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从此之后,勉励便很少去学校,一心想与Ray他们组成一组,将说唱乐发扬光大。
然而由于魅冢的百般阻扰,此事一直没谈妥。
所以勉励也只能多表现表现,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但是这一切直到有一天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这天,Ray几个提前收工和勉励一起准备去吃夜宵。
“今天吃什么啊?”魅冢问道。
“不管吃什么,反正都是你请客。”Reed嬉皮地说了句。
“我请客没问题,关键是你要买单。”魅冢回道。
Reed又说:“我买单也没问题,可以找Ray报销的。”
“啊?”Ray用诧异的眼神瞄着Reed。
“呵…………”大家笑了起来。
这时,Ray他们几个和迎面走来的一伙人摩肩而过(只擦到了构思一捏捏)。
“喂!”走离他们几米之后,那伙人中的一个家伙终于决定叫住Ray一伙儿。
“怎么?”魅冢调头魄回道。
“你们撞了我们呃。”那人说道。
魅冢听了十分不爽,眉头锁得更紧了:“那又怎么样?”
这时Ray又马上站了出来,向那伙人道起歉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走神了。”
“这还差不多。”
说完,那几个家伙转首继续上路。
“Ray!你干嘛向他们低头,那些家伙就是欠揍。”魅冢激动地朝Ray发起牢骚来。
“哎呀呀……我耳朵不好使……”Ray装作成了耳背老头。
“喂,等一下!”
那伙人再次叫住了Ray几个。
“啊?又想干嘛?”魅冢Double不耐烦。
“你是Ray?”站在中间的那个家伙把眼睛瞄向Ray。
“啊,是。有什么事吗?”Ray礼貌地回道。
“原来你就是Ray,我早就想跟你比一比了。”仍是那个家伙(看上去像是老大),朝Ray直冲了过来。
Ray顺势向左一闪。但抬起的那只左手却被那家伙给抓住了,随即地面上扫来了那家伙的一个排腿。
很显然,他是想要和Ray斗舞。
“喂!你们干嘛!”魅冢冲动得高鸣道。
“这和三流角色没什么关系。”其中的一人说道,完全不把魅冢放在眼里。
“什么?三流角色?我?欠揍!”魅冢火了,朝那家伙冲了过去。还好健康及时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
“他们好象就是隔壁街的‘CC’(Crazy Corpses)组合。”健康向大家说道。
“什么?就是那群号称得过奖的死尸?”魅冢反应强烈。
“是‘疯狂’死尸,SB。”欠揍的那家伙注释道。
“什么?SB?你说谁?”魅冢又激动起来。
“就是你。”
“你他妈才是……”
由于谁都不敢真的动手,两人开始了唾沫大战。
而此时,和Ray斗舞的那家伙已经粘着Ray不放了。
一个又一个的排腿逼迫着Ray出招。可Ray毫无战意,一步步地后退着。
“快出招啊,Ray,你不是很鸟(再说一遍,此字念diǎo)的吗?”
终于,Ray被逼到了墙边,再无退路了。可那家伙仍然招招夺人,一式比一式狠毒,不出招不行了!于是Ray一脚往墙壁上一蹬,一跃而起,像燕子一般掠过那家伙的头顶,随后单手撑地,一个漂亮的转身落地。这似乎就表示,他已经接受挑战了。
“哦,还有一手嘛。”那家伙兴奋起来,“尝尝这招!”
随即那家伙也双手撑地,一个侧身360度翻转踢腿,着地后马上又是一个后空翻,跟着一个六排第四式,两个三步排之后站了起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赢得了在旁观看的自己同伴和一些路人的一片掌声。大家都走过来慢慢地围起了圈,真正的决斗正式拉开帷幕。
Ray当然也不甘示弱,马上又用单手撑地,另一只手向后抓住双脚,做了个开场动作。然后一个后翻双手撑地单脚朝天,又是两秒左右的时间,Ray开始了六步排和三步排之间的混合自由式,沿地自转十圈之后,又切换至了机械Popping。
这也同样博得了在场观众的一致好评。
和Ray斗舞的那个家伙当然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存在,马上靠近Ray一个单手着地,两腿近袭。
Ray立刻一个后空翻躲过了。随即抬腿调整一下重心,使用起换手体操转向那个家伙窜了过去。
那家伙看了也赶紧一个腾越,双手撑地,使身体与地面平行,然后双脚慢慢从双手之间穿过倒转一周缓缓落下(其动作就像时钟逆转12小时一样),蹲地,也做起了体操转。
观众们对他们俩的表现是无比追捧,双手一刻没有停歇过,不断地拍着手。
两人转了一圈又一圈,一遍又一遍。观众们的掌声也是越发激烈。
终于,两人同时转停,慢慢地站了起来。
“不错嘛。”那家伙阴笑着说了句,而身体好像有些站不稳了。
“彼此彼此。”Ray虽然没有他那么晃,但也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哼。”半刻的歇息之后,那家伙转向自己的同伴,摆了个眼神,他又想要耍什么花招啊。
谜底由他的同伴来揭开。
只见其中一个杰米拉般的(杰米拉,栖星怪兽,身高50米,体重1万吨,留在无水星球的宇航员变成的怪兽,耐热,但怕水。本简介均照书上直抄,绝无增减!)家伙终于卸下了他那背着的沉重的包裹,拉开拉链,拿出来的是……收音机!
“什么!是收音机?”魅冢的反应总是那么大,“我还以为那里面装的是女婴的尸体呢。”
接着,那家伙便放起了音乐。
“麦克风。”
什么?这家伙还带着麦克风?他是哆啦A梦吗?
接着,那家伙的同伴又从包里掏出两个麦克风,一个交给那家伙,而另一个则扔给了Ray。
虽然这麦不能够扩音,但也是MC最重要的象征。
“Yo!Yo!”那家伙开始酝酿感觉。
一旁的同伴也跟着音乐打起了拍子。
“今天,
我们来到这里,
不是想要在这里观看风景,
只不过是要来提醒提醒你,
这里马上就会变成我们的领地,
不要这么随随便便就来入侵,
因为这么做会要了你们命!”
唱罢,那家伙用手向Ray做了个请的姿势,意思是把麦转给Ray。
于是,Ray也即兴演唱起来:
“说什么入侵,
简直就是放屁,
这(里)本来就是我们家,
何必要逃离。
如果真的有灾难,
我们也会告诉你,
不会让你来不及,
整理行李。
跑到人家的地盘,
竟然还敢来挑衅,
你就不怕哪一天,
尸留异地。
但你我并非是仇敌,
所(以)我只想告诉你,
请你回家好好考虑这个问题。”
再把麦转给那家伙:
“冥顽不灵,
就只有四个字,
但是你们的愚昧我一辈子都说不清。
不管你们信不信,
我讲的全都是事实,
这里就快被我占领你们只能讨饭去。
看看酒吧的生意,
我(们)一天都比一天好,
然而看看你这里,
只剩音盲两三只。”
这段歌词显然对Ray他们的拥护者十分不敬,而在观众人群中就包含着这些人。场边顿时响起对Ray的浩大声势:“Ray,加油!”“对!打败他!”
Ray当然要为观众们争口气:
“我们虽然人数少,
但全都是精英,
因为他(们)看过你演唱,
才会觉得没意义。
等其他,顾客看过你表演,
自然会,回到我们身边。
不要以为得过奖,
就在这里大肆放言,
如果我们去参加,
你们哪会进前三!”
“嘘——嘘——”周围一片观众的口哨喝彩声。
那家伙毫不退缩,又来了一段:
“在这个世界上,
就只有两种人,
一种天才,
一种就是笨蛋。
而你们就是第二者,
脑子里早就被茅塞,
就算活上几千年,
也一定成不了强者!
Hun!Yo!
说什么要比赛,
简直叫我乐开怀,
就凭你们这实力,
预赛的时候就淘汰!”
唱完,那家伙用手指了指Ray做了个挑衅的手势。
同伴们更是仰头欢呼。
“Ahun! Yo! Say what! Yo! What…”Ray似乎已经没词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厉害,唱了这么多段还面不改色。(其实这家伙早就为了以防万一,在家练习背诵许久了。)
无意间,Ray向一边的勉励撇了一眼。勉励也似乎有所感悟,冲上来接过Ray手上的麦克风。那家伙看了,停止了与同伴们的欢声笑语,觉得十分奇怪。
“Check!”勉励开始放声。
“喂,不是吧,Ray,你不行也不必派这种黄毛小子上吧。”那伙人的其中一个讽道。
而勉励毫不理会。健康几个也在一旁打起了拍子。
“Just a little success就沾沾自喜,
出来到处骂人只会损人不利己,
Have some ability就应该好好珍惜,
不要因为某些怪癖就把麦克风Sully。
难得老天能让我们在这里相遇,
所以我在这里也要好好奉劝你,
Just…
Pride is beloved of no man.
最后希望你能成为一个真正的MC。”
那家伙听了这段Rap之后,哑口无言,最后只能用一句“还不错”来作结束语。
“哼,今天就到此为止,先放你们一马。”那家伙终于放弃了比拼,收起了麦克风。“还有,在下个月举行的全国Pub MC歌唱大赛上,我希望可以看到你们,到时候你们就会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我会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我叫Soul,你们最好记住。”
放完豪言之后,一伙人挤出了人群。
不过马上又转过头来。
“你叫什么名字?”那家伙冲勉励问了声。
“安勉励。”勉励严肃地回道。
“我希望你到时候也能够出现。”
说完,一伙人匆匆离去。
人群也渐渐散了开来。
“妈的,还有我!魅冢·Yang!你们给我记住!”魅冢怒吼道。
然而那些家伙无一有反应,似乎一个都没听见,逐步远去。
妈的!竟然无视我的存在!这彻底激怒了魅冢,转身拽起Ray的衣领:“Ray!参加吧!我们要彻底击垮他们!还有勉励!让我们一起干掉他们!”
勉励听了分外高兴:“我可以加入你们了?”
“嗯,嗯!”魅冢点头应乎,似乎找到了一种男人的默契。
可Ray拍开魅冢的双手,言道:“不,我没兴趣。”说着,一个人走开了。
“喂,Ray!考虑考虑嘛!”魅冢追了上去。
而勉励依然沉浸在能与Ray他们组成一组的喜悦当中。
“那家伙还是放不开那件事啊。”绿风感慨道。
“呃,什么事啊?”勉励终于清醒了。
“那家伙不是因为晕镜头才一直不参加比赛的吗?”魅冢听见他俩的谈话瞬间窜了过来。而Ray,已经走远。
“当然没这么简单。那其实也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
于是,绿风领着大家来到一个夜排档讲述起了Ray的经历:
那时候,Ray和我只是个音乐爱好者,都还只是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当时还没有遇到Reed、健康他们。)由于家庭和自身的原因,我们都放弃了学业,心中只荡存着自己的理想。
当时,我正和另一伙人组成一个乐队,而Ray则和他的一个伙伴组成了一个双人街舞组合。那时候我们根本还不会什么谱曲写词,更别说唱了,但是我们一直在作着努力,心中始终存在着一个信念,那就是终有一天,我们会出人头地。
或许是我们感动了上苍,一个全国性地Hip-Hop街舞组合大奖赛终于要举办了。虽然当时Hip-Hop还不是特别能够让大众所接受,但Ray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是兴奋得跑到我面前痛哭流涕,几夜都无法安然入睡。虽然Ray他十分不习惯人多的地方,但还是毅然地和他的那位伙伴递上了报名表。
也许真的是因为晕镜头的关系,Ray面对着那些电视摄像头显得格外地紧张,动作僵硬得不得了。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最不幸的事情,发生在他们双人组合表演的时候。
在做有一个双人配合的动作时发生了意外。就是一个人用手托起另一个人的单脚使其做一个720度后空翻的动作。Ray由于过度紧张,双手用力过轻,使他的同伴翻到了一半就摔倒,后脑勺着地,当场昏迷不醒。那个落地的声音真的非常地大。Ray立刻托起满头是血的同伴大叫救护车,可当场的人似乎都傻了一样,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记者还拿着手中的照相机、摄影机不停地拍摄着。
最后由于抢救无效,Ray的那位同伴成了植物人,至今还躺在医院里。而Ray一直责怪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失误的话就不会害了他的那位同伴,如果不是因为参加比赛急于成名的话就不会失去一个朋友。所以Ray才会决定不再参加比赛,同时还坚持用自己唱歌所赚的钱支付那位朋友的医药费,当作赎罪,希望他朋友有一天能够睁开眼睛,原谅自己。
勉励听到这里,也想起了自己在美国因意外而遇害的朋友,Rodney。
“那Ray的那位朋友现在在哪家医院啊?”魅冢关心地问。
“就在市中心医院。Ray每年到发生意外的那一天都会去看望他的。”绿风回道。突然用手拍了一下脑袋,“说到这个倒提醒我了,Ray朋友发生意外的那天就是明天啊。”
“什么,那我们明天一起去看望他朋友吧。”勉励兴奋起来。
“最好不要,Ray不喜欢其他人打扰他朋友的。”绿风提醒道。
“喂,大家明天起早一点,目标市中心医院!”勉励向大家发起号召,似乎根本没听见绿风在说什么。
“我是不要紧,但不知道魅冢起不起得来。”Reed瞄了瞄魅冢。
“妈的,我今天不睡了!”魅冢表明了决心。
一伙人又乐了起来。
“呼,随便你们。”绿风撑着头也不做任何阻止了。
结果,魅冢确实像他所说的一宿没合眼,到了早上才终于体力不支地倒下了。
37
呼,好累。经过一晚的奇遇,勉励疲惫不堪地回到住处。
刚想掏出钥匙,耳边便隐约响起舅舅与舅妈的吵架声。
“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住就先不说,每天还这么晚回来,他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舅妈的声音。
“可他毕竟是我的外甥啊。”舅舅的声音。
“暂时住住也住到现在了。”舅妈又言道,“真不知道他妈妈是怎么想的,儿子离家在外这么久也不闻不问,无动于衷。”
“别生气了,最多我和勉励说说,这孩子从小就很听话的。”舅舅劝道。
其实,舅舅这么庇护勉励并不是像他所说因为是自己的外甥这么简单。事实上,勉励的母亲早已到他这了解过了情况,塞了很多钱。只不过勉励舅舅如果把这些事情说出来的话就会少了一大把的麻将钱。
“说有什么用!要他拿出实际行动才行。”
舅妈口中所谓的实际行动,其实指的还不就是钱。
勉励听了他们的谈话,虽然胸膛发闷,但还是硬着头皮开了门。“舅舅,舅妈。”
“哎,勉励回来啦,饭吃过了没有?”舅妈见勉励回来了,态度一下做了个180度的转变,顿时笑脸相迎。其演戏才华真得翘起大拇指。
“吃了。”勉励回舅妈。
“噢,那就好,早点睡吧。”舅妈准备回房。
“舅妈。”勉励叫住了舅妈,随即从包里掏出这个月刚领的薪水塞给了她,“这些天麻烦你们了,这些钱你们先拿着。”
舅妈听了,顿时从心里乐了起来。“这不行,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口中虽然这么说,手却紧抓着钱不放。
“没关系的,收下吧,就当是房钱。”勉励继续说道。
“那就不客气了。”舅妈装得十分不好意思地收下了钱。其实心里是笑得蹦上了天,哪还记得刚才和舅舅的对话啊。
拿了钱,舅妈急忙冲进房间准备点钱,连跟勉励说一声晚安都给忘了。
勉励走进了卫生间,洗了洗疲惫的脸,在镜子跟前摇了摇头。这是在对自己的舅妈感到失望,为自己的亲戚觉得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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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 MonKEY’S RUBBISH)
人是见利忘义的,其中最多的就是友谊,而这种亲戚之间的情义竟然也可以忘记,真是十分罕见。难道金钱真的无所不能,可以让人丧失本应有的人性?或许很多人会回答No,但是,在电视上看着一起又一起的亲子仇杀、房产争夺的血案时,我又不禁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时间匆匆而过,茫茫人群中,我都快忘记了谁是我的堂兄,谁是我的表妹,大概这就是原因之一吧。由于不到庆日国节,大家很少聚见,之间的那种深厚的情义渐渐淡逝,慢慢地,大家便忘记了对方是谁。到最后,大家见面可能已经不再是为了巩固情谊,更多的是为了那顿丰盛的晚宴。至于我,已经十分厌倦这种场合,对此等事情已经没有半分兴趣,亲不亲戚的也已经对我不重要,也许,我的亲戚们也和我的想法一样吧。想想,从最初的谈笑风生,到后来的见面点点头,直至最后在大街上的视若无睹,大家似乎都已经厌倦了那些社交礼仪,又或许是忘了,总之,大家都变得越来越陌生,遥不可及。
在一个阴暗的咖啡厅里,看着窗外细雨朦胧的风景,大家可能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事情,而不会为了什么亲戚、朋友们的事情感到困扰,这些都已经让大家觉得行以为常了。没错,人是自私的,没有私欲的人是办不成事的,不过,当大家面前突然跳出来个为他人之忧而忧的人的时候,大家又会有什么想法呢?也许大多数人只会觉得:世界真奇妙。而少数人会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傻瓜。至于剩下的一成左右的人会视他为偶像。
在如今这个年代,有没有血缘关系跟有没有才华一样已经不再重要,如果没有金钱这个强大后盾的支持,谁都不会正眼看你一眼,除非你能够冲出云霄,人家才会抬起头来讨好你。任何人都是这样,而亲戚只不过是离得最近的一个目标而已。
人家说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我想问一下,没有钱,你能够去做些什么?教育学家们总是说什么学校是个非盈利性机构,什么应该重视学生们文化素质的培养,但在我眼里,只呈现着天文数字般的学费(或许对有钱人家来说只是皮毛,而对我们来说……),以及堆积如山的书杂费。要不是为了家长口中的那种出人头地,要不是为了能够得到一张叫做文凭的纸,谁会为了那些看了就想睡觉的书本和那些提不起半点兴趣的课程而糟蹋金钱。如果全世界的学校决定不发“纸”的话,我想,学校也应该关门大吉了。
我每天都在做梦,希望自己哪一天能够捡到一大笔钱。可是,当真的有一天被我一下得到的时候,我又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了,或许是因为不是用自己的努力所得,没有包含自己的泪与汗,所以感觉不到快乐吧。最后也只能交还给失主。但是想想,如果我一生都捡不到钱,又没有那么多“纸”的话,我以后的人生该何去何从。去抢劫?不,那是犯法的。去卖内脏?我还想多活几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究竟应该如何是好,谁能够告诉我?那就去打工赚钱啊。(一位好心人说道。)没错,可以啊,打个几十年的工,等到了不获之年的时候,把钱一夜之间花完,然后悬梁自尽。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没有钱,所以也不会有亲人,更没有后代,只剩下几张谁都不会认真看一眼的“废纸”。
在如今这个社会,有没有“纸”跟有没有钱一样的重要。没有纸就一定要有钱,没有钱就一定要有纸,如果两样都没有又没有特长的话就只能去犯罪,为的就是可以到监狱里面去吃老泔饭,维持生计。(不过最近听说坐监牢也要付饭钱?)
在这里我想问问各大教育人士,能不能多开辟几个发售点来领取“纸”,不要只窝在学校这块地方,太挤了,像我们这种胸无点墨的人根本势单力薄挤不进去,只能在外边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最后还落到个“人渣”、“败类”之类的雅号。要不这样,不发“纸”也没关系,只要每月能补助我们一定的生活费就可以了,这样,至少我们还能够活下去,虽然我们的命跟蟑螂它们的一样贱,人人得尔株之,但是我们渴望生存,渴望周围的人能不以贬低的目光看我们,渴望被自己的父母疼爱,更渴望自己能够自食其力。但是一次又一次的面试失败,让我们已经完全丧失了信心,觉得自己已经毫无价值,原因就是少了那么几张“纸”。其实,我们也想多挣个几张“纸”啊,但是没有钱有什么办法啊。在学校呆了那么多年,也不知道自己的特长到底是什么,原因就是没有社团兴趣课。学校里那些所谓的兴趣课,上来上去还不是课本上的东西,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调料来吃它而已,其实没啥区别。唉,说来说去,兴趣课也只不过为了一张“纸”而已。兴趣已不再是兴趣,只不过是形式所迫而被逼出来的一种无奈的爱好而已。呼,要想真正地寻找兴趣的话,还是要得出去再花钱。
总之,这个世界越有钱“纸”就越多,越有“纸”钱就越多。
最近,外边的假文凭是到处泛滥,这是为什么,就是应人所需嘛。一样的能力,多了张“纸”跟少了张“纸”身价就是不同,老板对你的态度也就是不一样,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这就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去买假文凭。我看,根除这一现象的最好方法就只有两种,一种就是让所有的学校都变成免费,不过我看是妄想。另一种便是宣布,让所有的文凭都变成废纸,但是看来这更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说,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都有两面性,有对就有错,有正版就有盗版,有真的当然也就有假的啦,这是一种定律,已经无法改变了。
我在这里说了那么多,并不是为了要改变什么,只不过是在述说我眼眶中所接收到的境像而已,也许我是个掐巴眼,但我不是个瞎子,也许我是个独眼龙,但我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一切,虽然不全面。
好了,要说的都写得差不多了。最后希望大家不要以自己的势利眼来看待那些教育学者们口中的那种所谓的“人渣”、“败类”,借给他们一点信心,多给他们一些机会,别让他们再继续自贱青春,糟蹋生命,毕竟,他们也曾经跟你们一样。屁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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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终于来临,勉励他们几个是兴奋不已,Reed更是兴奋得叫也叫不醒。由于他晚上立誓要比魅冢起得早,一个晚上都不停地做运动、打游戏,消耗体力来促进睡眠,结果越练越来劲,迟迟没有合眼。不过他的确还是超过了魅冢,睡得比他晚。
于是,勉励和健康一同前往去了医院。
至于绿风,在向大家透露了Ray那位朋友的具体资料之后,不予以前往。因为他知道,Ray不喜欢其他人打扰他朋友,所以很听话。
来到市中心医院,在询问了所在病房是504室之后,勉励和健康带着个水果篮(带这干啥,他又不能吃。),一起走了上去。
刚来到病房门口,就发现Ray果然已至。门没关,勉励两人急忙躲到了门边上,偷听起Ray对着好友的私言自语。
“阿皓,你知道吗,我又交到了一个好朋友,他和你一样哦,都特别擅长英文。”Ray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微声细语着(其实,削不削苹果都一样,削了还是要扔掉,不过Ray的心中一直存着哪一天,他的好友阿皓能够起来品尝他亲手削的苹果的这一希望。),“还有他的Rap也好厉害,你不是说这十年都不可能有人超过我吗,你失言了哟。”
“Ray……”门外的勉励两人不由得发了声。
“嗯。”Ray突然抬头望向门前,惊异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啊,Ray,对不起,我们是来做身体检查的,只是路过,走……走了。”健康表示要撤,顺手拉了拉勉励的衣角。
而勉励克制不住自己,冲入了病房,“我们是来看望阿皓的。”
Ray听了马上变了脸色:“请回吧,阿皓不喜欢别人打扰的。”
此语,终于让勉励爆发了:“Ray,你何必这样呢。其实那次意外谁都不想的,你干嘛要封闭自己呢!”
“绿风他全都告诉你们了?”Ray站了起来,更严肃了,“知道了也好……你们看,这都是我造成的,如果不是我,阿皓也不会变成这样,所以我不想历史重演。”
“那你就一直不去参加比赛,一直在这里默默无闻吗?你这个胆小鬼!”勉励越发大声,“你只是一直害怕连累同伴,一直不敢面对事实,这样阿皓会开心吗?想想你们当时的理想,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凑到了一块儿,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去参加比赛!想想,如果阿皓现在醒了的话,会同意你这样做吗?”
“别说了!请你们回去吧!”Ray听不下去了,这些话完全刺痛了自己的伤心处。
“Ray,醒一醒吧!”勉励再次呼道。
“别说了,阿皓要休息了。”
“Ray!”
“你们看!”此时健康指着床头的阿皓兴奋地叫道。
Ray回过头,也呆住了,“阿皓……”
只见阿皓的两边眼眶各涌出了一滴泪珠,缓缓地浸入双鬓。这是阿皓入院以来头一次有生理上的反应。
这完全让Ray感动了,顿时也流下了泪雨。“Ray,别再自责了,你应该朝前看,不要再停留在昨日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还记得我们的理想吗?可别告诉我你给忘了。去吧,去实现它,以你的实力一定可以成功的。不要再等待了,不然我怎么能够安心呢。”Ray的脑中赫然响起了阿皓的说话声,难道这就是神的指示?不,是阿皓真正的心意!
Ray被瓦解了,完全降服给了勉励。“勉励,健康。”Ray各望了两人一眼,最后又聚焦到了阿皓身上,“还有阿皓……谢谢你们。”
随后Ray向着天花板举起了V字手势:“我们一定能成功,打败那个疯狂蚂蚁!”
“Ray。”勉励和健康为Ray终于想通了而开心不已。“应该是‘疯狂死尸’。”
“啊,是吗?哈哈哈………”
三人都笑了起来,其实还有阿皓,只不过是从心里。
40
来看看魅冢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早晨7点,新一天的开始,太阳逐渐露出迷人的微笑,人们都开始踏上新的征途,然而魅冢,则刚刚合眼。这家伙果然言出必行,没有违背誓言。
在时钟转了一圈左右之后,魅冢才迷迷蒙蒙地掀开被子,晃晃悠悠地走到厨房间,打开冰箱,拿出一盒牛奶一灌而下,“嘿——!真爽。”用手抹了抹嘴,有点清醒了。
“哎呀!现在几点了!”魅冢这才记起今天的要事,急忙跑入客厅看起时钟。
“呼,还好,只有7点多。”魅冢的心这才踏实。突然又觉得不对劲起来,“等等,我睡的时候好像就差不多7点,难道我只睡了几分钟?怪不得这么累。”(这家伙是白痴吗?)
接着又走入房间跳上床昏死过去。
不时之间,窗边经过一位美女,被魅冢眼角的微光扫到(这家伙的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等等我,美女!”魅冢往窗外大喊一声,头发都没有整理便一路穿衣服下楼。
“小姐,你好。”“嗖”地一声,魅冢开始搭讪。
“啊———!”女孩见了他就一声尖叫。
魅冢百般不解,仍然摆着耍酷的Pose。“小姐,我帅也不用这么兴奋啊,留个电话号码吧。”
“变态!”女孩大叫道。
魅冢这才有所觉悟,看了看下身,“啊!”原来自己只穿了一条衬裤就跑了出来。“啊,抱歉,等我一下。”
说完,魅冢音速窜上楼穿裤,又光速回到楼下原位。其速度之快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不好意思,久等了。”魅冢撸了撸头发,自以为很帅。突然发觉女孩已不在,久经打量之后终于在一个电话亭发现了她。
“喂,110吗,这里有一个暴露狂,请快派人来,这里是XXX地……”原来这位女孩也是一个飞毛腿,正在报警呢。
“不,你误会了,小姐,我是……”魅冢急忙在一旁解释。
可女孩早已报完警,安然挂上电话,转过头又大叫起来:“啊!你别过来!我喊了哟(你已经在喊了。)!”
女孩步步退缩,像是老鼠见到了猫。而魅冢则一步步逼近,像是猫要抓老鼠。
“不,你听我说嘛……”
“不要过来!啊!非礼呀———!!”女孩终于大喊非礼。
这时警车也及时赶到,警察们一下车便认定了魅冢是色狼,单腿一蹬便擒住了他。
“啊,警察大哥,你们误会了……”被铐上手铐的魅冢再次开始自辩。
“没错,警察先生,就是他,那个暴露狂。”而女孩在警察身边指着魅冢坚定地言证道。
“不是,这是误会,刚才我只是……”魅冢继续辩解着。
不过警察丝毫不理会他这一套,压着他走向警车。
“我说了,这是误会!”魅冢火了,用被铐住的双手击倒了身边的警察,随即挣脱重围,跑了。
“站住!”警察追了上来。
然而,魅冢的速度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接着,就是他的逃亡生涯了…………
“大家注意,此地出现了一位危险人物,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而且是一个暴露狂,大家必须提高警惕。此人有一头黄色的杂发,身高约是……”警车开始在大街小巷大布通告。
“在那里,追!”警察在一个小弄堂里发现了魅冢。
在跑了一大段路之后,魅冢聪明地躲过了警察。
“妈的,我怎么弄得像007特工一样。”魅冢感到这样下去无法逃过被捕的厄运,决定改变形象。
于是,找到一家理发店走了进去,当然被铐上手铐的双手要隐藏好,装成插入口袋的样子。
店内一片红色的弥光,十分昏暗,让人感觉极其不爽。
“先生,要洗头还是刮须?”一位大波女郎走了过来用勾魂的声音对着魅冢说道。
妈的,原来是间洗头房,魅冢心想。“剃头!”魅冢魄力地回道。
“啊,请坐。”女郎邀魅冢坐上了一个位子。
“你剃?”魅冢不解地问。
“嚯嚯,我们这是小本生意,亲力亲为才会利润大嘛。”女郎用手遮了遮嘴笑着回道。
接着,开始为魅冢理起发。
“要怎么剃啊?”
“随便,只要看起来不像现在的我就行。”
经过一段时间的削抄之后,魅冢终于发话:“怎么两边不对称啊,这里削掉点。”
“哦。”
“那里也多了点。”
“好。”
可是魅冢的头发是越修越不对,只见到地上的段发是越来越多。
“喂,你到底会不会剃头啊?”魅冢忍不住问道。
只见女郎又掩着嘴回道:“嚯嚯嚯嚯,我们这是小资本家,哪有钱去学理发啊。”
“什么!”魅冢受惊不小,立即站了起来表示要走,可是被女郎给按住了。
“这可不行啊,客人。做事要有始有终,这是我们对待顾客的宗旨哟。”
算了,反正都已经剃了这么多了,也不怕再多剃一会儿。魅冢听命再次坐了下来。
可是这位女郎的手艺实在是不敢恭维,在一轮又一轮的修剪之后,魅冢的头发已经所剩不多,最后,终于成了个光头。
“啊!不————!!”魅冢大叫起来。
这时,隔座的一个刚刚发觉存在的男人转过头,朝着魅冢阴嘶地问道:“剃好了吗?”
“哎?你是……警察!?”魅冢一下就反应了过来,钱都没付,猛牛式Rush了出去。
“别跑!”那位警察追了上来。手里一边拿起了对讲机,“在B点24区发现暴露狂,他现在已经剃了头,且多加一条理霸王发的罪名。”
“大家注意,暴露狂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模样,变成了光头,大家请提高警惕。”警车又马上在各条道路上发起告示。唉,真佩服如今的通信速度。
于是,街上所有的光头男子都戴起了帽子,魅冢则显得格外亮眼。
“不行!”魅冢也有所觉悟,在一个路边摊上买了个帽子。
然而,警察也不是笨蛋,对于戴着帽子的光头也一样不放过,到处抓人。
我,
一直在逃脱,
这是为什么,
没有人相信我。
我,
一直在逃脱,
这是为什么,
难道我犯了错。
以前找女孩子搭讪,
从来没有失手过,
怎么到了这一次,
变得需要东藏西躲。
难道这就是我,
以后的命运,
注定一辈子,
都要这样失落。
难道这就是我,
往后的生活,
都要像老鼠般,
一辈子躲在下水沟。
谁可以告诉我,
到底应该怎么做,
到底应该跑到哪里,
才不会被捉。
谁可以告诉我,
到底应该怎么做,
才会让大家明白,
我并没有做错。
全世界好像同一时间都奏起了这一首歌曲。(歌词花了我二十分钟,如果要配上个背景音乐的话,那应该就是007的专属音乐了。)
躲过这边,那边又来,闪过那边,中间又窜了出来,魅冢已经感到筋疲力尽。
跑到了一个小巷子里,靠上墙壁休息起来。
这时,突然有个人拍了拍魅冢的肩膀。“啊!被抓我!”魅冢的第一反应。
“喂,是我啦。”
仔细一看,原来是好友Reed。
“妈的,原来是你,吓死我了。”
“怎么啦,做坏事啦?”Reed开了个玩笑,但用眼睛仔细一打量,蓦然发现魅冢手上戴着手铐,“你,你不会真的……”
“哎呀,说来话长,总之,先找个地方把我藏起来再说。”魅冢一边与Reed对着话,一边四处扫描以防警察。
“呃,你的头发?”Reed又突然发现魅冢帽子底下光秃秃的。
“妈的,别说了,提起来就火大。”魅冢急得不行了,认为这可是关乎自己性命的大问题,必须马上解决,“到底有什么不会被警察发现的地方啊?”
“哦,这个嘛……”这时,Reed的语音突然变了,叼起一根烟,简直就是一个黑社会老大的架势,“我倒知道一个好地方,只是比较远……”接着又吸了口烟一呼而出,“据我的消息,今天晚上有一艘船会偷渡去香港,要不我帮你联系联系?”
“什么!香港?这么远?”魅冢好像有些不太乐意。
“你想要被抓的话就算了。”Reed继续抽着烟说道,“不过……听说香港的妞都挺正的。”
很正……很正……很正……魅冢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最能打动魅冢的也正是这两个字。“好!我去!”
月色朦胧,微风阵阵,魅冢按照Reed给予的地点,带着Reed帮自己收拾好的行李,来到一个码头。
只见远处隐隐约约地可视到一艘小船。魅冢向船长打了个手势便进入了船舱。
走入舱内,找了个长凳坐了下来。正对面,有两个面目可憎的男人正在交谈。其中一个的脸上还有一道清晰的十字伤疤。
“妈的,要不是开枪的时候被几个老太婆给撞见,我才不会跑路呢。”
“那中枪的那个家伙死了没有?”
“当然葛屁了,也不想想我的枪法。”
“那你可真是厉害,哪像我,只不过藏了几包白面就要往外跑。”
“呵,那你真他妈的是个霉X。”
“喂,小子,你犯了什么罪?”那个没疤的转头问起了魅冢。
魅冢此时早被他们俩的谈话震得毛骨悚然了,哆嗦着回道:“我……我,我犯的事太小了,还是不要在两位大哥面前丢人现眼了。”(其实什么坏事也没做。)
那个十字伤疤见魅冢不停地抽搐着,以为他毒瘾犯了,便从凳子下面吭出包白粉扔了过来,“小子,别怕,先吸点。”
魅冢紧张得连接都接不稳,“啊,啊,不,我不需要……”
“不要就别浪费。”那个没疤的倾了过来接走白粉。魅冢这才冷静下来。
不时之间,那个十字伤疤好像察觉到魅冢手上铐着铐子,于是掀开了背后的一块布,哇噻,全是军械,魅冢看得是目瞪口呆。
接着拿了把手枪对着魅冢。“你要干什么!?”魅冢吓得差点尿裤子。
“别动!”十字伤疤警示道。
“砰!”
枪响了,魅冢也吓傻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十字伤疤对准的是自己的手铐。
“船内的人都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就快点出来束手投降!”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声音,似乎是水警。
“抄家伙,跟他们拼了!”十字伤疤大喊道。
接着,两人手持冲锋枪冲了出去,当然也扔了一把MP5给魅冢,可惜魅冢已经毫无反应。
跑到舱外的甲板上,头顶的直升机轰轰作响,水警果然已经包围了整艘船。
在经过了一阵拼死搏杀之后,两人终于束手就擒。
然而船舱外发生的这一切,魅冢早已听不见,仍旧呆若木鸡。
“舱内的人听着,赶快出来,不然我们可就要冲进去了!”
………………
最后,魅冢还是被抓了,据水警说,当时冲进去的时候,只见魅冢像一个死人般躺在一边,整条裤子都湿了,法医鉴定,该水分中含有盐份。后来,是两个施瓦辛格型的警员把他搬到了警船上给带了回来。
在了解了事情的一切原由起因之后,魅冢终于获准被放逐回家。
经过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件之后,魅冢再无体力支撑下去,扑到床上倒头就睡。
…………………
“哈………………”
魅冢把他的这一经历告诉了Ray他们几个后,大伙儿是狂笑不已。(其实是做梦,只要发觉头发还在不就知道了,但是魅冢已经分不清了,因为太真实了,实在是太真实了……)
“想不到Reed还认识黑道的人。”健康说道。
不过Reed被匡得摸不着头脑:“有吗?”
“妈的,是你介绍的,现在倒不承认了。”魅冢还很激动,“害得我还……”
“还?还什么?”大伙儿对这都很感兴趣,都把目光聚向了魅冢。
“算了,没什么,不说了。”魅冢止了话。(不就是尿裤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其实根本没有这回事,或许有尿床?)
“哈………………”大家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妈的,还笑!我宰了你们!”魅冢准备动粗,不过这完全阻止不了大家的乐劲。
这就是魅冢的一天,大家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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