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口不断的增加,城镇的不断的建设,农村大量土地被当地政府强制征收,原本许多美满的家庭,却因为粗暴的拆迁而流离失所。
王县长是这个地方的最高长官,自然求他的人也不在少数,有这么多豪礼送上门,王县长自然也欣然接受,他的人生格言是“有权不贪,无权玩完”等老了总要享受一下。老了、退休了,跑到美国去。那里,中国再怎样惩罚腐败、抓贪官,也抓不到自己的头上。
今天又有一位财神送上门了。豪远集团的董事长刘总带着一个秘码箱,悄悄的来到了王县长的家,他左右看看没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王哥,在家吗?我是小刘。”
门被打开了,王县长穿着一身睡衣矗立在门内,“小刘,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王县长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刘总。
“我知道您老人家为百姓过多操劳,心里多有不忍,所以特意过来看望您。”刘总赶忙笑脸相迎。
“小刘啊!认识你这么久,你还是这么油腔滑调!”说着,王县长将刘总让进了屋内。
“还是王哥家里有文化气息,墙上挂了这么多油画!桌子上还摆了这么多书!”王总进屋后眼睛四处张望,嘴里不时的赞美王县长。
“小刘,你小子还真是会说话!”王县长被刘总夸得有点洋洋得意。
“我这人就事论事,从不说奉承的话。”刘总一本正经的说着。
“好了,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王县长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刘总。
“事吗,都是一些小事,只要您一句话就行。”王总说着。
“这就对了,有事说事。”王县长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王庄那片地我们想开发,不知道王县长的意思?”刘总试探性的说了出来。
“开发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刚说到这王县长停住了。
“只是什么?快说呀!”刘总着急的问。
王县长看看心急的刘总又继续说:“只是,王庄的村民可不好若,恐怕拆迁要费点时间。”
“这好办。只要您的手续一批下来,他们不同意就尝尝我的厉害。”听到王县长的话刘总长舒了一口气。
“你可别闹出人命来呀!再有,每平方你怎样给他们补偿?”王县长又继续问道。
“嗯……每平方给他们八百元,怎么样?”刘总拿出了一份补偿文件。
“每平方八百元也太少了!这事,恐怕我帮不了你。”王县长顿时皱起了眉头。
“好吧!每平方一千元,怎么样?”刘总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这……你给的钱太少了!现在王庄每平方的市值也在一千三百元。这么点,让我好难办呀!”王县长靠在沙发上,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刘总。
“您别生气呀!我知道这个事很难办,不然怎么求到王哥您的头上!我这里有五十万,是拿来孝敬您老人家的。”说着刘总将秘码箱打开,只见里面都是一叠一叠的百元大钞。
“这……你怎么让我好意思呢?”王县长虽然在推托,但此时他僵硬的脸渐渐地舒展开了,眼睛看着满箱的百元大钞,露出了异样兴奋的目光。
“您是我哥嘛!收下理所应当!”刘总将箱子推到了王县长面前。
“恭敬不如从命。好吧!你的心我领了。你这个忙我会尽力去帮的。”王县长慢慢地将箱子收好。
就这样,王县长和刘总私下达成一笔交易。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刘总起身告辞,王县长还亲自将刘总送了出去。
很快县里发来了通知《关于建设城乡改造》通知中指出,为了让乡亲过上城镇生活,为了让乡亲能有一个很好的生活环境,县里决定从下星期开始城乡改造,望村民赶快搬离自己的住所。
通知一到,村里立刻乱了起来,“让我们搬家,住哪?补偿款也没写,该怎样补偿?赶快找村长问问去。对!找村长……”大家七言八语的,最后下定决心找村长问个明白。
很快到了村长家,村长看着这份通知书也犯了难,自己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现在要拆迁了,到底是怎样的情况,通知书上一个字也没写。正在这时,听到院里乱烘烘的,好像来了好多人,村长立刻出了房门。
到了院里,村长看到村民都来了,就知道村民一定是为了拆迁的事而来的,但村长还是问:“你们这么多人来,有什么事吗?”
村民小张第一个发言了,“村长,县里来了通知要拆迁我们村,补偿款是怎样的?”村民老李也说:“去年我家刚盖的新房,这回一拆多可惜啊!”王婶也说:“我家儿媳刚生小孩,还不能搬啊!让我住哪……”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这时,村长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静一静,顿时村里安静了下来,村长见村民静下来后,就说:“既然是县里的决定,一定是县里决定好的,我想县里一定会给大家解决好这些问题的,请大家一定要放心。明天,我去县里问问具体的情况,回来再把消息告诉大家。”
“明天,我们就等你消息了。”说着众人缓缓地离开了村长的家。
“第二天,村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县长办公室。进来后看见,县长正在给他的小金鱼喂食呢,县长见到村长后,很热情的招呼他坐下,还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办完这一切之后,县长不急不慢地说:“今天,你来有什么事吗?”
村长坐下后赶忙问:“我今天来,是想问村里拆迁改造的事。”
“这事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县长静静地看着村长。
“是这样的,村民都想知道补偿的问题。”村长急忙又说。
“拆迁补偿还没定下来,这个事以后再说吧!对不起!我现在还有事。”说着,县长起身离开办公室,留下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村长。
村长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家,在他家里早已挤满了焦急等待的村民。小张眼尖,第一个发现了村长,他马上对大家喊:“大家快静静,村长来了……”
院子立刻安静了下来,老李代表村民首先发言,“村长,县里怎么说?房屋补偿怎么解决?”
村长看着大家期待的目光,不知该怎样说,最后想了想,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县长说,补偿问题还没研究好,等拆完了再说。”
“什么!还没定下来?拆完了再说?不说怎么让他们拆啊!这个死县长只知道捞油水,我们该怎么办呀!大家团结起来,拆迁队来了也不让他们拆。对!不让他们拆……”这时院里已经乱了起来。
“你们千万别乱来呀!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村长还在不停地劝解。
这时,院子里乱成一片,谁也听不见村长的劝告,大家还在诉说的心中的不平,村长也劝不动。时间过了好久,村民也累了,大家也不再说什么了,三三两两各自回去了。
时间一晃,拆迁的日期到了。一队施工车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村里,村民听到声音也纷纷从屋里走了出来,大家面对着施工车队就是一顿斥责,施工车队笑容满面地看着他们,施工队长从衣袋里掏出手机,似乎在找援兵。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一辆辆的汽车开了进来,从车上下来几十名马仔,手里拿着半米长的砍刀,这些人见到村民不容分说,上前就砍,有些村民被他们砍倒在了血泊中,有些村民则拿起了农具和他们对抗。村长听到消息后,立刻赶了过来,他对这些村民和马仔不停地劝阻可谁也不听他的,无奈他报了警。
过了半个小时,暴力仍在继续,可警察却还没有来,村长不停地报警,可报警电话一直占线,这时他像热锅上的蚂蚁看着这场暴力,却无法阻止。
一个小时后,村民没有了反抗能力,这些人仍在使用着暴力,他们不时用脚踹在受伤村民的身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他妈的,让你们不搬,让你们尝尝厉害。”最后,他们强行将村民挪到了一边,施工车队顺利的开进了村里,一幢幢的房屋被拆了,村民无力的呐喊着。
两个小时后,这些人见没什么事了,纷纷上车走了。不一会儿,警车开了过来,警察见这些躺在地上的伤者,立刻拨通了120的电话,很快,救护车赶到了,将这些伤者送进了医院,等伤者好后,警察又以非法闹事打架,将他们拘留了几日。
村长到警局看望了村民,同时给他们讲述了村子发生的事情,“村里的房屋已经被夷为平地了。”村民听到这些消息都悲痛欲绝、唉声不绎,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几天后,村民被放了出来,大家看着现在自己的家园,不禁放声痛哭起来。他们找村长商量,最后决定上访。
第二天,村长带着小张、老李去了县城的汽车站,刚坐上长途汽车,发现前面来了两名身穿制服警员来到车里检查。村长心想,“这也许是为了安全例行检查吧!”只见这两名警员从前排一一检查每个人的身份证、行李等物品。
很快,到了村长的面前,村长主动将自己的身份证拿了出来,交给了警员,只见检查他的警员,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警员捅了捅旁边的同事,他们耳语了几声,然后对村长说:“你的证件有问题,请跟我们到警局协助调查。
村长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身份证怎么会有问题呢?无奈,他们这样说,自己也不能说什么。旁边的小张和老车却不干了,对着警员大声的喊叫:“村长的证件怎么会有问题了?”
警员却不和他们争吵,镇定的对他们说:“请你们也出示一下证件。”小张和老李本不想拿出来,村长在一边不停地劝说他们,他们才勉强的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警员看到他们的证件后,互相使了一个眼色,迅速地用手铐铐住了这三人,强行将他们带出了长途汽车。村长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他们不停地指责警员违法行为,警员却不理会他们,把他们塞进了警车,然后将车驶向警局。
到了警局,他们被迫带到审讯室,审讯室里一个人正端坐在椅子上,这人就是县长。县长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想着事情,见村长他们被带上来了,马上起身笑脸相迎,“村长啊!真是让你们受苦了,我用这种方法也是迫不得已啊!”
还没等村长说话,小张抢先说了,“我们犯了什么法?将我们抓起来……”
县长没去理小张,而是静静地看着村长,村长也看着县长,两人互相对视着,老李和小张则不停地斥责县长的违法行为,过了大约十五分钟,村长终于说话了:“县长大人,请问,这次抓我们来有什么目的。”
县长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想你们坐长途汽车,不会是去游山玩水吧!我这次请你们来是想和解的。”
“和解个屁!我们要去北京,要上访,要拿下你的乌沙帽。”小张还在愤愤不平地说着。
县长一脸的不高兴,他用眼睛瞪着小张,不一会儿对警员说:“去,让他们醒醒脑。”警员听到命令后,立刻将小张和老李带了出去。
这下只省下村长和县长两个人了,县长还是笑容可掬的看着村长,村长呆了一会说:“你想怎么办?”
“嗯!问到重点了。咱们私了,你们别去上访了,我给你们每平方一千元补偿,怎么样?另外,你们的医药费我也出了。”
“每平方一千元,你也想的出来!我们那里地价也在一千三百元,还不算新建的房。”
“一千元,是少了一点。但,这是为了城乡建设改造,你不能理解吗?”
“我理解,可村民不理解。”村长转过脸不去看县长微笑的脸。
“你是党员,也是干部,应当启到带头作用,你这样做辜负了组织对你的一片期望啊!”县长语重心长的说着。
“不管你怎样说,反正我是不会劝解村民的。”村长下定了决心。
“好,我会让你改变主意的。”说完,县长让警员将村长也带了下去。
在牢房里,村长见到了小张和老李,只见他们浑身都是伤,脸肿得像个大馒头,鼻子和嘴角不停地向外流淌着鲜血,胳膊似乎已经断了,他们躺爬在床上,胳膊在床边左右摇摆着。村长看到小张和老李的惨样,立刻扑了过去,大声呼喊他们的名字。过了很久,小张和老李才惭惭地苏醒过来,他们睁了睁眼,看到村长后,断断续续地说:“村长……你来……啦!”
在牢房里,一连四天没有人送吃的、喝的,他们实在受不了了。村长心想,“我饿死倒也没关系,但这里还有老李和小张呢!”于是,他用省下的最后一点力气对外面喊:“我要见县长!我要见县长!说完,村长便昏死了出去。
等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还审讯室里,县长正在对面,笑容满面的看着他,见他醒来后,县长向前探了一下头,“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村长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县长满意的笑了,他将一份《保证不上访》的保证书,拿到了村长的面前,面带微笑的说:“只要你签个字,摁个手印就可以走了。”村长拿过来,看都没看就签了字,然后摁了手印。县长看到他摁了手印满意的笑了,叫人送他们回了村子。
村长他们被抬到了村里的临时安置所,他老婆和女儿看到村长变成这样,哭得像泪人似的,村民得到消息也纷纷赶了过来,看望村长。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有些人甚至要找县长去评理,却被村长拉住了。就这样,大家安慰了几句后就纷纷的离开了。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村长渐渐的好了起来,他下了床四处活动了一下。这时,小张和老李也完全康复了,他们来看望村长。在村长家里,商量了一下午,上访已经不可能了,最后决定,用摄像机去偷拍县长受贿的罪证。
小张有一台崭新摄像机,他们在县长家的对面租下了一间房子,固定好位置。一连几天,他们轮流的监视着,却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小张有点泄气,“咱们是不是白忙了?”旁边的村长则不住地给他打气,“别泄气,我相信,县长一定是有问题的。”老李也在一边说:“相信村长,一定不会错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小张突然发现,县长家里来了好多人,每个人手里都提了好多东西。小张赶忙对村长说:“快看,有情况。”村长和老李也赶忙观看,果然!那些人手里拿的不是钱,就是购物卡、消费卡、人参等礼品。
“快!赶快拍下来。”村长赶紧命令小张将此画面拍下来,只见画面上,县长笑呵呵的收下了这些礼品,然后,又让那些人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县长拿起电话,似乎在说什么事情,又一会儿,村长将电话放下,继续和那些人闲聊。
“县长大人,你的官到头了。”小张一边录着一边说着,正当他们录到最关键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员冲了进来,进来后,他们什么也没说,立刻上前将村长他们铐了起来。
当他们被带到警局,迎接他们的还是那位面善的县长,县长见到他们就是一阵的大笑,“怎么样,又落到我的手里了。”
这次,小张和老李倒是乘巧了很多,眼睛瞪着县长一句话也没说。村长倒是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偷拍你呢?”
“这很简单,摄像机的镜片有反光,你们摄像的时候,光线刺到了我的眼睛,这次,算你们倒霉,跟我作对,不会有好下场。”说着,县长给他们一人一个耳光。
小张和老李被打后,一个劲地骂县长,村长倒说:“摄像机你也拿走了,我们也不会将你受贿的事说出去,你放了我们吧!”
“放了你们,再来给我若麻烦怎么办?先关你们几个月再说。”说完,县长让警员把他们押了下去。
“很快,县里出了公告,村长、小张、老李纠集黑社会人员,多次饶乱政府办公,现依法将其逮捕。这条消息如晴天霹雳打在村长老婆的头上,为了房子的事,老公居然被逮了起来,女儿也每天不停地哭泣,这个家失去了本应该有的快乐和安宁。
正在她们为此事难过的时候,村长的大儿子回来了,他是当兵刚复员回来,看到家乡变成这个样子,又通过村民了解到,自己母亲的临时安置所,见到母亲和妹妹难过的样子,心中也不勉升起一丝凄凉。
当他知道父亲因得罪了县长而锒铛入狱,不禁多了些悲凉、气愤、怨恨,他发誓一定要为父亲报仇。
第二天,村长的儿子在县长旁边租下了房子,并且偷偷的在楼道里安装了隐形的摄像头,然后连接上自己的电脑,眼睛不眨地盯着显示器。当发现县长出了大门,自己戴上墨镜,匆匆地跟了出去,县长每天上下班是开车的,自己也在租赁公司,租了一辆娇车。就这样,村长的儿子每天像一个影子似的跟着县长。
有一天,他跟踪县长来到县城的KTV,县长在最里面坐了下来,在县长的左边有一个身穿休闲服装的男人和一位妖艳女郎,在县长的右边也有一个妖艳女郎,只见他们有说有笑,还不时划拳喝酒。县长也不老实,时不时的在妖艳女郎的大腿、胸部抚摸着。
村长的儿子,一边偷拍一边恶心,这个县长看上去四十多岁,肥胖身体、宽宽的脑壳、小小的眼睛,怎么看怎么也不像干正事的县长,村长的儿子就不明白了,这样的人怎么会当上县长的?纪委干什么吃的!外面还天天说,“反腐是纪委的事,你们偷拍是侵犯了官员的隐私权。有情况要报告给纪委。”我呸!他这不就是说看到贪官受贿,自己就当没看见。有情况报告给纪委,你以为没证据纪委会过来查吗?写这些话的人真是脑残。
不知道过了多久,县长似乎喝多了,他一边喝一边往外吐,旁边的娇艳女郎不时给他倒茶醒酒。又过了一会儿,县长被娇艳女郎扶着走进了一个包间,村长的儿子将摄像机放到了沙发底下,急忙地跟了过去。
到了门口,他稳了一下心神,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只听里面不耐烦地说:“他妈的!谁呀?妨碍老子办正事!”村长的儿子急忙说:“我是这里电工,这个包间里有一处漏电,我要修理一下。”
“好吧!”只听里面好像穿衣服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妖艳女郎将门打开了,村长的儿子往里面望去,县长正半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不停地吸着香烟。
“我很快就会检查完的。”村长的儿子一边假装检查电线一边挪动着脚步,到了门边的时候,他迅速地将门关了起来,并且反锁了起来,然后快速地将旁边的妖艳女郎击昏。
“你……你要干什么?”这时,县长被吓得脸色苍白,就连手上的烟头也掉了下来。
“干什么!哼!哼!你还知道村长吗?我是他儿子,这是找你来是报仇的。”此时,村长的儿子眼露凶光,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明天,我就放了你父亲。还有,我有好多钱,你想要都给你。”这时,县长话都不太会说话了,他的内裤也湿了一大片。
“哦,你有多少钱?说来听听。”村长的儿子向县长慢慢地靠近,手里的刀不停地在县长面前晃来晃去。
“这些年,别人给我送的礼多达二千多万,如果你放过我,这些全都是你的。”县长乞求的目光看着村长的儿子。
“哦,有这么多!够判了。”说着,村长的儿子将录音笔拿了出来,笑着看着县长。
“你!给我!”县长知道自己被骗后,疯了似得要夺回那个录音笔。在争抢中,那把尖刀却插进了县长的胸膛,顿时听到一声惨叫,县长倒在了血泊中。村长的儿子看着死去的县长,顿时也傻了眼,过了好久,他才反应过来,将录音笔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同时写下了一份遗书,将县长的罪证,全写了出来。最后,他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是向这个世界告别,他走向县长,拔出了那把刀,又看了看刀上的血,从嘴里蹦出了一句,“杀人偿命,你死了,全县老百姓太平了,我也死而无怨了。”说完,他将刀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过了很久,妖艳女郎苏醒了过来,她睁了睁眼,发现了躺在血泊中的二人,顿时尖叫一声跑出了房间、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将二人的尸体检验后,送到了殡仪馆,同时通知了死者的家属。
事情总算清楚了,县长因受贿并且打击告状的村民,才制造了冤案,村长和小张、老李马上放了出来,当出狱那天村长感觉天还是那样蓝的,当得知儿子为了自己死去的消息,顿时昏死了过去,村民将他唤醒过来,他哭着跑到了殡仪馆。此时,自己的妻子、女儿都哭得伤心到了极点。这时,村民也纷纷流下了眼泪。
很快,到了下葬日期,每个人心情都很沉重,村长想简单的为儿子下葬,不要惊动村民了,可村民们自发的来为他的儿子送行,当村长打开大门时,外面挤满了村民,每个人手中拿着一束白色的菊花,村民纷纷对村长说:“就让我们也送送他吧!他在路上也不会感到寂寞。
村长一家三口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地点头。就这样,他们出发了,这支队伍也在不断地壮大,别的村的村民听说后,也加入了队伍,村长抱着儿子的骨灰,眼泪像雨滴似乎的不停地往下掉落,他的老婆和女儿则不停地哭泣。
到了墓地,村头将儿子的骨灰慢慢地放了进去,同时用铁锹一下一下地将墓地填平,他立下了墓碑,同时,村民们又给了他一个墓碑,墓碑上写着“华夏的子孙,村里永远的骄傲。”
村长的儿子是死了,但他的故事、他的精神却留了下来,供世人所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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