个娃。”他眉头微蹙,缄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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