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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岁月已成往昔

时间:2013/10/16 作者: 韩悲天 热度: 59849
  九月的乡村飘荡着一股果香的味道,悠悠的果香飘荡,沁人心脾,这个时候,我回到了我的故乡,回到了我曾经日夜思念的故乡,华北平原。
  
  自从社会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我就放弃了在老家呆上一辈子的想法,我要走出我的家乡,走向世界,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越。
  
  2000年农历九月的某天早上,我踏上前往县城的少林客车,前往县城,未曾在县城有所迟疑,我随机踏上前往温州的大巴,开启了奔赴大城市寻找工作的第一程。留下我的妻子孩子父母在家中,话说我有一个妻子,一个儿子,没有女儿。
  
  来到温州,什么都不会做,就去了建筑工地打杂,后来,我又转入了一家车床厂打杂,并慢慢学习一些车床的操作工作,时间久了,我自己熟悉了车床的操作,便做起了车床工,领车床师傅才能领的工资,我在温州算是稳下了身。
  
  时间很快来到了2002年,那时我家里的儿子已经可以奔跑了,四岁多了,我在外面打工,妻子在家带孩子,顺便打理家中的六亩田地,这样,我家的生活在马头镇牛头村那个小地方也算可以的。
  
  后来,我所在的那家工厂倒闭,我又重新开始另一份工作,才使人生发生了转折。我找到了温州一家电子厂内管理机器的工作。
  
  话说,我在那家电子厂内管理机器,我在楼下的车间,车间内有一名女工和我年龄有些相当,都是二十七八岁左右,我与她挺聊的来。她叫梅兰,来自安徽省。
  
  梅兰和我的妻子相比较,稍胜之而无不及。身高都有一米六六左右,人长得都很清秀,更重要的是,梅兰比我家中的妻子更会打扮。我与梅兰在聊天中,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我得知梅兰在安徽的家中也有丈夫和孩子,而且是一男一女。恍如一盆冷水向我泼来,我未来的及躲避,就被淋了一身。
  
  后来,我与梅兰的关系也在进一步发展,都正值年轻,心中好似干柴烈火,虽然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但还是抵挡不住心底的欲望诱惑,我们常在一起开玩笑,吃饭,聊天。岁月为我们积淀下了很深的情谊,我们视彼此为知己,相互倾诉自己的思想与心声,无形之中,我们貌似在相互依靠。对彼此都是非常地信任。
  
  某天的下午,我们车间里要加班,加了两个多小时的班,下班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我们在楼下上班,楼上有个免费热水供应处。
  
  这天加班下班后,我管理的机器出了一点小问题,我留下来稍微做了一下检查,待明天处理时简单些。忽然间,我听见我们车间左侧的楼道里传来一声惊呼,我迅速跑出车间,前往楼道观看情况,原来是梅兰摔倒在了楼道内,还好没被开水烫伤,只是崴了脚。
  
  我赶紧走上前去,看了看梅兰的伤势,发现她的左脚踝已经肿了,而且貌似很严重,于是,我没有迟疑,抱起梅兰前往距我们工厂最近的诊所。医生说不是很严重,拿一些药水擦几天,再吃些跌打损伤丸就行了。
  
  第二天,我帮梅兰请了假,并不时去她的宿舍看望她,帮她做一些简单的事务,打饭,打水等。
  
  经过这次的“患难之交”,我与梅兰的关系被拉的很近很近了,相互之间有种“亲人”的感觉。可后来的我,犯了个错,爱上了这个不该我爱的人“梅兰”。
  
  在不断增长的情谊中,慢慢地掺杂了一些爱情的成分,再加上一些同事的议论纷纷扬扬,使我们更加不明确我们的关系如何了。而此时的梅兰也开始渐渐对我产生“好感”,我们正在缓缓走向爱情的道路岔口。
  
  面对我们的新情感,我与梅兰都有一些内心的矛盾,我们的家里还都有老人与孩子,再加上如今社会的伦理风尚与言论,我们要做的事情会很难被其他人所接受的。可我们的感情还是在慢慢加深。
  
  一次周日休息的时间,梅兰邀请我一块儿出去吃个饭,聊聊天。
  
  那次我们去了个还算像样点的饭店,点了好几个菜,要了几瓶红酒。那次我们边吃菜边喝酒,直到后来,我与梅兰都喝醉了,后来,梅兰喝着喝着就哭了。梅兰向我吐露了她的心声,她说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爱上了我,她说她内心好纠结,好矛盾,她还说她也不知该去怎样做?她说她内心有时候很痛苦,她说在矛盾中生活的的她有时真想去解脱。梅兰边说边哭边喝酒。
  
  听了梅兰的话语,我有些感动了,出门在外这么多天,还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如此感动呢,我也说出了我的心声,我说其实我早就对你产生了欣赏之意,并慢慢转化为爱意,我的内心也很矛盾。我边说边安慰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用悲伤,事情会慢慢好起来的。
  
  那天晚上,我们很晚才回电子厂里的宿舍,我将大醉的梅兰背到了她的宿舍,我走路也有些晃荡,不过,也有些醉了。
  
  梅兰的宿舍总共有两个女员工居住,刚好今天周日,厂内放假,那位女员工去陪她男朋友去了,梅兰的宿舍就只剩下梅兰一个人了。看着躺在床上的梅兰,我越看越想看,不知是酒后乱性,还是饮过酒的我,头脑有些不清醒了,我也躺在了梅兰的床上,那一夜,我没回自己的宿舍……
  
  第二天,红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我与梅兰的关系基本上明确了,我们都是“婚外恋”。我们更加相互关心,相互关爱,在异国他乡,体味到了亲人的味道。
  
  后来听说厂内给在外面租房子居住的员工,免掉房租,我就搬到了厂外,租了一间房子居住,并经常请梅兰来玩,那间出租房成了我们的“二人世界”。
  
  转眼间已来到2003年的年关,我在这家电子厂已工作了一年多的时间,过年要回乡了,梅兰也要回乡了。
  
  放假后,我们各自收拾行囊,在一起吃了这一年的“在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就踏上了各自的返乡的列车。
  
  回到了已发生少许变化的家乡,看到了久违的妻子孩子父母等人,内心激动地想要哭泣,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们在家的生活应该很艰苦吧,妻子脸上的皱纹好像又加深了,儿子的个子长高了,父母们的白发又增多了。村里的新房子也增多了不少。走到村里的大街上,熟人们还亲切地像往常一样打着招呼,我散着香烟给众人……街上三五成群坐在一堆儿谈天说地的,侃得正起劲儿……这就是我梦中出现的牛头村。
  
  年味越来越重,大街上飘起了各家各户新炸的油条麻花等食品的味道,那种味道对小孩子来说的确是一种诱惑。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在忙着贴春联,新年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了,不时还会响起几声小孩子放着玩耍的炮杖。我与妻子也在忙里忙外,置备年货,准备压岁钱等事宜。下午时分,我带着我的小儿子在门上贴了春联,红红火火的,真不错。
  
  河南的农村有个风俗,新年的第一顿饭一定要由男人们来做,新年第一天的早上,男人们要早起,起来做早饭,也就是下水饺,下好水饺之后,自己先不能吃,盛上两碗给父母端过去,在我们那里,这叫“送饭”,当然到了之后,也要拜年。
  
  天大亮的时候,各族的人会在大街上聚集,前往本族的长辈人家里拜年问好,同辈人在大年那天,除了问侯“过年好”之外,另一句常问的话语便是“今年起得早不早呀?”这句问候语是由原来的“守岁”,人们都早起引发的,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人们也就不再早起了。
  
  大年初二,路上便有许多人驾驶不同的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开始了探亲,俗称“走亲戚”。
  
  年来到了,远去是一种必然。春天到了,夏天还会远吗?大年到了,元宵佳节还会远吗?很快元宵节来临,一家人做在一起吃元宵,吃汤圆。有一种感觉叫气氛,有一种温馨叫家人们的相互关爱。
  
  过完元宵节后,我就不能再在家里呆了,我需要返回厂里了。将一些与钱有关的事宜交待完毕后,我又一次登上了前往大城市的列车,很快,我又来到了温州的这家工厂内。
  
  来到后,才发现,原来梅兰已经到两三天了。第二天,我就又开始了上班。
  
  梅兰与我再次见面时,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难分好坏的感觉,一种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几天之后,我与梅兰就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了,我们把各自视为了“年轻人口中的另一半”。
  
  三个月过去了,我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妻子告诉了我一个“她自己认为是好消息的消息”,她有了第二胎,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在这时候,我的妻子怀孕,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
  
  大约过了有两三天,梅兰也告诉了我一个消息,她说“她有了”,问我该怎么办?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不知所措,我说容我好好考虑一下,我们再商量商量。梅兰听我的,也就没说什么。
  
  经过一夜的思考,当第二天下午下班的时候,我与梅兰同去了一家餐馆就餐,吃饭时,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梅兰,说我们不能要这个孩子,我们现在没有能力抚养这个孩子,我们要为这个孩子的未来着想……我说了很多很多,本来我以为梅兰会很反对我的观点的,没想到梅兰反应并不太强烈,只是用她的美目看着我,说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后来又经过我的一番劝导,梅兰同意了流产,流产后的梅兰身体很虚弱,休养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转眼间,秋天到了,天气要转凉,妻子打电话说她临盆的日子就在农历的九月初十左右,问我回不回来?我考虑了一下,说回来。我知道,我不回来,父母与妻子虽然不说什么,他们肯定会不高兴的。
  
  中秋节那天,我与梅兰一起度过,并没有感觉到“浓浓的思乡情”,我们一起吃月饼,看月亮,那种场景的确很浪漫,留在我的脑海里成了永恒的记忆。
  
  金秋九月份的时候,我向厂里请了十天左右的假期,并向梅兰撒谎说家里的老母身体有些不舒服,我需要回家看看,梅兰听了,深感我的孝心很深,还催着我快回家,并提醒我别忘了给父母买些补品。
  
  于是,我又一次踏上了回乡的路。回家后,看到妻子的大肚子,我才感受到了那种欣慰,那种添人口的欣慰。
  
  此时我的妻子还能来回走动,但妈妈为了更好的照顾妻子,已经搬到了我家居住。
  
  我回来后的第二天,妻子就嚷着肚子痛,并说要临盆了,我立刻发动借来的那辆三轮车,带着妻子父母前往马头镇医院。十多分钟后,我们将妻子送进了妇产科。
  
  随后,便是我与父母在外面的焦急等待,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空中响起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我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随后医生说我们可以进去了,我们进去看到了微笑写的妻子和仍在啼哭的孩子,我们也笑了。是一名男婴,我们四个大人都很高兴。妈妈和我留下了照顾妻子,爸爸回家照看家里和我那个刚刚上小雨一年级的大儿子。
  
  差不多过了有五天吧,我们就出院了。回到牛头村家中的第一件事,便是父母催着我去通知亲戚,让我去报喜,并择日预备酒席请众亲戚,以示庆祝,当然也赶着我在家的时间,大家好好热闹一番。
  
  儿子是九月十一出生的,刚好九月十八是个好日子,于是我们就选定了那天,请来了亲朋好友,摆了七八桌酒席,热闹了一番。
  
  我的假期在九月十九就结束了,我又向厂领导打电话多请了三天假。农历九月二十一的早上,我辞别家人,前往温州市的电子厂。接待我的还是梅兰,我们在一起吃了个“洗尘宴”,就又开始了上班。
  
  温州临海,气候比较养人,冬天不冷,夏天不热,春秋两季更是宜人生活。
  
  当又一个休息日到了的时候。我计划带梅兰一起去海边玩,我们乘车来到了海边,我拉着梅兰的手,一起吹着海风,那种感觉爽得很,任海风吹散我们的华发,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适。的确,我与梅兰在外面的生活很好。
  
  当2006年来到的时候,我们村里的外出务工人员大增,而且常常是成家成户的外出务工,孩子留给爷爷奶奶照顾。
  
  看着大多数人的外出务工,我的合法妻子也想到外地转转看看,和我在电话上说明情况后,我没有理由拒绝在家呆了那么久的妻子提出她的要求,我只好暂时答应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纸里包不住火,我只好选择梅兰,而放弃我的合法妻子。
  
  就在妻子即将外出的前一天,一件事发生了。在家的两个儿子忽然间都发起了高烧,梅兰赶紧喊起我的父母,他们三人将两个儿子送到了村卫生所内,先打针,后滴水。经过一番折腾,两个儿子的病情终于好转,急得他们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由于这场小事故,妻子外出的计划取消,就在家里好好照顾两个孩子。
  
  就这样,又一年过去了,我与梅兰关系的亲密程度已超过了我的合法妻子,我可以离开妻子,但却离不开了梅兰。
  
  我与梅兰商量着各自回家离婚,然后再举办我们两人的婚礼。
  
  于是,我们二人都请了探亲假,各自回家办离婚手续。我向妻子说明情况后,妻子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从她的颤抖的喉咙,我可以意识到她将会因为我而屡次失眠,妻子她可以离婚,但不离家,她要在家中守着孩子,她要看着孩子们长大成人。我内心感觉到了一种很深很深的愧疚感,我知道我对不起我的妻子,于是,我同意了。
  
  在离婚的过程中,我所面对的舆论压力是很大的,尽管我选择在好多乡亲们都在外面打工的时候,与妻子离婚,但乡亲们都在背地里骂我没良心,这些我都知道,爸妈对我也是大吵大骂,可最终都没能阻止我离婚的脚步,梅兰还在那里等着我呢。
  
  我与妻子办理完离婚手续后,我就又回到了温州,那时,梅兰还没从老家回来,我等了一段时间。当梅兰回来的时候,我上前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样?办好没?”看着我那双充满期望的眼睛,梅兰没有立即回答,我也猜到了七八分,她的丈夫可没有我的妻子那么好心。肯定是她的丈夫不同意。
  
  梅兰告诉我,他的丈夫同意离婚有一个前提,就是梅兰必须拿出四万元钱来,作为对他的补偿,要不他死活不同意。事情陷入了僵局,万没想到梅兰的丈夫会出这样的难题。
  
  我心里没辙,梅兰心里也没辙。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后来一个同事建议我去咨询一下律师,果然,在律师的指引下,梅兰列出了数条和丈夫离婚的理由,通过合法途径成功完成了离婚。我与梅兰的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了婚,组建了一个新家庭,开始了我们两个的生活,以后的生活或许会很好,也可能会很坏,但我们会用我们的双手,尽力让我们未来的生活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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