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名叫玉堂。标题加一个“春”字是技术原因,与内容无关。
玉堂是高高瘦瘦的眉清目秀的白嫩白嫩的一大小伙子,我俩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墙角靠窗边上。我紧靠墙角坐着,墙角的两面墙像一个宽大的沙发靠背,我老斜倚着,舒服。老师上课也不打紧,有理由,全班同学的小动作也都在我的眼里。我家离学校太近,全班男同学几乎都去过我家。一次课间我和玉堂去我家喝水,巧了,还有茶。茶壶里泡的是“满壶窜”茉莉茶叶末,这种茶叶在向外倒水时会连茶叶末一起倒在杯子里。回校后玉堂对我说:我爸喝的茶都是别人送的,说是南方的,一个个茶叶像小球一样的蛋蛋,改天我拿点来你尝尝。我是第一次见到像小球一样的茶叶,虽然看不到它在茶壶里被热水浸泡后舒展筋骨的样子,虽然它被热胀后浸出的体液清清淡淡的没有茉莉来的热烈,但喝起来却是别有一种滋味。父亲去过上海,喝了几口说:这是绿茶,咱喝不习惯。
学校的大门是带门关的那种旧式木门。一次我和玉堂追一同学没追上,跑出校门后我俩停下,不追了,咱把门关了看他怎么进来。就这么办,我俩把大门从里面插上门关,说笑着就回了教室。没过一会儿,英语教师气冲冲恶狠狠地把我俩叫进办公室:你俩干的好事,看见我来了,为何把大门关死,把我关在外面进不来,叫半天没人理。说:安得什么心?我和玉堂面面相觑,不仅诧异奇怪而且委屈不解,···我们只顾追同学哪里就看见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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