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可以安慰我
无论惊心动魄的毒品吸食传闻,还是雨夜为爱情自残的各类表演,种种异像,好像都无法感动我尘垢厚积的灵魂,只有她才可以回到我的心怀,让我安静?让我情平吗?只有酒精和非常的类似异性的情感才能让我兴奋,让苦涩的情怀生长夏夜里的林木?
我寻找着久违的情怀,寻找字如玑珠的灵感,比如苏轼的《三槐堂记》、“赤壁两赋”,还有柳宗元的“永州两记”,都只与眼神相遇,与耳党为邻,并不走进内心,并不被内心所挽留吸取;即使是以上两种途径的另外,也都是一样的效果吧。
如此6月26日夏天,烈焰纷纷,暖风熏人,从远处传来孩子们排队放学的哨声,我的伯元儿子也已回家了吧。在这些孩子的背后可有我曾心仪的女儿,那曾经耳赤腮红的旧友?那非常非庸碌的生活?郁闷的天,还非最酷热的阶段,却已经传来有些地方要放假的传闻。
这样的天气,不许狂风暴雨吗?那冷室内的感觉?还是需要酒烈麻醒的时刻?我并不盼望这些东西的到来,心的宁静靠的是修养,安神中后的休养吧。我身旁的几盆花草,不管是文竹,还是吊篮,因此寂寞了,很乖怜的样子,看我一眼,听我一言,也莫非低吟着文雅而委婉的神曲?我是无法耳闻目睹的吧,我只有一个感觉,只是回到了感觉的进程之中。
无法找到安慰的,这些彷徨,有点鲁迅先生的那些无奈吧。生的无奈与彷徨。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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