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叶碧枝入我门
沃土根幽栽玉盆
生的三寸花是雪
一缕馨香薄如魂
月若圆时洁为美
蕊丝落红几滴痕
遥望相知恨难移
我恋西风送黄昏
(1983年3月10日这是初读《红楼梦》时对诗社规定题目“咏白海棠”的模仿。其实至今我也算不上是爱花的人,从来也没见过“白海棠”花是什么样子,即使勉强说见过也容易忘却容易搞混而分不清你我从而也不敢说自己是怜香惜玉之人因为我命里的女人缘很浅因为女人如花因此我不浪漫也不情趣也可以说是个很无趣的男人。其实我读书很少,特别是什么名著,不管是方的圆的美的丑的,虽然也自称是个好书人。而更特别的是不知为什么当我二十岁读了两遍《红楼梦》时,从此我被曹先生烦得没有再读完任何一本小说,后来就干脆不读书了。那会儿还写了几句今儿一并推出在博客里晒晒,给点阳光我就灿烂:【人间是非皆前定云雨情长理在中吟唱歌罢世间事红楼一曲总归终】给宝玉:【宝玉口中衔家富乐无边幼时多围女隐情做茶饭】给黛玉:【原是本家兄妹情思迷痴迷闺房梦心中早有夫妻意何为事过张口重】)
迁
迁去苍云补雾山
拿来青泪丢雨天
留下半道踏末了
挥毫一就扑年前
(1984年1月没有日期,不知何故,写了这四句话,可不是盼着过年吧。不过那会儿我就又上学了,是全脱产有假期还发着工资的那种学校。)
闹市少女
一
在人群里
像风一样飘
你是一个广告
有谁能比得了你
为了吸引
轻率浪笑
轻狂挤跳
你能不能自重
烟蒂和瓜皮
飞请你去谈点生意
散了的长街上
记不起你的影子
(1982年8月1日,那天是我十九岁的生日,写下这样的文字庆祝生日,可能是去逛街了。但我有个新发现,当天我生日的阴历和阳历重合了,后来我就听说阴阳十九年重合一次。)
二
呀呀呀
睁着眼睛
闪着光波
与彩灯比美
嘚嘚嘚
挺着胸脯
透着芳香
与鲜花争艳
抖开衣裙
你是鲜花中的蕊
立起秀腿
你是人群中的鹤
(1982年8月12日关心女孩特别多,眼看美女心喜欢。没想到后来还写了第三部分,文字上虽然没啥长进,却也算个系列,嘿嘿。)
三
游人如织
女儿空皮面露气
荡荡若弃丢的
后腿高出地皮
闲人猛挤
小女腹平波有力
暗暗中偷爱的
就玩浪人游戏
(1984年8月10日这些文字是时隔两年后的东西。记得好像是参加一个起哄场面后的感受,忘记是什么好事了,从开始就挤成一团,男女老少不分彼此。有个穿着很时尚的女孩子左推右挡,虽孤不让于众,像淑不避于礼,并抢在她男友前面。据观察,凡乱哄哄开始,必乱哄哄结束。人事世事,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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