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忘记了呼吸,在那温暖和谐的景的面前。
——题记
校园是个神奇的地方,在这块充满生机的版图上,大部分人都在匆匆绘出自己的目标,努力求证自己的函数。只有少得可怜的人在享受生活,聆听生活。
晴朗的早晨总是清晰干净,调皮的太阳迫不及待地从层层绿叶中露出门牙。校道两旁的棕榈树干劲有力,似在诉说永不变老的传说。镜头一滞,不舍移开。因岁月留下的痕迹,老人变得沧桑瘦小。朴素的白色上衣搭上洗得泛白的灰色休闲裤,让其看上去格外轻松,一头跳跃的短发在空中飞舞,然两手的拐杖却调皮地暴露了那表面的轻松。一根三角拐杖轻轻地向前支出一小步,似电视上的慢镜头,只见老人稳稳地撑在两个一前一后的拐杖上,随后小心地迈出一只伴着发抖的脚,缓缓地,静静地,老人的一小步已完成。接着便是重复原来的动作,向前移动。静静注视了十多分钟,老人已经向前移动了大致十米。或许是这短短的距离花了老人全身的力气,或许是已经完成需完成的任务,又或许是已经习惯在走完短短的距离后停驻。
镜头向老人身后移动,在老人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跟着另一个绾着发髻的老人。 不似之前的老人,这位老人身子要比之前那位老人灵活,没有支撑身子的拐杖,也没有那艰难移动的身影,有的只是可以随便打开的木椅和那温暖的眼神。就这样一前一后,一个停驻,一个慢行。稍许,绾着发髻的老人向前方的老人靠近,小心地打开木椅,放在短发老人身旁。恰似早已商量好一样,短发老人缓缓坐下,绾着发髻的老人在一边停驻并随手安放好拐杖。一个看向不远处的景,一个跟随着其眼神随行,安融,洽静。脑中情不自禁地想起: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又一番注视,却是万分惊讶。那艰难行走的老人既然是女的,那满头跳跃短发的老人既然是女的,那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夫妻气息的两人既然不是夫妻。
此时,已经无需知道他们的关系,因为,这才是生活的美。
2012年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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