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暗浑浊的填充进虚妄的现实,站在宽阔辽远的天空下感到分为孤独,当深陷的脚印被稀疏的泥土重新填满,当噩梦照进现实,当所有的罪恶被重新上演。
当你被遗弃。
**1**
当这一行行空白的纸被一点点染墨,我才发现原来‘爱文字’是件很痛苦的事,有了灵感就会义无反顾的拿起笔,在沾满无数演算式上的纸写写画画,但此时的我要忍受无比巨大的痛苦(当情绪一高涨,肠炎就会烦……)。
我正站在爱与痛的边缘。
当正写这篇文章是,正怒不可遏的回来拿我的笔来发泄情绪。上晚自习时,邵帅指着我放了一些狠话,那种带有轻微蔑视的眼光让我感到很恶心,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书包扔在了地上……当时慧慧又不在,我真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放学回到寝室的路上,自己孤零零地站在雪地上,眼泪被我抢生生的挤了回去,我一路都没有停的喊着:邵帅,你个大贱人,大贱人。我也在想我为什么会那么激动。
或许是不喜欢他那种高傲自大的蔑视人得眼神,或许是他在骂我的时候没有人帮我而感到异常的失落,或许是因为把他想得太好而他却骂了我
千万个理由在我脑海中堆积成山,那些晃来晃去的文字让我感到异常的头疼。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在心里暗暗地发了誓:你这个贱人,我记住你了。
我不知道港式的自己记住他什么了,是他叫我任我行大哥的傻里傻气,还是手舞足蹈的向我使忍术,再或者像个小孩子似的摇着我的衣裳,我知道自己是个心软的人,也承认不会那么恨他。我注定一辈子软弱。
所有的苦和眼泪或许就在另一天被无形的蒸干掉,所有的不满与失落都会随时间遗忘在昨天,我背着争吵的洪流挤压的体无完肤。
**2**
深夜里,我又开始了不安。
就像是一个诅咒,当黑夜洒进窗前,眼睛被刺眼的灯光照得生疼,我开始了莫名的不安与焦躁,但我又是那么的酷爱黑夜。
黑夜里,我总是被莫名的丢弃,我找不到她们,也找不到她们那张假笑的脸。
当我有一天知道一个我最深爱的朋友在和别人说我不好的时候,说我不真的时候。当我知道她说我不好她对我不好却还是那样靠近我想要帮我顶住天地的时候。当我知道她不好而别人不知道却还在责怪我排挤我的时候。那时我在想,友情是多么的脆弱与无力,它痛的无声,却直接可以取人性命。当心藏北一点一点掏空,只剩下一具不会脉动的壳,我不想做多余的解释,我被扔在了雪地上的黑夜里。
我害怕黑夜但却成为我最后的寄宿,我变成了那个酷爱黑夜的人。
像是被孤单绑住了双脚,爱和恨都随波逐流。
**3**
时间开始了空洞的权利,让一切灰质与寂寞随波沉浮。
我开始在我的眼前摇晃,看我并非如此麻木。
我关上了黑夜里苍白的暖灯。
让一切无意的行走与停住。
让漫长的黑夜开始漫长。
让河流的声音开始流入。
我的脸颊被润湿,眼神开始了无助的释放。
我在等待,另一个被遗弃的我
让这如此黑夜如此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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