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那种寒冷,暗夜里将你的后背凉透,不敢言语,不敢做出较大的动作,默默地,诺诺地蜷缩在一个角落里,似乎没有天明,似乎没有希望,我就觉得这不只是一种寒冷。
生命何其的快捷,这些感叹都让人失眠,只有哀叹?
今夜的月还是照旧皎洁,可是这里没有人来比喻皓月当空的,在那山崖上落升,就在那里,小时候就是这样地看,这样地想。那其中的娑罗树,其中的嫦娥,就在那小小别的脑瓜里没有具体的形象,一次又一次地想,还有那在月光下将月亮当做太阳的时候玩耍,在那时终究也没有感觉到月光的温度。我一次次地想,一次次地想,原来灵魂可以出窍,只要你想着逃脱,心不在那里,你的身体就可以走向彼处。
在那里灯火盈动的对面,在小时候的称呼里就是那面山上,讲述的就是那面山上的故事,在那时候多么的天真,这都是对以前的想法论定。实际上在这里的我现在也在遥望,只是在人生的此前几十年里一直没有到过,近在咫尺的那边就好似天的尽头,在那里我怀有许多的遐想。经常听人说黄土沟坡,山大沟深,从来是对面的山上喊话可以听见,可就是绕过去一天也到不了,实际上我说的是不是到不了,从来没有机会去,只是。
我在这边,对于那边的听说也是常有的事,在那里经常有人说话,或是有人说那边的话,农村的终究还是不好的,出去都是趋势,即便有再多的人,再多的物产,城市对你吸引还是巨大,一代代的农民工的期望,一代代人的努力,那一个市民的身份是不变的向往。几代的人通过努力将自己抬出农村,羡慕?妒忌?无论如何无可奈何?越努力越远的梦?
实际上在浓黑的夜里,我就有着像狼一样,发绿放光的双眼,渴望着远方,注视着对面的生命……
20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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