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冲锋陷阵的梁山好汉
大军克日启程,一刻也不敢耽误。澶州已被辽过十万大军围攻,支撑不了几日了。二日后,大军开到。只见辽国铁骑十万正列队在澶州城下,攻城器械和登城兵正在攻打城池,矢石如雨。辽军南征大将军兀颜光身着白盔金甲,碧眼金发,手提一根狼牙大棒,身跨雄壮大宛马。见宋军增援部队到了,镇定自若,勒令弓箭手排成方形之阵,顿时万箭齐发,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宋军阵中。宋军兵士纷纷举起盾牌搁挡,但还是死伤无数。整个队形被箭势压得往后退了几米。兀颜光笑道:“诸位看到了吧,宋军是如此不堪一击啊。骑兵出击!给他们以致命一击!”于是辽军重骑兵挥舞着马刀,如暴风一样咆哮着向宋军席卷而来。宋军将领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由于宋军长期疏于操练,再加上安逸的生活,使他们对弓马娴熟的辽军铁骑不胜惊恐。全军骚乱,腿肚子打战。看这情形,如再不想办法解决,就有被辽国铁骑瞬间踏杀的危险。
这千斤一发之际,突见辽军中军的左翼,一彪军马正喊杀得向他们涌来,马上之人个个彪悍,来者不善。辽军登时大乱。前去冲锋的骑兵马上勒回马头前去增援。原来那突如其来的军马乃是梁山人也。他们得知辽军进犯宋境,所以起军马五千前来增援。在宋军阵中的鲁智深激动得用震天彻地的狮子吼喊道:“弟兄们,是梁山好汉来了!是梁山好汉来了!”赵衍林喊道:“冲啊!冲啊!”率先冲出阵中。于是宋军士气倍受鼓舞,全部压向辽军。辽军是两面受敌,攻城的辽军停止攻城,掉头增援。梁山的先头骑兵真乃精锐之士,冲得辽军大乱。按照军师吴用的策略,只打中军一个措手不及,辽军必败。领头冲锋的五员大将乃大刀关胜,双鞭呼延灼,霹雳火秦明,青面兽杨志,急先锋索超。果然杀得辽军措手不及,中军一片狼籍。澶州守军见此状乃是破敌良机,遂大开城门,守军出动配合夹击。辽军统帅兀颜光忙调令全军向北撤退。梁山兵马训练有素,如来时一样风一般收军,屯兵澶州城下。宋军也排好军阵,澶州守军紧关城门。
这时梁山整齐的军阵中出来一位将领,骑着高头大马,喝道:“在下宋江,现率梁山义军与朝廷并肩作战。请勿见疑。我梁山只为讨伐蛮夷,秉承忠义,替天行道。愿与朝廷并肩作战以壮我大宋神威!”宋军这边曾经吃过梁山的亏,所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对梁山的人将信将疑,心有余悸,怕被黑旋风猛得把脑袋砍掉也说不定啊!于是朝廷这边的头领发话:“你等可于城外十里安营扎寨,听从朝廷的指挥,切勿轻举妄动!”梁山好汉们一听这话非常不爽!只有宋江领命率军于城外十里安营扎寨,并派卢俊义为使前往宋军大营商议退敌之策。朝廷告知卢俊义让梁山军队次日为先头部队,与辽军决一死战。卢俊义领命而回。宋军统帅童贯乃是同高俅一样的奸臣。这厮想让梁山与辽军两败俱伤,而自己坐守渔翁之利,然后再趁火打劫,报功于皇上。这命令一下,无疑给宋江一个难题。自叹:“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军师吴用识破童贯的奸计,劝说宋江按兵不动,以静观其变,变被动为主动,以静制动。宋江却以为这正是建功立业,表明心迹的绝好时机。仗着帐下骁勇善战的兄弟,所以信心十足。吴用知道宋江建功心切,于是花了一个晚上苦想破敌之计。
第二日。梁山五千军马对辽国十万虎豹铁骑。天色阴沉,没有太阳,也没有鸟叫。兀颜光昨日吃了败仗,原因是被一时突如起来的梁山军队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连队形都没摆好就溃不成军。今天要好好发挥辽国铁骑的威力。早有五万战马嘶鸣打踢。兀颜光望见对面梁山军队果然与宋军的景象截然不同,显得更有气势和战斗力。而且梁山后面尘土滚滚,也不知正有多少军队过来增援。兀颜光犹豫不决,到底冲不冲锋。这时,梁山军阵中杀出一员骁将,威风八面骑的一雪玉白龙马,着一身白盔白甲灿烂生辉,双手紧握两柄钢叉立于两军中央,前来叫阵。兀颜光也欲试探梁山功底,便喝道:“谁与他单挑!”辽军阵中立码冲出一员番将,此人骑一匹火龙马,身披重铠甲,身躯硕大无比,面目看了让人恶心,手里握着一根沉重无比的狼牙棒。二将相见,先是那白马将军先报上名来:“在下梁山好汉,小李广花荣是也!”无奈那番将听不懂汉语,只道花荣骂他,便抡起狼牙棒厮杀开来。
二将格斗数百回合,不分胜负。花荣被那番将的狼牙棒震得手心发麻,心想:“这厮果然力大无比,看来只好用计取之!”于是虚晃一叉,掉转马头往本阵跑去。那番将只道花荣心怯,便挥动狼牙棒奋起直追,却冷不防花荣在马上一个急转身,两把钢叉打着旋打来分攻上下两部位,那番将心急,只搁开上方的一叉,无奈大腿被钢叉直直穿透了,血流不止。那番将吃痛且腿伤夹不住马肚,不敢再战,于是急忙掉头回阵。花荣这时早已掉转马头却并不追赶,只是利索地盘弓搭箭,拉得弓弦如满月一般,嗖得一箭便将那番将穿胸透心。梁山将士齐声叫好,顿时军威甚盛,擂鼓阵阵。兀颜统帅大吼:“谁去挽回脸面!”一员大将应声出阵。此人乃兀颜手下爱将阿里奇,手握两柄流星锤有万夫不挡之勇,向花荣冲来。花荣镇定自若,捏三枝利箭于弓弦之上,嗖得射出,分攻阿里奇上中下三个部位。那阿里奇手中的锤子如长了眼一般,利索得一一搁开。花荣如法炮制,又发出几枝箭,却仍是被阿里奇轻松化解。花荣的箭没了,便欲挺身而上。后面大刀关胜冲上来,轻轻道:“你先歇会儿。”于是青龙偃月刀与阿里奇的流星锤打得铿锵作响,火花四溅。阿里奇渐渐力气不支,便想出一阴招,于是抡出一锤向关胜的马头打出。在旁观战的花荣连忙叫苦。关胜的马中锤一命呜呼,瘫了下来,关胜跌落马下。阿里奇骑马上前,想斩杀关胜,只听弓弦响声,于是马上伏下身子以躲来箭。一看却哪里箭来?原来花荣以弓弦虚张声势以解关胜之围。关胜趁势抓起大刀猛得横劈马腿。那阿里奇战马的前蹄便齐齐切成四段,疼得那马一阵长嘶,扑通向前栽倒。关胜上前当头就是一刀,把阿里奇剁成两半。辽军见此状不胜惊恐。兀颜光在马上一阵眩晕,一时不能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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