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的神采中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的两手有如牵扯着学校这头老牛鼻孔里的这根绳丝,学校的命运与前程尽在其手心操持把握,学校的生死存亡便在其谈笑之间。他们的手中握着一支着彩的画笔,无论是淡墨抑或重彩,都是他们自已手中一幅胸有成竹的写意。
在我的脚边,一条黑色的小小的毛茸茸的小虫在蠕动。我猜想它是从主席台下几十盆灿烂夺目的花盆里经过艰苦奋斗经过艰苦卓绝的长途泼涉而来,它仿佛带来一阵春风,让我从枯燥的会议的独特的氛围里解救出来......。
毛毛虫艰难地甚而至于痛苦不堪地爬着,它不停地将自已后部分的身子努力地往前压缩,继而支撑着身体的全部,然后身体的前部分慢慢地向前伸展,不时它还昂扬着黑黑的毛茸茸的头,将头伸得老高老高,向前方不同方位探视,仿佛如同一条在幽幽月华下竭斯底里哀吼的孤寂的狼。
会议室的前面空闲着长有十来步宽有六七步的地方,然而对于一条小小的毛毛虫,那便是辽阔无边的撒哈拉,那便是一望无垠的太平洋。它不气馁也不停歇,它不停地努力不停地探索,一刻也不停止它的运动。它没学习过雷锋也没学习过张海迪却有雷锋的钉子精神却有张海迪奋发向上不屈不饶的意志。它仿佛看到前面便是春光一片前面便是一汪茵茵绿洲。
我鄙视高高在上,我赞美毛毛虫。
毛毛虫实在是不平凡,我赞美毛毛虫。
2006年8月28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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