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政策的制定一定是首先满足决定政策和制定政策的人的;
■割自己的肉一定是很疼痛的,何况已经享乐惯了,痛点更低;弱势群体的民主,争取不来,就要急眼、想不动真格的就能见成效,那是绝不可能的;
■动权势阶层的利益,是一定会遭到强烈反对和百般阻挠的;必须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和百折不挠的革命精神;
■权势阶层,是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利获取千方百计合法化的,即使不能,也要力争把风险降到最小;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一些当官的,台上讲廉洁慷慨激昂,背地里卑鄙龌龊;嘴上把欧美骂的狗血喷头,私下里转移家属和财产;巴巴、语重心长告诫大家勤劳致富,阴暗处钻制度、法律空子往死里捞。
■在台上的,基本没有愿意下来的。像李光耀那么伟大的人物,一直到了差不多90高龄,才勉强退下来。人到了一定年龄段和阶段,真的很难有自知之明。最大的不适应恐怕是心理落差。原来呼风唤雨甚至颐指气使,现在突然啥事没有寂寞到无聊,如撒切尔夫人所说,刚退下来时无所事事几乎要疯了。
■强权就是真理,我们曾经一度认为这个观点好像挺可笑。原来真正可笑的竟然是我们自己个儿。
■任何社会,都没有绝对的公平。想要绝对的公平,只能说明我们幼稚;我们能做的是,尽可能的努力争取处在食物链的上游,有良心的话,尽可能让尽可能多的人都能不同程度的得到惠及,贫富差距永远存在,我们希望和能做到的是缩小二者之间的距离。
■大民主一定就好?专制也未必一无是处。李光耀一方面强调依法治国,另一方面自己又是绝对权威和专制,所以真理还是应该在两个极端之间。没有民主,权力不能受到应有的约束和限制;没有专制,就没有决断和效率。
■所谓的民主决策,是不同利益阶层或集团出于自己的考虑而博弈的最终结果,没有对错之分,有的是各种力量、利益博弈的妥协和平衡。
■对权势的声讨、整治,是因为几十年来权势太牛掰了,牛到了呼风唤雨、颠倒黑白、草菅人命、践踏人间一切道德和法律;给权势套上笼子、带上镣铐、让民主的万千双眼睛随时随地扒光权势的衣服而让其裸爆于天下,于是官员的工作积极性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要不出事,宁可不做事”,消极对抗、不作为,也是当下不少干部的真实心里写照。
■法治的观念真正的根植于人们的心中并外化为坚定的信念和行动,应该还是很遥远的事情。这一点,无论是官是民,都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官员希望乱中取胜,百姓希望一法就灵。前者曾经一度辉煌,当然也埋下了祸根;后者一直期待,结果时好时坏,原来梦想永远在路上。
■跟权势作对的,一般只有死后才能享受殊荣,生前多是遭罪的。这一点,和教徒差不多,一直在赎罪,死后升入天堂。前者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后者笃定短暂终将化为永恒。只是叫人担心的是不知道人到底还有没有死后了?!
■我们都恨为官不廉的,我们一旦身在其中,又都不由自主和难免同流合污。监管制度设计不好,官员、医生本身也都是受害者。像割韭菜一样,前赴后继,一茬又一茬的被撂倒,也着实令人痛心。
■看看一些官员头发白了一缕又一缕,脸上的褶子多了一道又一道,胃喝的反了一回又一回,身体伤了一次又一次,心哆嗦了一遍又一遍,梦吓醒了一气儿又一气儿,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倒下一茬又一茬,宦海浮沉有今天没明天,其实,也真是,享多大福,遭多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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