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食品小战第二天

文/醉得香

       和其它几个哥们在站台告别后，只有程峰一个人乘坐1号线，晚上8点原本以为人很多，很拥挤，车厢却还有空坐位，全且当它是老天给辛勤的子民奖赏。因为放假，这个点很多人都刚刚吃过饭，正打算一家人到处走，人民公园，步行街，外滩等，更难得是国庆第一天。

       带着一天的疲惫，程峰在地铁里，这时也倍感温馨，地铁在隧道飞驰，除了车厢内是光亮的，车厢外黑压压一片，就像此时的程峰，内心光亮，周围的世界一片黑，与自己全然无关。

       地铁开出隧道，在高架上飞驰，车厢外的世界霓虹闪烁，一片一片的闪烁，蔓延至天边。程峰一直很享受这样的景色。

       一个小时不到，程峰到家了，一边洗漱一边和晓晓聊起一天的故事，晓晓听的很认真，似乎也想去试试，接着给同事打电话了，说起兼职的事情，听他们说也想去，因为程峰白天听听晓晓提过，回家的时候和领队的说带几个人过去，告知她集合时间地点，乘车路线等。

很快进入深夜了，程峰和晓晓都睡下了，不过都没困意，晓晓还在想着兼职的事情，做到4号，拿到钱后去哪里玩一次来，好好的享受下。每次晓晓说要去玩的时候，程峰默默不语，心里都有些莫名的难过，不是因为要去玩又得开销，而是晓晓来上海已经快三年了，自己还从来没带她去玩过。

       因为还要迎接第二天的战斗，尤其是对晓晓来说，是第一天的战斗，又聊了会，之后都睡了。

       早上程峰和晓晓起的很早，就在住的小巷子买了些早餐吃了，披着阳光，又开始了奔波的生活。晓晓穿着白色的短裤，粉红色画着花纹的秋衣，一双红色的帆布鞋，小小的个头，眼睛很漂亮，小巧玲珑，别有一番精致，浓缩是精华，说的一点也没错。程峰则是换掉昨日银白色的西装，换上了V领长袖T恤，一条天蓝色中裤，搭上一双蓝色的帆布鞋，又回到了一纯屌丝时代。

       一路和晓晓说说笑笑，看看手机缓存的电视剧，很快就到了人民广场。走出7号口，在地铁口旁等了一会，晓晓同事和她弟弟也到了。晓晓同事个头不高，白色的T恤，黑色的收身裤，清秀的脸蛋，飘逸的长发，身材挺不错，人很亲切，和她一起来的是她亲弟弟，比他小一岁，身材健硕个头也不矮，白色有碎花的T恤，白色的长裤，白色的帆布鞋，长的比较成熟的一个人，不过，不怎么说话，估计是都不认识，第一次见面，也没有可聊的，一个人站在旁边。

       程峰打电话给王强，说给带了三个人过来了，问在哪里集合，王强很开心，还让在原来的地方集合。

       走过马路，集合的人还只有散乱的几个，比昨天刚来的时候少了很多，渐渐的又有些新人来了，昨天做过的也有几个，其中几个人有和程峰一起做过的：4个哥们，3个在同一路口，一个在8号口。另外还有一个哥们第一天还让王强签了合同的，很有领导力的一个人，和他来的还有一个姑娘。程峰打过招呼后，有些刚来的新朋友，比较担心，时有问题咨询程峰，程峰也用自己的理解体会耐心回答。

       王强来了，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和另外一个领头的，没换衣服，骑着电动车，带着单页，就是陈领队。王强还是重复着昨天的话，分配好后就开始行动。

       王强自己带着一批人去了不知道哪儿，陈领头的带着一波人就在昨天发的路上一次排开，姐弟两就被安排在离昨天程峰发的地方不到20米，挺不错的，也有几个人被安排在马路对面的公园门口，然后程峰和晓晓也被安排在马路对面的公园旁边，公交站牌旁边，到公园门口很近。

       程峰觉得这很惬意，发的也很起劲，晓晓觉得也是很轻松，开心，路上的行人很多，接拿单页不多，旁边也有几个其它带队发单页的，程峰问旁边一发的正带劲的姑娘，一天多少钱？几点到几点？姑娘很热情，个不高，不胖不瘦，不知道是长的好像有点急了点，还是年纪确实有点大。她说“100块一天，9点到7点，现结”。聊了还没几句她们的领头就过来了。程峰心想，100一天，现结还不错，自己这个180一天8点到8点，更好，只是4号发钱，不会有点不靠谱！转念又一想，昨天合同都签了，怕个球哦！

       晓晓左手边是一个报刊亭，有个老奶奶在坐在晓晓旁边，估计是报刊亭老板他娘，偶尔说让晓晓走开点，挨的近热。

       晓晓发的很快，不一会，就发完了，然后又从程峰手上拿些，没过几分钟，又发完了，公园门口旁边的几个朋友都还坐在护栏上聊天，有说有笑。程峰给王强打电话，让送送单页过来，听到另外一个声音说让所有的人过去集合，在小巷子旁边的招商银行下面。程峰一路走过去，一个个都叫了过去，招商银行下面已经有10几个人了，还有几个刚来的，加上程峰一起过来的差不多30多人。

       有个个子比较瘦，蛮高的一哥们暂且叫他瘦哥，昨天程峰谈客户的时候，有来登记过，蹲在窗户上，手里拿着名单，一个个的打电话让集合。

       另一个胖一点的，个子矮一点的哥们，暂且叫他B哥，站在瘦哥旁边，显得成熟很多，还有点像个经理的样子。

       其它发单页的人，几个几个站在一起，围在旁边，好像多觉得奇怪？怎么发的好好的，又跑来集合，这样下去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程峰也觉得不可理解，这什么事情？用的着紧急集合？

       等了近半个小时，听瘦哥说，昨天发的没什么效果，几乎没客户打电话预约旅游，现在紧急集合，调整！程峰心想，昨天做的不好，这样干等着就有单子就么，不是时间也浪费的离谱么！

       瘦哥说了近半个小时的废话后，都听的有点厌烦。程峰晓晓和姐弟两，一起被安排在地铁7号口发，于是4个人拿着一叠厚厚的单页，藏着，因为担心城管偷袭，把单页拿走，每人只拿了一点点开始发。

       7号走阶梯进去的人比较少，乘电梯出来的特别多，一波接一波的，晓晓和她同事非常的认真卖力，总是拼搏在第一线，站在电梯的两边，上来的一个人，就把单页递过去，动作迅速。在一旁发的程峰心里不停的赞扬，两个小女子，看上去很柔弱，做事一个个都是女汉子。晓晓同事的弟弟则和程峰一样站在旁边发，显得很没有激情欲望，程峰知道，这么大的一个地铁口，4个人把守确实有点多了，更何况还有其它几个不认识的在这里捕猎。

       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城管来了两次，第一次来的是一个女的，从其它出口过来，所有的人很快就把单页藏起来，没有被发现；第二次是一个高高壮壮的中年男性，不知道他从哪儿冒出来的，突然，一下收了所有在场的单页，并且一一警告，后面就直接呆在旁边的台阶上，一直没有打算离开。

       程峰晓晓和姐弟两坐在旁边的围栏上，看看时间，快12点，程峰觉得这情况也不好继续展开工作，于是就和领队的说了，吃午餐了。

       程峰晓晓和姐弟两，4个人直奔阿牛嫂，只是知道这里菜的口味很不错。在韦博学英语的时候，程峰下班后经常是吃两个包子，然后就去上课了，等下课后回家吃饭，偶尔饿了也会先在阿牛嫂吃个饭，再上课，周末的时候就会和朋友一起去吃。

       现在，程峰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去了，想想韦博学英语的那段时间，挺有感触的，每天下班后都要去上3个小时，周末也要去上两个下午，虽然够累，却极其的充实。当然也比较想念辣椒小炒肉、香干腊肉、干豆角炒肉，盛放在竹角碗里，比较别致，吃起来非常有味。

程峰点了个香干炒肉，晓晓点了个小炒肉，姐妹两都点了牛阑粉，吃饭的人比较多，吃好后很快就离开了，原本很困，想休息会，想想打扰老板做生意了，便去到早上集合的地方等其他人。

       休息没多久，领头的就来了，不是王强，也不是瘦哥，是B哥。B哥下午又调整了计划，所有的人像是要被安排到南京步行街上，之前有提过的有点像小混混的哥们陈领队，带着40几号人，沿着宁波路在小街小巷穿梭，有些姑娘说，要是只有她们几个女生，肯定不敢来这地方。40几号人到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B哥带着一半人，直杀上步行街，陈领队就带着剩下的人往回走，这样折腾一番，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到了贵州路的时，程峰晓晓和姐妹两一起就在假日酒店旁边，第一食品下面展开全面突击。晓晓和同事就在靠近商场的门口发，晓晓同事的弟弟一会商场门口，一会儿杀到步行街中间，程峰则直接杀到步行街中间，左右前后都是行人，一不小心就给撞人了或被撞了。形形色色的人，看的眼花缭乱，不过只要一看到身材火辣，美丽如花的姑娘，就立刻冲过去，单页递上，仔细的欣赏一番。当然厚厚的单页也是很快就被消灭了。

       除了与程峰类似发单页的，还有许多做小买卖的，一个个背着个鼓鼓的背包，或手里拿着袋子，或者篮子，或者推着车子，兜售各种各样的东西，大小国旗，抗着抢地上爬的武警，闪闪发光的兔耳朵，五颜六色的小花环，软成一团的章鱼，还有奇幻美丽的面具等，都在竭力的要喝。程峰向来很佩服这样饿人，工作之余还在不停的奋斗。程峰也很卖力，瘦哥查看几次，看到程峰在认真热情的工作，觉得程峰很靠谱，不错。

       程峰还在发着，后来来了一城管，把单页拿走了，还警告说“再被抓到就送派出所。程峰也没想那么多，找个地方先休息会，这时晓晓也发完了，坐在石櫈上休息，程峰走过去坐在旁边，聊聊天。

       不久程峰同学晨晨打电话来了，说也在南京步行街，和佳佳，也是程峰的同学，来找自己。佳佳毕业后一直在深圳，好几年了，第一次来上海，程峰心里有点愧疚，不能陪同学到处走走，不过还好有晨晨陪，佳佳到也算是不孤单了。

       程峰给领队的打了电话，让送单页过来，不过等了至少半个小时才送过来。刚好在这段时间，佳佳和晨晨一起过来了，还有一个姑娘，佳佳的老乡。晨晨还是向来的潮男路线，模特般的身材，要是个子再多个10公分，肯定国际模特范。佳佳还是没变多少，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白净，脸依然是很有肉感，不过比在学校的时候瘦了很多，开始有点曲线了。佳佳的朋友，第一次见，和之同学帆帆很像，除了张相，说话就像是同一个人，身材也是一样的面条，不过帆帆稍高。

       相互认识了后，程峰晨晨佳佳一起聊了会，然后佳佳和她老乡就走了，说是要去杜拉夫人蜡像馆看看，程峰和晨晨聊了会。领队的过来了，程峰就发单页去了，留下晨晨一个人在等佳佳和佳佳老乡。

       程峰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张张发着单页，心里觉得不是滋味，老同学第一次来上海，陪聊天的时间都么有，更别说陪去玩了。记得那时在学校的时候同学们还经常去公园烧烤，去KTV通宵唱歌歌，很美好难忘的时光。

       那时觉得很容易在一起玩，现在发现每聚一次就少一次了。

       太阳慢慢褪去灼热的光，盖上温暖的黄金被，在大厦的后面慢慢睡去，街上的装饰灯全亮了，两旁的商场显得特别高贵典雅，在各种灯饰的光亮下，极其的富丽堂皇。步行街，真的只有在晚上才知道她的美，白富美都不足以描绘，很多人在这里购物，买的真的只是种感觉。

       程峰对物质生活向来有一定的要求，但不是很高，也不是现在，然后每当这些高大上白富美出现在视线里，程峰就会在心里一次一次地告诉自己，永远不要停止奋斗的脚步，即使现在非常困难，只要不是一直躺着，就有站着走过去的时候。

       夜色已经完全淹没了周围的世界，但是步行街依然星火明亮。程峰在继续发单页，继续躲着城管，终于是快到7点半了，瘦哥找到程峰，和程峰说让晓晓和姐弟两明天别来了，说了很多理由，程峰也解释了，不过似乎没什么用，不过程峰也没有竭力去解释，因为程峰想让晓晓在家休息，这活太累了，站10个小时。

       B哥在和姐弟两说了让他们别来了，姐弟两好像也答应的很爽快，程峰看到这些，也就没打算再说什么。

       晓晓和姐弟两说是要去外滩走走，然后才回去，程峰就留下来继续战斗，觉得这老板也太慷慨了，一天180，现在还有半个小时，就让人下班了，虽然是让明天不来了。程峰没有去想过，这是否是骗人的！

       再过了10几分钟，B哥跑过来，说程峰可以回去了，明天再来！

程峰坐在地铁里，地铁依然的人不多，撑着累了一天的皮肉，实在有点困，程峰似乎还在想着些什么？

还请朋友们多多指点，也请继续关注！接下来第四章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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