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上,一觉醒来,日早已上了帘钩,我带着朦胧中的睡意,闻到房间里一股人体呼出的气味,那种感觉真让人窒息,我想着门窗外的晨露和花香,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半天才翻过身来,身边的人还是把阳光明媚当作寂静深夜,呼噜噜……呼噜噜……我伸过脚去在他肥软的肚皮上轻轻的敲打了几下,换来的是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脚,然后轻轻的拍了拍,示意请不要打搅。侧过头去看了看那张小床上的,更是无奈,带着梦中的甜美微笑,衬托着白里透红,没有一点想早睡早起的精神,懒得真让人羡慕不已。
实在无聊,拿起床边的一本“大家小集”老舍篇翻看了几页,不经回想起页前的几张旧照片,停止半响,从新回过头去翻看,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头戴一顶黑色毛帽,一副实实在在为他奉献一生的老式眼镜,任然坚守岗位,侧身坐着,一件朴实宽厚的黑色棉大衣,让人感觉这是极冷的冬天。而他那一只拄着拐杖和一只举在半空中夹着烟雾缭绕的双手,让我深深感到,它是一双脱离人群意味不平凡的双手,没有劳动力的一双手,闭着眼睛似乎你都能看到满是文学色彩光芒,再用鼻子嗅一嗅,你闻到的似乎不是烟雾缭绕而是满腹经纶,哈哈,要是把你的视线转移到他那张脸上,不得不让你想到李煜的一首词来: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在这里,他的笑容,足以让你感觉的是,剪不断,理还乱,是快乐,文学艺术的快乐,真的是,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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