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凌晨1:11到2:22,没做梦,没睡着,没困意。眼神掠过手机屏幕,重复着巧合的1:11,第二眼,已经是2:22,一个多小时,惯性地消失在转眼间。
有时候,过了凌晨12点,对于某些人来说,昨天才算真正开始。当讽刺习以为常,可悲也就顺利成章的不再可悲。凌晨12点之前,无论活的像人还是像狗,到了零点,等到世界开始慢慢安静下来,等到全世界都闭嘴了,然后,躺着失眠的,闭着眼睛做梦的,只身一人游荡的,在没有别人的眼光跟口水的这段时间里,也许能纯粹的做一个人,或完全的当一条狗了。
这段时间,到了抛开面子,暂别自尊的时候,往往也就到了不要脸地抚摸在人后受了伤的伤口的时候了。其实,这些结了新疤的痕除了由于愈合带来的阵阵的瘙痒外,已经近乎麻木了,之所以习惯性地去抚摸,或许,1%是为了安慰自己,99%是出于后悔。在人人都在谈自由,谈生命的时候,偏偏有些人死守着一文不值的自尊。自尊心不允许的进退,不能容忍的开始和结束,对于某些人来说,就只能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所以,到了凌晨12点,就可以放下面子和自尊,找一个安静的空间,肆无忌惮地表现掩饰在唇齿间的痕迹。
深夜中的凌晨,安静乖顺,在不同人的不同的生活里,演绎着不同的可能。这无数的可能,又在平静地凌晨完成着自己的转变,成就或摧毁着不同的人生。身体暂时得以休息的时间里,思想似乎也获得了完全的释放,在有限的空间里放肆,狂妄。
就是有某些人能遇到每一个巧合的凌晨,然后自欺欺人地去触碰那些所谓的回忆,咀嚼一番已经变质的往事,在没有身份,没有姓名,没有位置的空间里,完成一些不需要自己去负责的事。在不是自己的空间里,总算能顺着自己一回了,无论在凌晨12点之前,活的像人还是像狗。
从凌晨1:11到2:22,自剖再自剖之后,在演绎着无数可能的现实和梦境里,又同样地演绎着无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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