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而已,果然如此。
如果忙碌可以消减内心情感的觊觎,那果然是可以掩藏火山的脾气;如果平淡可以垒起平日渴倾的向往,那果然是可以清溢花蕾的馥郁。
如果的假设设置在没有前提的命题里,显得如此单薄,如此滑稽。假如的诱惑力让许多人在美丽的花间小道上迷失,走向那铺满黄昏的泥潭。走进去,看不到了身后的太阳了,那一抹暖阳的残香遗落在衣角,溅落在脸颊上——最后凄美绝艳的歌唱。
如果总是带着面具来示人,那浓妆艳抹的脂粉随风去。如果的不可预测——带着神秘的脸谱,诡谲的表情。眼前,我们却看不清你的心;遥远,你们可能找不到我的影。如果是那么的遥远,最近的眼前拉开最远的距离——最熟悉的陌生。
如果而已,果然如此。无关于时空,经纬相交的大网亦不能网住一条如果, 雪浪黑石,碎玉黄叶。那久远的石碣之上铭刻的是写不住的明日流水,那枯叶凋零的蝶翼煽动黄昏夕阳的内焰,涌动着无明死火。
如果的冲动记不清记忆的痕迹,果然的无欲写不清走过的清淡。两者矛盾地相容相不容皆是没有前提设置的假命题。
如果而已,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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