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仅仅为心情随笔，不是散文，更不是诗歌解读，若是要强行赋予点什么，就当是莫知在读了小凤仙与蔡锷将军的故事，读了师傅的诗歌《立春之雪》之后，一点思绪泛难吧，但愿师傅不要怪罪了小莫知，将诗歌用在解读这样一个凄迷的故事上头。————写在前面  文/莫知  2014年2月7日  夜  沈阳 

也许是现今住在沈阳的缘故，对一些沈阳的曾年旧事，竟然生起了莫大的兴趣，对于从北京城流浪到沈阳后嫁给一个烧锅炉男人的小凤仙，我自然会是感叹，等我感叹完了，却不知该如何去悲如何去叹，现在莫知就用师傅的诗歌来带大家走进蔡锷与小凤仙这个故事吧，看看我们究竟该如何悲叹。

天
也会遗忘和变脸
冬天里
忘记了雪
立春了
才匆忙的补上

  随着蔡将军的死，历史终于遗忘了那个与蔡将军有着一段广为世人谈论的爱情，遗忘了那个一度成为京城名妓的小凤仙凄苦的后半生。在她劫后年年如寒冬的凄迷生活里，终于在几十年之后，记者的一次有意造访小凤仙继女的故事里，才为那个匆忙的爱情故事补上一笔。只是那匆忙的一笔于她有多少意义可言，更多的不过还是世人谈论的话柄，像这立春之后，西安的一场大雪一样，究竟有多少人真正在意？多少人为它沉沦？多少人为他提笔祭奠？

蔡锷32岁与15岁的小凤仙结识，那时小凤仙只是最为下等的风尘女子，蔡将军赴京后被袁世凯监视，那一夜，蔡将军原只是心情郁闷，随意消遣，去了“八大胡同”。人家普通商人打扮，并无权贵之显，民国四年的妓院妈妈自然不会给将军引见“名妓”，小凤仙受命前去作陪，也许在外人看来，不过一个肆意寻欢，一个顺意应付罢了，殊不知，一段凄迷的爱情故事，一个悲苦的下半生从此已经悄悄开始！

小凤仙原本是官宦小姐出身，不幸家道中落，才去戏班子学戏，再沦为妓女，即便无多少学识，刚刚出落为婷婷玉女，让这个郁郁不欢的蔡将军也还是能够另眼相看的吧。果真如此，将军在见到小凤仙一番言谈之后当即题诗一首，并署名松坡。足见二人距离一下不再是一个嫖，一个从，况且人家蔡将军并不是好色之徒，一个处处留情不负责任的男人。那夜蔡将军并没有留下来过夜，小凤仙虽知道将军的身份，却自知身份卑微，已经预定不能再见到那位让她一见倾心的将军。殊不知命运安排，袁世凯的密探将之报了上去，袁大公子两封信，在一个著名妓楼里的一次盛大宴请里，小凤仙再度被安排在蔡将军的身边。我想那一刻，两人的突然相邻而坐，久经官场的蔡锷将军肯定知道是袁大总统有意而为之，只是小凤仙绝对不会解那官场险恶，知道自己作了袁大总统的一枚棋子。也许小凤仙是愿意去相信命运要她和蔡将军走到一起的。

自那以后，蔡锷将军多次携小凤仙出游、小酌，与之过着外人眼里纸醉金迷的生活，蔡将军一度为小凤仙买下官邸作为寓所，终于遭来了蔡将军二位夫人的嫉恨，在将军携小凤仙出游时到寓所砸了个稀烂，蔡将军也回家怒火冲天，扬言要把小凤仙接回家中，并将两位夫人遣送回乡。事实真是这样吗？当时小凤仙不过一个少女而已，自幼入戏班，没有见识多少世面，腹中又无多少书墨，并不可能成为蔡将军的知音，蔡将军也无法跟他诉说被袁大总统监视无法为国效力的苦痛。小凤仙那时也并非名妓，为什么蔡将军要一直与她在一起，并且不惜与两位夫人闹翻。也许蔡将军他只是将计就计，为自己日后反袁做铺垫，也许只是真的怜惜这个女子，想借自己的力量改变一下她的命运，才在既能消除袁世凯对自己警戒，又能帮助小凤仙摆脱卑微身份的两全之策下选择高调对小凤仙示爱。小凤仙确实不是那种攀权富贵的女人，在后来的相处之中二人才多了更多的情感，开始不过是小凤仙在蔡将军的高调示爱下一厢情愿的沉沦。

原来
在天眼里
四季也可更改 
当一种习惯
被淬不及防的改变
一切想象不到的遗憾
随之
应运而生

女人到底是悲哀的，在民国还是只能是男人较量的筹码与棋子，到底说蔡将军对小凤仙也不薄，从一个不知名的妓女成为京城名妓，在小凤仙与蔡将军一起生活的那一年，除了名分，她得到了一个女人想要从男人那里得到的应有的关爱。那一夜宴请，小凤仙帮助蔡将军逃离，历史一直不知道小凤仙是否早知实情，小凤仙也因为蔡将军的出逃吃了牢狱之苦，可是为了那个她心爱的人，这点苦又算得什么。小凤仙出狱之后，没有任何生存技能的她还是只能回到青云阁，况且那里有着无数她与蔡将军的美好回忆，她已经从报纸上知道蔡将军在讨伐袁世凯，他走的时候是给她留了话的，要接她出游见世面，她就是要等他，也是要在那个相识的地方吧。可是后来，谁又能够料想到，那个誓死讨伐袁世凯的蔡将军竟然一病不起，给小凤仙留下了旷世的遗恨。
  在上天的眼里，一切似乎都可以更改，一种习惯俨然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为什么还是要被改变。原本身份卑微的小凤仙已经习惯了作蔡将军的情人，过那种不再低人一等的生活，可是终于这种安稳还是让老天红了眼，活生生的将二人拆散，先是小凤仙亲手帮助爱人出逃，然后再由疾病这个恶魔夺去了蔡将军年轻的生命，小凤仙之后，连一点念想也彻底断了去。一种习惯遭遇一场猝不及防的改变，
只能是一切想象不到的遗憾。蔡将军逝世后小凤仙一直无法忘怀，她在青云阁里过着回忆的生活，被权贵继续相欺，他们要小凤仙作陪，只是想看看这个蔡将军的情人到底多少斤两而已。为什么世事总是如此无情，要叫常人已经承受不住的变故，更添遗憾和苦痛？

摊开孤疑

问一问苍天

是天

紊乱了四季

还是

人强奸了天意

我莫知在读完此诗和此故事之后，也想问一问苍天，满心的疑问无处解释，满心的悲痛无处可放，这世间的一切悲欢离合，一切哀怨情仇，一切残损破毁，到底是天与人过意不去，还是人自不量力强奸了天意啊？

当诘问

得不到答案

就和佛家一起

用心感悟

那不可触摸的禅意

小凤仙在蔡将军死后，携了足以致命的毒药，在北京开完沈阳的列车上，原本打算命绝于列车，在黄泉追随心爱的人去，却被一场列车事故打翻了药杯，她又活了下去，在天津遇到长得很像蔡将军的军人，作了人家的四姨太，本来可以守着这个秘密和回忆安稳地过一生，偏偏天不遂人缘，小凤仙那个长得酷似蔡将军的丈夫再次死在牢里，她也为之倾尽了财力，最后流落到沈阳，下嫁给一个锅炉工人，作了四个孩子的继母，凄迷地度过余生。在那些劫后余生的岁月里，小凤仙是否埋怨过蔡将军，为什么在从日本回到云南之后的一年里，没有给她片语之言，在北京的那一年，他给她的一切爱护，难得真的只是为了麻痹袁世凯对自己的监视吗？这答案我们何处去寻，怕是解开蔡将军的管材也要不回答案来吧。既然诘问得不到答案，就让我们和佛家一起，用心感悟，那不可触摸的禅意吧，别再去肆意地谈论，肆意地揭开别人的伤疤，当作自己的快乐。何悲何叹，终究不是你我一介凡夫能悲能叹的啊………………

　附师傅诗歌

《立春之雪》

文/天涯孤旅

天
也会遗忘和变脸
冬天里
忘记了雪
立春了
才匆忙的补上
原来
在天眼里
四季也可更改 
当一种习惯
被淬不及防的改变
一切想象不到的遗憾
随之
应运而生
摊开孤疑
问一问苍天
是天
紊乱了四季
还是 
人强奸了天意
当诘问
得不到答案
就和佛家一起
用心感悟
那不可触摸的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