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辨清敌友,天海便不在手下留情,而且十分冷静不轻敌,往前一站,冷笑:“我说是谁这么胆大,原来是上次逃跑的小毛贼,难道你们真想死?”
一个扛着铁棒的混混,高傲地说:“小子太嚣张了吧!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
天海跺步走了几下,不屑地说:“阿猫,阿狗的我见多了,废话少说,放马过来,老子赶时间。”
灰衣中年终于开口说话了:“年轻人火气真够大的,让我给你降降温。”
说着,鹰爪功夫便袭向天海,天海拱腰收腹,勾拳向灰衣中年腋下掏去,这灰衣中年经验丰富,扭身翻背,不退反进,向肘部抓来。
天海岂能让他如意,右肘向外弯,左掌斜削对方右肩,同时右腿击攻敌人左踝。灰衣中年急忙撤步后滑,拱步来招,然他忘记肩部,被击中疼痛不止,冷汗直流,后退一丈方站稳。
天海说:“我说有什么了不起呢?原来又是三脚猫功夫,浪费光阴,罪过呀!”灰衣中年脸上挂不住,扯过旁边一个人身上扛着的唐刀,横劈过来,弄得树叶飘飞,劲力不弱。
天海侧身,凌步踢向敌人腕部,岂知灰衣中年推刀直飞向天海面门,天海低头,唐刀插进背后的一棵大树。天海笑道:“够阴险的。”
随手一抄,又接下敌人几枚铁沙,右手一抖,振铁沙原路射回,灰衣中年中年不敢硬挡,闪身躲避,但仍然被四枚铁沙击中,他低头一看,西服上已多了几个像火烧过的洞,身上也灼热难耐,怯惧退了几步,一看旁边吓得发抖的手下,吼:“你们给我上,砍死他。”
但他们仍萎缩不前,甚至倒退,灰衣中年大叫一声:“谁再后退,我砍了谁。”
受吓,他们蜂拥而上,西瓜刀,铁棒同时击向天海。
“啊。”
突然,从中一个女孩尖叫起来。
流氓们一顿,要击向天海时,却发现早没了身影,灰衣中年眼疾手快,腾空一跃,抓住这尖叫之人,又跳回原地。
“放开她,不然你们都得死。”天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发现是邱晓梦被灰衣人掐住喉咙。
“天海哥哥,救我。”邱哓梦害怕并气喘地喊。
灰衣中年哈哈大笑:“哟,还是个美女。”
流氓们也挤在一起,眼睛闪着精光,说:“老大,这就是上次我们遇到的小妞,很水嫩的,还娇滴滴的。”
天海看着这群色狼,杀气涌出,伴着凉风吹过去,流氓们感到一股阴森的气流逼近,灰衣人逮着邱哓梦一直后退,且说:“天海,你确实是一个难缠的人,这笔帐,我狂龙门和你总会有一个了结,希望你不会死的太早。”
说罢,一拳击在邱哓梦头顶,提腿跑进密林,天海追了上去,一群流氓早登上路旁准备好的跑车,逃了!
天海赶紧回身看被击晕的邱哓梦,暗叹:真是个玩皮的女孩!抱着这个柔软的身体,天海有点心猿欲马,立刻念“色既是空”冷静,更在一个小商店里买了瓶矿泉水为自己降温,顺便把邱哓梦泼醒过来。
回到医院已经很晚了,只好送邱哓梦回家,但她一脸的不高兴,嚷着要留下来,天海一声巨喝:“你还嫌不够吗?”
邱哓梦被吓了一跳,伸起脖子,看着他如火焚烧的眼睛,害怕得低声:“走就走嘛,干嘛那么大声。”
送走了邱哓梦,见刚才还睡着的飞雪已经坐了起来,关心地问:“师哥,你回来了,为什么那么生气?”
看着睡眼腥腥的飞雪,天海有丝丝愧疚,开口:“今晚遇到了狂龙门的凶徒,没想到他们的势力已经延伸如此之广,听那个灰衣中年口气,这个区域似乎……唉,虽然找到一点线索,但我却感到渺茫,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势单力薄。”
飞雪拉住他的手,说:“不是还有我吗?还有干爹,校长。”
“可是……”
“可是什么?是不是担心一个灰衣中年就那么厉害,背后一定艰难重重。”善解人意的飞雪说道。
天海默不作声,过了良久才说:“这也许是一个阴谋,最近我的目标一直很模糊,不知怎么办?”
“你害怕了?”飞雪问。
天海梳了一下齐眉的须发,说:“谁怕了,强敌猝至,越复杂越有趣。”
飞雪掩嘴笑了起来:“你的大脑怎么那么奇怪,刚才还忧,现在又喜,怪才来形容正好。”
天海见飞雪灿烂的笑容,心神一荡,说:“你变了。”
飞雪一愣,马上又羞红了脸,低头说:“怎么变了?”
“变乖了,没以前那么调皮了,呵呵。”
“你才调皮,哼!”飞雪露出了小女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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