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天蓝如洗,白云慢慢地漂浮,在无垠的原野上,感到空旷和爽快,一对对男女穿藏装,身挂藏腰刀,脸溢热情,不愧为有着“阳光之城”美名的拉萨。
飞雪白裙随风飘摆,仿佛草原上的白蝴蝶,天海看得有点痴。
她边走边哼起《青藏高原》的小调,声音柔美动听,哼着哼着突然问:“师哥,你会说藏语吗?”
“当然会。”天海得意地说。
“骗人。”天海清了清嗓子,清脆嘹亮唱:“卓瓦桑,苏吉尼玛赤美文吧,诺桑,诺桑……”
飞雪虽然听不懂他唱什么,但音调充满热情,轻快,一曲刚完,她就问这是什么歌。
天海微笑说:“这是《朗莎姑娘》,赞美一个少女活泼可爱的曲。”
“啪,啪啪”
“果真郎情妾意。”
远远望去是一个藏族老人,他看了看天海两人说:“你们两人是外地来的,还会这么艰涩的藏语,着实少年了得。”
飞雪看着和蔼的老人说:“老伯,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外地来人。”
老人一揽须和天海一起笑了起来,飞雪更是疑问,说:“师哥,你笑什么。”
“笨雪儿,他看我们的装饰就可以辨认了啊。”天海道。
飞雪气愤说:“你又不早告诉我。”
老人哈哈笑说:“远方的客人,我叫哈哩诺桑,请问两位贵姓。”天海说:“我叫天海,这位是我师妹,因为闲得慌,出来游玩一番,头一次来地也不知习俗,如有得罪的地方请原谅。”
“小伙子倒挺客气的,既然相遇就是缘份,到我们那里做客吧。”
“谢老伯,那就打扰了。”
“哈哩老伯,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飞雪说。
哈哩诺桑背着一个竹箩:“请说。”
“你是当地土著居民,怎么不说藏语?而普通话又那么流利呢?”飞雪疑问道。
“小姑娘,其实普通话是我们的第二语言,以便和外界沟通使用。”
“原来如此。”三人边走边说,渐渐看到一个白色帐篷,仿佛一个个隆起的土包,是所谓的“藏房”,听闻牛羊咩咩叫声,倒是一个和谐的地方。男女见哈哩诺桑,都上前打招呼,可见其人缘非常好。哈里诺桑家室简朴,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已经成家,二儿子和小女儿则闲悠的年龄。
他妻子赤美尼玛热情好客,见来了客人,用家里收藏的酥油茶招待,说:“远方的客人,这茶香醇可口,营养丰富,有提神、滋补之功,请不要客气。”br/]天海暗赞其朴实,为入乡随俗,向两位买了两套藏服穿上,于是乎活脱脱变成两个青春俊美之人,特别在毛茸茸的衣领更衬托飞雪的清丽。
两位老人又给我们佩上腰刀(藏族人对腰刀有特殊的喜爱,每一个藏人,从小到打始终刀不离身。刀是工具,是武器,也是装饰品)这时显出天海英俊刚毅,飞雪玲珑可爱,两人腰刀也有所不同,男刀较长,刀身笔直,刀尖刀刃十分锋利,双面都带血槽,刀柄用牛角装饰,刀鞘包金裹银,十分美观。女刀短小秀丽,呈弯孤形,刀鞘装饰红玉石,轻巧玲珑,十分惹女孩喜爱。
此地此景,两人更是一对璧人,相配极了。
天海和他们聊得投缘,吃着藏食糌粑,突然一个壮男进来,脸显得着急的样子,对哈哩诺桑说:“哈哩大叔,你的女儿被人抓走了。”
“什么?谁抓走的。”哈哩诺桑问道。
“被蒙面人抓走的,听声音是男的,我想去救回卓玛阿雪,却不是对手被打昏,醒来就急速来报信。”
哈哩诺桑脸显焦急神情,却不乏冷静,说:“知不知道蒙面人哪个方向跑了的。”
“从流沙河,这个人会武功。”这个藏人答。
武功一般在平常百姓中只是听说,而没有人喜好练,因为没有名师指导,又极其艰苦,有限制悟性。何况在这偏远地方,怎么突然就多了一个会武功的人呢?
天海又想到来这里的目的,大概猜到是什么人所为。
看着哈哩诺桑坐立不安,肌肉耸动,无奈却又愤怒说:“这可怎么办?流沙何一带是十分危险的地方,而且连政府都无可奈何,这个人又会武功。”
赤美尼玛一听急得眼泪欲流,拉着丈夫的手臂摇晃:“我可怜的女儿,不,不,我们一定要救女儿……”
哈哩诺桑吸了一口气,似下了决心,说:“我去和这帮杂毛拼了。”
说着就要往外跑。
天海一下拉住他,说:“老伯,你先别急,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武功我也略懂一点,看能不能帮上忙。”
哈哩诺桑一听他会武功,无疑雪中送碳,激动地说:“你真的会武功吗?”
天海点点头。
哈哩诺桑说:“太好了,我叫我大儿子一起去。”
飞雪看他有怀疑的目光,在旁边说:“人去多了,反而不好,我们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应该探查清楚再行动。”
天海也说:“老伯,不如就我们三个去吧。”
哈哩诺桑想了想,又看了看他们,说:“我怕你们打不过他们。别人或许不知道哪里住着一批凶恶的歹徒,但我有一次不小心误入他们的驻地,发现这是一帮有纪律的组织,极恶。他们哪里有许多黑龙图腾,不知是何组织。”
听到这里天海更加肯定这里是狂龙门的一个驻地,再加上前不久轰轰烈烈的抗藏毒分子的斗争,天海猜想这一定何狂龙门有关,不稳定因素就是他们造成的,或许他们沉寂得太久了,不搞出一点动乱心理就不舒服,他要人们知道他的存在,让政府害怕。”
天海决定先铲除这里的势力,给天门一个起点,也给国家和社会尽自己的一点力。
这一刻,他的眼睛精光一闪而逝,期盼着即将光顾的危险。
当哈哩诺桑提到黑龙图腾时,飞雪很是愤怒,想到父亲的死更加心如刀割,望了一眼天海,见他眼眸闪现一丝精芒,心里舒解了一些。
哈哩诺桑是精明之人,眼力也十分犀利,当第一次见到此二人时,便觉得非凡,此时平静的心态愈加说明他们的独特。
点了点头,按他们的决定行事。
他又抬头说:“那我们现在就走。”
于是,四人开始行动,剑南春因为是跟着天海出来历练的,所以也想尽一份力,再说因为这些天行路,天海也把剑魂十三式的前五式交给他,他十分耐心练习,虽不能随心所欲,但招式也十分纯熟了,天海还赞说他资质极佳。因此,他把这次行动看作锻炼的机会,同时,也明白只要跟着天海像这样的机会还很多。
在学剑魂十三式时,天海给宝瓶剑更改了一个更好听的名字“剑魂”,而从那一刻起,剑魂伴随剑南春将走一个风云争雄的征途。
四人行速很快,但不是最快,原因有二,首先拉萨这里常用的交通工具是牦牛和骆驼,可见拉萨人文地理条件受限制。其二,剑南春初练武功,对于轻功生疏,更别提哈哩诺桑了。因此,四人花了两天才赶到流沙河畔。
哈哩诺桑心里着急不已,不知女儿怎么样,恨不能插翅飞到女儿的身旁,但却做不到。同时,也见识了天海武功的厉害,在教剑南春练剑时,严厉、残酷及剑南春的进步。于是乎,对救出女儿信心增加了不少,心里有了一个打算。
流沙河流水浑浊,沙泥搅杂,果不负其称谓。
离河三里处,有簇林,林里终年浓雾弥漫,天海明白拉萨虽有“阳光之城”称谓,但温差较大,流沙河地区是湿地时候,故雾气聚集也就不足为奇了。也正因为如此,狂龙门借此天然屏障,才敢呈凶,只要进入迷宫森林,启动机关陷阱,就有亡命危险,其实当初要不是哈哩诺桑运气好到极点,早就死了几百次也不为过。(如果人可以死了又复活的话)
不过,这些在天海眼里则是小儿科,每每指出机关所在,使几人避险,看过机关学、建筑学这些对于他来说形同虚设,虽然有些地方也精良布置,但依旧难不到有“隐形怪才”之称的他,如果换了别人,必死无葬身之地。
绕了很长时间,四人终出浓雾密丛,映入眼前的是一座精致的别墅,周围有人员巡逻,极其严密。
天海用暗手法迅雷般点在门口站岗两人的穴位上,四人溜了进去,那两人只觉一阵身麻,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眼前一黑。
四人到一暗阁时,听到里面传来贼亮的笑声:“冰雨,你个小娘皮,真是不识好歹,敢追到这里来,今晚我就先泄泄欲火再杀你,正好前天抓到这位漂亮小妞,我就免为其难一起让你们欲仙欲死快乐一次吧。”
“呸,无耻叛徒,做了叛徒还不够,竟还和**分子勾结,做出危害国家民族的事,你这个畜生,只怪我不小心中了你们的陷阱,否则我让你血溅当场。”
瑟风摇了摇头:“可惜你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你想干什么?”
“呜呜呜……”
另一个姑娘的声音。
“你说呢?我能干什么?”
“嘶……嘶嘶……嘶嘶嘶……嘶……”衣布撕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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