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老大约会回来向我们讲述了经过。他们看的是部恐怖片,王莉一直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让他高兴了好一阵儿。我们说行呀,这招儿不错,看恐怖片让她自动投怀送抱。然后他们又去了秀水给王莉买了两套衣服,最后去吃麦当劳,而且那位女同志居然答应了老大下次再出去。
看到老大陶醉在幸福中猴子提醒他看紧钱包。老大说:“没事儿,在这儿呢,没丢。”
猴子说:“靠!谁说你丢钱包了?!数数你丫儿今天花了多少钱!”
老大一算差不多四百多块。靠,要是我肯定早就心疼死了,这小子居然还说:“物有所值,商品经济时代,能用这点钱换来一生的幸福,值!再说了,你们不也常说,跟女生刚在一起时,应该定期给她一点甜头她才会慢慢上钩吗?‘糖衣炮弹政策适用于不同女生的初级阶段’这句话不是涛子说的吗?”
“哎?怎么又撤我这儿来了?”我说,“我是说过这句话,可我也没说一次要用四百块呀!你丫儿有钱不如请弟兄门出去吃一顿呢!我说糖衣炮弹那是说随便买点小东西,可是你… …”
“请,当然请!等我把王莉搞定一定请大伙吃顿好的。”看来这顿饭是没指望了。
看来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和猴子便到一旁聊天,正巧祥子来了,老大一把抓过祥子,又开始讲述他的约会经历。
看来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和猴子便到一旁聊天,正巧祥子来了,老大一把抓过祥子,又开始讲述他的约会经历。
看着老大这么兴奋,我也得想想下一步怎么对那只可怜的小白兔下手了。
周一一醒来,发现右边屁股上长了个包,疼得我要命,让我坐立不安,上课时一直使我的身体处于左倾状态,右侧臀部基本处于悬空状态,致使下课后我的左侧臀部已经失去了知觉。看来对小白兔的计划也只能暂时搁浅了。晚上去活动中心准备向张佳请假。
“张部长,哥哥我有点事,最近可能不能来排练了,你看看是不是能放我几天假?”
“主席同志,您老说好来帮忙的,不会半路开溜吧?”
“不会,怎么会呢,真有点事,不然过了这一阵,哥哥我加班还不行吗?”
“到底什么事?这么重要呀?”
“不是重要,是不好说。”我强忍着痛冲着张佳傻笑。
“呦,这么神秘呀?来来,坐下慢慢说。”
我说:“妹子,我求你了,干吗都行你就是别让我坐着。”
“到底怎么了?说呀,不然不放你假。”
“我说了你可一定给我保密,要不然我杀人灭口。”
“哦?这么恐怖呀?说说说说,我决不说出去。”
我把早上起来屁股上长包的事告诉了她,弄的她笑得差点儿没接上下气。“呵呵,好好好,你回去养着去吧,别说给我跳舞给你屁股上弄的包就行,呵呵。”
“小声点儿,你想让大家都知道呀?”我瞪了她一眼。偏巧这时候陈露过来了,跟我说晚上让我到她那儿拿芦荟胶,那玩意儿听说可以排毒养颜。让我从排练室等她一会儿。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长包的?”
她笑着说:“刚才张佳那么大声我能听不见呀?”这个该死的张佳!
靠!既然要从这儿等我还不如排练呢,站着站着下面舒服些。于是我也就坚持下来了。
排练完跟着陈露一起去了她的宿舍,由于女生宿舍男生不容易进所以我就只能从楼下等。看到旁边一对对痴男怨女作出生离死别状差点没笑出声来。
等了一会儿陈露把药给我送了下来,并且问我愿不愿意明天中午一起吃饭。我说当然好了,有人请客干嘛不去?陈露说不是她请是让我请。我说:“靠!是你来邀请我,干嘛让我请客?就这么定了,明天中午十一点半食堂见,你请。”看来这么快机会就要到了,我要抓住这次机会,彻底降服这只小白兔。
回去后我制定了作战计划,然后让他们哥仨明天给我清场,把房见给我腾出来以便我实施下一步计划。
三儿说:“靠!你小子又想干嘛呀?人家也不容易,你就行善积德吧。”
“你丫儿还好意思说我?就上回你那新疆妹被你折腾的不也不轻吗?”
“哈哈,”三儿笑了笑,“男人嘛,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哎,对了,这个是哪儿的?我们见过没有?”
我说:“学管理的,你们没见过,我们一起跳舞。人长的不错,条子也正,绝对让你见了就流口水。”
“靠,这么好别忘了到时候再介绍给我。”三儿冲我扮出饿狼样。
我说:“去死吧你,你还是跟你的新疆妹去吃吐鲁番的葡萄吧。”
吃过午饭我按原订计划带她回了宿舍,进门后打开电脑放上音乐跟她说我屁股上的包包太疼,在下面坐着陪她恐怕坚持不了,干脆上床爬着陪她聊天好了。
她说:“好呀好呀,你现在是伤员,要好好休息的呢。”
随便闲扯了一通之后,我问她一个人在下面有意思吗?我这么俯视你也挺别扭的,干脆上来陪我一起爬着,这样聊天还方便。起初她还不愿意,后来我说:“上来吧,我又不非礼你丫儿的。”于是她也就上来了,我们躺在一起,我拉着她的手,聊了一小会儿我就趴到了她身上开始亲她,然后在她耳边说:“把外衣脱了吧,这么热,你丫儿不难受呀?”她可能确实觉得有些热,便开始解上衣的扣子。于是我开始帮她脱衣服。外套脱掉之后我要去脱她的T恤。她急了,猛的坐起来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我是病号,盖上被子比较舒服些,你穿着衣服不舒服,而且捂一身汗不好。”她觉察到了我的用意,拿起外套准备下床。我却不放过她,把她狠狠的抱住,用力把她压在身体下面,把她的T恤使劲拉下,只剩下内衣, 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靠,这小丫儿头的身材还真的挺不错。我也脱去了衣服把被子盖上。为了缓和一下紧张气氛我给她讲了一些我们宿舍里的笑话,并在被窝里偷偷地把裤子脱掉,然后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当我的手伸入她的胸罩时她发出了一丝呻吟,我的下半身生理反映也急速膨胀。她突然握住我的手,不对,是紧紧的抓住,企图把它从那里拿出来,但是她越是用力我的手就越是使劲按在她的胸部。而我的另一只手也正慢慢的深入她的秘密花园,终于突破了她的内裤,并开始在她的下身抚摩。
她有些不自然地说:“你别这样,我不想,求求你,你说过不非礼我的。”
靠,不非礼你?不非礼你我干嘛带你回宿舍再骗你上床?不管她怎么说,我除去了她的内衣裤,她的眮体在我的面前一览无余。我正要进行下一步行动,她说:“真的不要好吗?我没做过,我不想。”
我哪管那么多?我想尽一切办法瓦解掉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一番云雨过后她的下身流出了鲜红的液体,她紧紧的抱住我哭了……
我有些害怕,原来她真的是第一次,靠!我不至于这么点儿背吧?据说这算诱奸,起码要判个三五七年的,先不想别的了,先看看她一会儿怎么出门吧,总不能让她一边走路一边流血吧?对了,我给她拿了卫生纸让她暂时止血并且清洁一下下身然后跑下去到超市硬着头皮给她买了一包护舒宝。回来时看到她赤裸着身体呆呆的坐在床上,下面已经不再流血了,我把卫生巾给她让她以防万一。她看了看卫生巾又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爬上床把她抱住,她慢慢的依偎到我的怀里,就这样呆了不知多长时间。突然我感觉脖子上有被针扎的感觉,她抬起头诡异的冲着我笑了笑,说:“给你留个记号,让你记住你是我的,我一直想留着我的第一次,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一个能照顾我一生的人,你要负责呦!”不是吧?!我急忙拿了张CD照了照,我靠!一个紫红色的印记已经被留在了我的颈部。这让我怎么混呀?!我还要继续把新马子呢!你这不是玩我吗?大家都是玩玩,何必这么认真呢?!不过想了想自己的诱奸罪名已经不成立也就松了一口气。
让她穿上衣服一起去吃晚饭,顺便去活动中心排练,出了宿舍楼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让我不由窃喜。走在路上她暗示让我拉她的手。我才没那么傻呢,你给我的记号我贴块OK绷也就罢了,你想牵手?没那么容易,牵手可是我们这群狼族的大忌。让其她女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还如何寻找下一个猎物?所以这种低级错误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我这条极品狼身上的。
怎奈造物弄人天意无奈,晚上跳舞时那个该死的老师为了突出效果以我和陈露为中心,最后还有一个拥抱的POSE这种事情要是传成绯闻岂不是毁我一世英明?算了,为艺术献身吧!
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回了宿舍一点精神都没有,哥几个叫我一起打牌我说累了,改天吧先睡了。宿舍电话这时响了起来,老大接了说是找我的,我接过来冲着话筒喊:“丫儿谁呀?!哥哥我累了,想睡觉了,什么事改天再说吧!要请客这么晚也没地儿去了。”
“喂……是我,我是陈露……我想你!”听筒那边柔柔的说,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是怎么知道我宿舍电话的?”我纳闷地问。
“你能查我的,我当然也有办法查你的呀,再说了,你可算是知名大红人,查你还不容易?”
“哈!不是吧?我原来知名度这么高呀!你怎么想起打电话了?”
“没什么,就是想你,我先挂了。”
“喔,好吧,那晚安。”说完我把电话挂了,开始盘算着我要如何甩掉她或是进行废物利用。
(七)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她都没有私下来往,只有在跳舞时有些接触。
又到了周末老大有去和王莉约会了,猴子去了健身房,三儿不知又和他的新女朋友去了哪儿。我一个人无聊的看着天花板,吐了个烟圈,顺手抄过一瓶“雪碧”清了清嗓子。看到小五爬到我桌子上看着我,“喵喵”叫了两声知道它饿了,拿了根“双汇”切了一半给它,又把它的便盆里的沙子换了,它吃饱喝足之后向阳台走去。一般它喜欢躺在那儿晒太阳。我吃掉了它剩下的半根火腿把它抱过来让它做了个倒立,冲它吐了口烟说:“靠!你丫儿舒服,天天让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吃饱了还晒个太阳,丫儿挺的我就只能在这儿对着你这小畜生发呆,没天理呀!”它“呜呜”叫了两声从我手里挣脱开去了阳台。算了,它都不理我了!上床睡觉去吧。这时祥子来了问我三儿在不在,想练吉它,我说他不在,我先教你吧,反正我也跟他学了好久了。他说好呀好呀,谁教都一样,反正他一点儿都不会。我拿起吉它,煞有其事的给他讲了起来,后了儿他来了一句:“怎么和三儿教的不一样呀?是不是新玩法?好像音儿不对呀。”弄得我一点面子都没有,把吉它还给他说:“你自己练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出了宿舍在校园里瞎逛,到了门口看到那个王莉,怎么没见老大?正纳闷着,见有辆大奔停在她面前,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把她拉进了车里。
回去后见到老大已经回来了,向我兴高采烈的讲述了今天的约会,最令他高兴的是他吻了王莉,真不知道应不应该把今天看到的告诉他。
晚上王莉又给老大打了个电话,激动的老大说话有些口吃。
陈露也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我说凑合吧,反正就是睡觉,有些无聊,没事做,她说她也是,想让我和她明天一起去吃麦当劳,我想了想也好,反正省一顿饭钱,就答应了下来。
猴子回来后说要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们说丫儿有屁就快放,别他妈的这么罗里八嗦像个娘们儿。猴子问:“你们知道下个礼拜六是什么日子吗?”
我问老大:“喂,老大!下礼拜六是什么日子呀?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让猴子这么卖关子?”
老大想了半天没想出来。
猴子说:“靠!你们这帮畜生太不仗义了,连这个本人降生于世20周年的伟大日子都忘了,亏你们平常还口口声声的兄弟兄弟!”
我连忙说道:“别急呀,刚才逗你的,您老人家大寿我们哪敢忘呀,是吧老大?”把包袱扔给老大。
“啊,对对,涛子说的没错。”老大成功的拾起包袱连声应道:“我们还准备好了给你买个大~~~蛋糕呢。”靠!这小子!谁说过要买蛋糕了?多嘴!我瞪了他一眼,看来是又要破费了。还真他妈的忘了这丫儿的生日,得合计一下了。
“喂!你打算怎么过?”
“没想好呢,反正到时得一人带一个妞儿,回头再跟祥子还有三儿说一下。”
哎!找谁一起去呢?现抓肯定是来不及了,就叫陈露吧,明天吃饭的时候跟她说说,顺便蛋糕也让她搞定。
中午吃饭时把计划说给陈露听了,她一口就答应了,还一个劲儿的冲着我笑,吃完饭她挽着我的右臂在校园里瞎转,我想将我的手臂从她的手中抽出,但还是无法摆脱。我感觉我这只可怜的大灰狼马上就要变成小绵羊,而她却从一只小白兔变成了狡猾的狐狸,我那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晚上照常排练,中间休息时我和其他几个男生在一旁调侃,不时的用我的余光扫射陈露几下,她和女生围在老师的身边温习动作,但是目光似乎没有离开我。谈话间我发现这些男生也挺他妈的有趣,看来可以变成朋友,当然,我概念中的朋友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种:
可以互相交心又可以互相帮助的这一类人,这种朋友在生活中可遇不可求,如果遇上就要格外珍惜;
可以互相交心又可以互相帮助的这一类人,这种朋友在生活中可遇不可求,如果遇上就要格外珍惜;
可以互相交心,但不能帮上什么忙的,这种人比较常见,平时可以天南海北的调侃,有烦心事时可以互相开导;
酒肉朋友,这种人更是一抓一把,为了缓解心里的压力和弥补心灵的空虚,这一类在生活中占了不小的比重;
互相利用过期作废的人。对于我的那些学弟学妹我和三儿就属于被利用的对象。
再有不在这几类里但是认识的人大可不必太多的理会,只要见面招呼到就够了。当然,这几类朋友的位置经过时间的推移也是会有些许变动的。
晚上送陈露回了宿舍,走到她宿舍楼下我们吻别,当我们相拥时我的目光四下游走,看看有没有被相熟的人或是美女看到,以免我再有别的行动时被人抓住把柄。
这以后一连几天我都担当起了陈露的护花使者的任务。
到了周五准备排练完了回去跟他们商量一下明天猴子的生日怎么过,陈露非得拉我出去吃麦当劳。
点了两份巨无霸两份麦乐鸡一包中包薯条和两杯中杯可乐。找好了位置后她说这两天要和她男朋友分手,要一心一意的和我在一起,可是他还是缠着她,烦死了。说话时她的神情很轻松,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她的男朋友,她不想接把电话给了我。
“喂?!”
“喂!你丫儿是谁?我找陈露!快找她听电话!”听筒那面很不客气。
“她上洗手间了。”我说。
“你丫儿是谁?!”
“我是她男朋友!你丫儿又是谁?!”我糊里糊涂的冒出了这么一句。正准备听到听筒那边传来咆哮的声音谁知竟是盲音,靠,没劲!
“我这么说还行吧?”
“恩。对了,亲爱的,你得小心点,他很凶的,是个体育生,认识一些社会上的小流氓。”靠!你不早说,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算了,不计较了,凶又怎么样?还能吃了我不成?
“没事!谁怕谁呀!有本事让他来试试。对了,我的衣服好几天没洗了,帮我拿回去洗一下吧,好不好?”哎,起码现在还得在一起,忍了!
“好,一会儿你回宿舍换下来给我,我在你们楼下等你。”
吃完饭后我们一起去我那里拿衣服。刚进宿舍就看到老大用毛巾被挡住下体,鼻子下面用黑笔涂了一小道,手里拿着去年一个浙江的学弟孝敬我的武士刀冲着我说::“要喜要喜。”
其他人在旁边狂笑,老大放下刀冲着我说:“怎么样?我这个样子像不像丰臣秀吉?”
我说:“靠!丫儿还丰臣秀吉呢!你也就是个战犯东条英机。”
他说王莉说他像木村拓哉。我说听人家说木村有狐臭。他也没反驳什么冲我们说:“我宣布,明天猴子的生日,我带的女生是~~~王莉。”
我边缴东条英机的械边说:“行呀,小子什么时候能突破他最后一道防线呀?!”
他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我要本着辩证唯物主义思想看待这件事,用否定之否定的眼光批判以往的不足修正自己的作战路线……”
靠!懒得理他,我换好衣服拿上东条英机的家伙下楼去了。
下楼后我把衣服交给陈露,然后送她回宿舍。她指着武士刀问是什么东西,我说刚从东条英机那里缴的,弄得她一头雾水。
到了楼下吻别后正要往回走,有个家伙在后面拍我肩膀,我回头一看不认识,问他干嘛?!他说看着我眼熟,我说他妈的!丫儿哪儿凉快呆哪儿去,丫儿混哪儿的?他说他是体育生叫孙浩,是陈露的男朋友,我说那又怎么样?这蜜现在是我的。
他说:“想起来了,你就是学生会的那个什么主席吧?”
我说:“谢谢谢谢,不过我还是付的,你抬举了,没事我先走了。”
他说要和我聊聊,还带着一脸的杀气,我说哥哥今天没空陪你,你自己找地儿玩去吧!说完我要走,他拉着我不放,接着一巴掌就冲着我下来了,幸亏我也练过,拿起那把刀挡住了他的手。他正想踢我我已经把刀抽了出来,冲他说:“别他妈给你脸不要脸,你再他妈找事我剁了你!”
靠!亏这小子还算识相没再动手,要不估计我就连副主席也当不上了,持械伤人不给我开除就是好的。
回去后先给陈露打了个电话给她说了孙浩的事儿她说她知道了,她已经跟他正式分手了,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估计现在孙浩还在楼下等着呢。靠!我这不是找事儿吗?!
挂了电话问猴子明天的安排猴子说准备狂欢一下,大家去芭娜娜跳舞,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彻底放松一下。
靠!好不容易一个周末不用排练,猴子这畜生也不早说是去跳舞,那儿的美女千千万,我还得带个陈露当拖油瓶!
哥儿几个打牌打到半夜熟了一百多块,反倒是老大赢了三百多。今儿真他妈的点儿背。所有事儿都不顺。
愤愤的上床睡觉,梦里又梦见了陈露,还是那个草地,我还是那条狗,她躺在草地上,我爬在她怀里摇着尾巴。奇怪!
(八)
三儿带了他新交的女朋友,猴子带上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李红,由于祥子单身所以是自己,加上我和老大的两对总共九个人一边唱着“朋友”一边走到了迪厅。
我们开了个包间,在里面要了些酒,陈露把好利来的蛋糕放到桌上,猴子吹完了蜡烛边喝边聊。不一会儿舞池的人渐渐的满上来后我们也加入其中,在烟雾缭绕昏暗的灯光不时闪烁的舞池中尽情的宣泄自己。不少丑陋的面孔在这儿跳着令人作呕的舞步。可能别人也是这样看我们的,管他呢,高兴就好!我们五个男生不时的会意一笑,舞池中的美女确实不少,可以说是波涛汹涌,但是陈露确实可以说是最美的,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看着她跳舞时的曼妙身姿我不时的联想到了那个下午。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吧,也有可能是这震耳欲聋节奏感鲜明的舞曲的作用,在我和她的目光交错时我的脸庞一阵微热。DJ不时骂出两句粗口以带动气氛,使我不由地加大自己身体摆动的幅度。
中场休息时原来的舞池开始做一些赌博性的游戏,回到包厢看到六个人坐在我们的位置上说笑,我说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地方,请让一让,他们白了我一眼说:“你丫儿爱混哪儿混哪儿,别他妈扫了大爷的兴,当然,这几个小妞要留下我们不介意。”
猴子脱口骂了一句:“Fuck you!”被里面一个长头发的甩了一巴掌。三儿顺手抄了个酒瓶朝那小子头上砸了过去。接着我们便扭打在一起挤进舞池,碰反了他们赌博用的桌子,远处有个家伙喊:“靠!什么时候加节目了?真人搏击?”我正和一个小子打着,不知被谁用酒瓶在后面来了一下,一股热乎乎粘糊糊的东西顺着脸流了下来。我回头抓了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扔了过去,紧接着听到了刺耳的“嗡嗡”声。原来我把DJ 的麦克给扔了,保安过来拉开我们,我们边挣脱保安边和那帮孙子对骂,李红打了110报警。不一会儿几个穿制服的便赶了过来。好好的一个生日Party就这样被搅了。
进了派出所录口供,问清事情原委后便让我们回去了,临走所里的同志还挺客气,关切的说:“你丫儿他妈的少跟那儿玩去,看你们这样也不是好东西,今儿没你们事儿算你们走运,打死你们不要紧,这不是个我们添麻烦吗?快他妈到医院缝针去!”那六个孙子看来起码还要呆两天,据说被我砸坏的麦克也要让他们陪,让我松了一口气。至于我头上的伤,所里的同志说让我抽空再来一趟,罚了他们款再给我。
去校医院缝针怕被学校知道又要拿来作文章,所以就去了家大医院。其他人各自送女友回宿舍,祥子也回去了,陈露陪我去了学校附近一家医院。靠。学校医院里缝的话有医疗保险可以便宜,外面可真他妈贵!斜七斜八给我逢了五针并且加上一针破伤风总共一百八。逢针的时候因为在头皮上上麻药不好上,那个小护士在我脑门上练针,麻药的针头从这面进去从那面就穿了出来,这样几下之后我就烦了,冲着她嚷嚷:“你丫儿想把我扎成马蜂窝呀?不好扎就别扎了,逢的针都没你扎的多!”结果没打麻药就直接给我上的针,小护士出去嘀咕了几句,没大听清,大体意思是,打架打成这样活该,还在这儿狂,怎么没打死你?!
靠!最近怎么着么倒霉?!
回去后,三儿帮我弄好了被褥,老大送王莉回去刚回来,猴子给我弄水擦脸,边擦边说对不起,没料到今天会这样,早知道就不过什么生日了!我说没事,小意思,要不是警察来的早,他们几个早就完了!这时祥子过来慰问了一下然后就熄灯睡了。
第二天陈露买了些水果让三带她进了宿舍楼来看我,问我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我说:“靠!就这么点儿伤能把哥哥怎么样?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有点疤才能衬托出我的英雄气概,哥哥我从小到大身上就一处伤还是幼儿园时上厕所撞的,不过这下真的不用跳舞了,你明天给我到张佳那儿请个假。”
她说:“行了,你就别贫了,跳舞的事你也别担心了,少你一个祸害大家练起来更好,还疼吗?我看看。”
“哎哟!你轻点儿行不行呀?想疼死我呀?!”
她瞪了我一眼,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说:“你不是说没事吗?!喊什么喊呀?!”
“我是说没事儿,可谁说不疼了?你想谋害亲夫呀?!”
她给我削了个苹果,又问了几句,就陪我到派出所要钱去了。问明情况所里的同志递过来一个信封说:“这一千五百块是那几个小子凑的,你点点,以后出去小心点儿!对了,他们是旁边那所大学的,大四了,快毕业了,在这临别聚会喝高了。”我说:“谢啦,不用点了,这次麻烦你们了,不过就不说再见了。”
回去时在路上盘算,这一次加上医药费,算上出去玩的钱,总共花了五百多块,抛去这些还净赚了一千多块,以后再有这么几次说不定还可以发家致富什么的,可惜就是他妈的疼了点儿。
回到宿舍我上床躺着,陈露在旁边喂我吃荔枝,让我感觉到了她的温柔和母性的体贴。后来猴子跟我说陈露对你挺好的,你别玩她了,你就定定性和她在一起吧,别辜负了她。我想了想,能不能定性不知道,但是陈露对我确实挺好,我就试着安定下来吧。
连着三天没跳舞,陈露都会来看我。到了周四头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也就去了活动中心,一起练舞的一个哥们冲着我说:“靠!咋了?让人给开了?”
我说:“哪儿呀?当时我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自己拿瓶儿顶的。”
其他几个人也都过来关心地问了半天,说等我的伤全都好了哥儿几个一块儿出去吃顿好的给我补补,顺便压压惊。
我说:“行呀,先谢谢了。”
练完舞陈露没让我送她,而是她送我回了宿舍,回到宿舍听闻祥子这几天经常和一个女生出没于图书馆,令我们都十分感兴趣,正对此事进行激烈讨论的时候当事人马祥同学来找三儿学吉它,我们便凑上去问他有关此传言的官方消息。祥子的脸上出现了一种红色的东西说:“哪儿有的事儿?我都是自己去图书馆上自习。”
(九)
时间过的飞快,马上就要演出了,说实话,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要是以后不再去排练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生活总是那么无聊,成天无所事事,没有事情做真的会让人变得堕落。想想以前的生活,无非就是吃饭、睡觉,高了兴去听两节课,遇到有饭局就喝他个天昏地暗,可是最近的生活虽然有些不如意,但终究有事可做,不可否认这一段时间是我上大学以后过的最充实的一段时间,大学不比高中,十年的寒窗苦读换来的是什么?是当时大学梦的扭曲?还是别的什么?还没有考上大学时,在高中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大学梦而编制着色彩,终日恶补,做不完的习题,看不完的参考书,考不完的模拟考。那时确实累,也确实充实,每个人都对大学有着美好的憧憬,当时的我觉得大学应该是充满着浪漫的气息,是个天堂。刚刚上大学时也有使不完的能量,加入学生会,凭着当时的干劲儿从干事到了副部又到了正部,一直到现在混到了副主席,可是两年过去了,那时的干劲儿却没有了,为什么?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被扭曲的大学梦和我当时在奋发向上埋头苦读的高中所想象的并不一样。有些许的失落,有些许的无奈。大学里什么都不忙,功课不用忙,最后突击几天然后考试时再借鉴一下就差不多了,实在不行就去“活动活动”。学生会活动不忙,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有的是时间去做。谈恋爱不忙,再纯情的女生到了大学也会按捺不住寂寞,早晚会有人投怀送抱。那究竟忙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吃饭和睡觉吧……
演出前几天大家都特别的用心,演出前一天我们所有人要试穿演出服,学校里不知从哪儿订做的这套破衣服,别的先不说,仅说扣子就钉的七凌八落,还有那鞋,不知从哪儿淘的破鞋,轻轻一按就凹下去,仔细一看居然是纸糊的,估计这一身行头从头到脚也就是四、五十快。但是大家还是有说有笑,这最后一次排练也格外的认真。
终于到了演出,上午彩排赶上我拉肚子,更惨的是那天特别的冷,没什么状态,为了不出状况中午没敢吃饭,下午化妆时终于有了好转。
这是个露天晚会,靠!来的人还真不少,想不到本副主席首次登台居然就有这么多人,着实让我高兴了一场,所以也就忘了肚子疼的事。在我们前面的一个节目是车技表演,大家在后台摩拳擦掌,准备一会儿把这些天的努力展现出来,却发现音响师把音乐放错了,用的居然是我们一会儿要用的音乐,让我们十分的气愤并且慌张。上台后大家故作镇静站好自己的位置却又发现舞台不平,靠!据说这个台子花了五十多万,这他妈的准是钱又被贪了!
音乐响起,只见我们东倒西歪还有人忘记了动作,真他妈的!准备了一个多月换来的却是一场闹剧!
回到后台大家骂骂咧咧抱怨了半天,继而商量一会儿去哪儿吃宵夜,情绪转变如此之快让我一时适应不过来。
(十)
晚会结束后一连几天都无事可做,陈露天天找我,我们一起吃饭,到了周末去我宿舍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这样的日子越过越无聊。对了,还有一天,我又梦见了陈露,她在我的脖子上带了一个项圈,用绳子牵着我在那个草地上漫步,我想挣开绳子自己跑,可是稍一用力就被狠狠的拽了回来。
终于又到了一个周末,我提议再开一次宿舍集体会议,大家晚上都早早的回了宿舍,拿出实现准备好的零食和啤酒我提出了本次的议题,那就是怎样才能让我们的大学生活变得精彩起来,不要再浪费剩下的两年时间。
老大吐了一口烟看着烟雾慢慢散开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是呀,现在的日子越过越没劲,一点新意都没有,我们也去创业吧,在大学里就干出些成就来,将来跟我儿子说的时候也有面子。”
猴子接过话:“靠!创业是你丫儿说创就创的?你有什么?现在搞事业没关系行吗?再说了,最重要的,你丫儿哪儿来的钱创业?”然后手里做出搓钞票的动作冲着老大:“money !!!money !!!money!!!”
“也不是不行呀,”三儿说:“你不是说孔彬可以帮咱们吗?咱们可以找他帮忙呀,让他投资,再让他帮忙拉点关系,这不就行了?”
“也对呀,三儿说的没错,猴子,你去找找他,跟他说说,等把他叫出来,咱们一起聚聚。”我说。
“这倒是行,我去找找他的电话,明天就给他打。”
正说着话祥子过来了,问我们聊什么呢这么起劲儿。我们把情况跟他说了一下,他听完笑了笑:“你们想的太简单了,创业……你们想好干什么了吗?再说了,挣了还好说,要是陪了,你们怎么跟人家孔彬解释?怎么还人家?还有挣了钱你们怎么分?分不好肯定伤感情,再说,你们想好了要干什么了?给你间房子,穿上西服,打上领带就叫老板了?”想不到平时呆呆的祥子遇到正事说的还挺对。平时真是小看他了。
我点了棵红塔山说:“祥子说的对,这件事要从长计议,咱们之间分红好说,咱们都是兄弟,挣了赔了咱们都一起承担,所有关于钱的问题大家对半分,要是真干起来,花的每一分钱都要咱们董事会集体决定,可是前面咱们用的不是自己的钱,不管是孔彬的也好,父母的也好,再有谁的也好,反正不是咱们自己的,要是一旦赔了本咱们怎么向人家交代?赚了要不要给人家分红?!还有,咱们具体干什么?中国人这么多,能想的点子基本上别人都想过了,我们能有什么更高明的?”
老大急了:“照你们这么说,咱们就是在这儿无聊侃着玩儿是吧?不干了是吧?”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必须要做好准备,能想的一定要都想到,不但要想怎么干好,更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我们下个学期开学正式筹备这件事,大家从现在到放假再到开学自己想想到底怎么做,每人写个计划,然后我们一起研究一下,选一个最佳方案,怎么样?”
“对,我同意涛子说的,咱们五个人一直都是有什么事都在一起,这件事更不能例外,我们要三思,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做我们就要做的最好!干出点样子来,给学校里,给社会上,给家里看看,看看我们到底有多大能力!”祥子激动地说。
“对对对,祥子和涛子说的对,咱们都好好想想,我明天把孔彬的电话找出来,然后找个地方好好放着,等下学期回来我们再和他联系。”
“好!我宣布!我们创业五人组第一次董事会今晚顺利召开!”三儿眯着眼睛说。
“好,以后我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说着老大拿起酒瓶:“来来来,我们五虎今天立下誓言,将来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一起克服,干!”
“干!!!”五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孩子把酒瓶举过自己的头顶,庄严的说下了幼稚的誓言。那时的豪情让谁看了都会感动,都会被我们所感染。
讨论完创业的问题我们又开始和以往一样讨论一些风花雪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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