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细路祥,原名邢岳韬,济南大学工商管理专业2001级学生。国家二级运动员。
爱好写作,时不时的写几首酸诗,曾经在榕树下网站发表《情人节的第二天》、《浮萍》、《冬至》、《当爱情没有出口》、《香水女孩》《不会游泳的鱼》、《花自飘零水自流》等几篇不成熟的文章。曾经做过模特,跳过舞,干过网络工程,开过花店。
写在前面的话
这是一本小说,所以你们不要想太多,我想说的是大学是很美好的,也是浪漫的。只要你用心去体会。
这本书里的故事虽然有些夸张,但是我相信,在你们的身边一定会有它的缩影,它就发生在你们身边,只是你没注意到。
我是一个大学四年级,临近毕业的学生。我珍惜这四年的时光,这里有我美好的回忆,这里有我的青春,这里记录了我爱的历程,这里教会了我如何去爱。所以我写了这本书,以纪念我即将逝去的大学生活和离开我的女友。书中的故事有真有假,但全是我用心去写的,每一笔每一个字都包含了我的心血和泪水。
既然你们已经那起了这本书,那我谢谢你,如果你打算将它买下,那我要加倍的谢谢你。因为,我希望有人倾听我的心声。这里有真实的我的心。
当然了,看完这本书之后肯定会有不少人骂我,但是,我就是我。这本书虽然是小说,但也是有原形的,我是其中之一,或许我就是真正的主角,我是一个感情色彩很重的人。
写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自己也觉得有些摸不着头绪,你们就讲究着看吧。我很想在这里就介绍完我的小说,但是我不能,也不会。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写前言,有些无所适从,不知从何下手。因为,这本书充满了我的生活,爱,青春,和朋友。所以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它。
最后,再说一句,你们在看这本书时一定要用,辨证的角度去看。因为,乌云再怎么密集,太阳还是会出来的。
逝去的美丽
心里的痛比身体的痛来得快,来得狠。心要是死了,人… …
(一)
风吹来的地方带着一丝花香,吹散身上淡淡酒意。扶着喝得不分东西南北的老三,一步一歪的往宿舍晃。该死的月亮也不知跟哪儿混去了,黑麻麻一片,差点没摔死我。
“你丫儿说… …说说,咱上这破学校到底他妈的有什么用?”三儿叽歪了半天,我就只听清了这么一句。
“有用没用我不知道,”我使劲拽了他一把,“我他妈就知道你丫儿赶快给我回去睡觉。丫儿挺的,咱明天一早还得上民法呢,赶紧回去!”
总算是蹭回了宿舍楼,楼下看门的老王头儿死活不让我俩进,罗里八嗦半天,亏我兜儿里还有半盒儿“三五”,老爷子一看洋烟儿也就睁一眼儿闭一眼儿了。正准备开门,偏偏三儿这时候睁开眼来了一句:“老爷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呀?”
一句话不要紧,气得这老王头儿差点没背过气去。急得我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这老头儿还挺会装,又是什么夜不归宿,又是什么酗酒,讲了半天。后了我撂了一句:“老爷子,您就先别生气了,改明儿给您买盒新的,今天就这么着了吧。”
老头儿说了:“不是这么回事,公寓科三令五申禁止晚归,禁止夜不归宿,禁止外出酗酒,你说说要是查下来,我能负这个责任吗?小伙子,这次就这么着了,下不为例吧!”我赔着笑脸说:“谢了,老爷子。”回头心里骂了一句:“孙子!”
回到宿舍一看,靠!那帮畜牲还他妈的在挑灯夜战。老大那厮脸上挂满了白条,这小子一向点儿背,幸亏今儿是打勾机,贴完条儿也就算了,要是玩儿什么“金花”、“唆哈”、“麻将牌”一类捎带点赌博的他能搭进一个月的粮食。那还不算什么,就上回,我刚灌完黄汤回来,看见这丫儿光着屁股满屋子跑。老三用拖把棍举着他的内裤高唱“国际歌”。
“快他妈别玩儿了,三儿又高了,那帮孙子临走也不让人消静。”我冲着里面喊道。他们见壮急忙撤开牌桌扶老三上床。对门的也悄悄回去了,老大麻遛的撤下白条,给三儿到了杯水。
“你们怎么又被放了?到底行不行呀?”猴子从床上跳下来,去拧毛巾给三儿擦脸。
“靠!你是不知道,你们没去算是对了,他们大四那帮孙子简直他妈的畜牲,一个劲儿的灌我俩,你说这眼瞅毕业的人了,咋就不知道给我们留个伟大形象什么的?还一个劲儿说我们有前途,将来学生会主席人选肯定非我俩莫属,组织能力又强,社交能力又强,将来肯定能把学校的生活弄得怎样怎样的。三儿这杂种一听高兴了,轮着来了三圈,这会儿他妈的估计都不认识他亲娘了。对了,三儿,这是几?”我伸了仨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
“快他妈别逗他了,洗洗睡吧,我们明天还有伟大的无产阶级事业呢,老边头的民法听上界的说抓的巨严,悠着点儿。”猴子给三儿擦完脸自己也去洗漱去了。
我爬上床,想三儿今天回来时的那句话,是呀,来了两年了,从一个对大学充满向往的孩子,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抽烟、喝酒、赌博样样行的对这个学校无奈的一个混子。但是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理想,都希望明天会更好。到底上大学为什么?不知道,但大家都想知道。单单只是为将来找个工作吗?还是别的?不知道。两年来老师讲的话只记住了一句,那是大一下学期那年的宪法老师,他跟我们说“今天你们学法律,为什么?为了让你们建设国家?还是为了让你们净化社会?错!都不是!你们今天学法律,是为了明天更好的钻法律的空子… …”
夜… …深了,好梦!
(二)
我们的宿舍一共四个人一只猫,宿舍空间不大,但该有的都有,在别的学校上学的同学来我们这参观都特羡慕,用那种特遗憾的表情瞅着我们的狗窝,然后又感慨地说:“哎… …多好的宿舍呀,被你们弄的比发廊还乱,我要是住这样的宿舍呀… …”
说句实话,我们宿舍是挺好的,是我在这个学校里觉得最伟大的建筑。床在书桌的上面,下面有各人的台灯、书架还有放电脑的地方。进门处还有一个洗手台,洗手台旁边有一个厕所,厕所内二十四小时热水淋浴,还有个中央空调,冬暖夏凉。正中有台电视。当然,住宿费也挺他妈好的,比他妈的普通公寓贵了三倍。但是由于我们四人的入住,使这个本来看上去很温馨的小屋闻上去有一股海鲜市场的味道,衣裤,鞋袜,报纸书籍堆得到处都是,桌子上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写字,你要是随手扔样东西到桌子上,然后马上找出它来的难度不亚于寻找本·拉登。垃圾往往是往门口一堆,以一个月为周期将其清理。一般检查卫生的小姑娘从来不到我们宿舍而直接在记录簿上熟练的画下一个大大的鸡蛋。
老大叫赵峰,比我大三个月,刚来时觉得他这人憨憨的,对我们的娱乐项目还有话题都不是很了解,可没想到他的“学习兴趣”相当浓厚,“求知欲望”相当强烈,所以经过我们的扫盲现在吃、喝、嫖、赌样样都会,而且还乐此不疲,只可惜这些样样都不精。赌钱等于送红包,泡妞也没一个正儿八经算是跟他的。还经常写些闷骚的诗。赌钱时常常以“赌场失意,情场得意。”来安慰自己,约会回来则反之。
三儿叫林杰,时常游戏花丛,会弹吉他,经常教我们拨两下。其他方面嘛?怎么说他呢?对这个学校所学的都是漠不关心,永远看不见他学习,可每次考试却都能通过,而且成绩没有超过七十的。学生会的活动到是很热心,交际力极强,跟我有相似的地方,可也不能算是一种人。
猴子叫候庆海,人长得干瘦,倒是停灵活,就活托托一只猴子,运动会上长跑、短跑、跳高、跳远都是第一, 但是学习就惨了点,大一那年因为连挂四科而险些留级。他是我们有女朋友的一群里最专一的一个,他的女友也在我们学校,叫李红,跟他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虽然平时也是荤段子不断,可是对他的女朋友却没得说。
我呢,大家叫我小资,不用说,因为我的小资情节比较严重,喜欢营造一些浪漫气氛,并且喜欢了解时尚咨询。有时他们也叫我“涛子”,原因是我的名字里有个“涛”,不过不是这个波涛汹涌的“涛”,而是文韬武略的“韬”。我这个人特懒,什么事都想试试,可就是懒得动弹。所以没有几样做成的。
再说说那只猫,当时老大过生日,本来老大打算设计一下,准备在那个他降生到人世二十周年的日子脱离“老处男”的名字,可谁知道他当时的女朋友在那天毫不犹豫的让他下课了。喝高了以后我们连拉带拽的把他往学校拖,一路上老大鬼哭狼嚎,吓跑了旁边不少情侣。走了一会儿,他说要吐猴子便扶他去了墙角,再走时他踢翻了一个盒子,里面有一只还没满月的小猫,牙都没长好。老大说养猫吧,起码它肯跟着他睡。我们也就同意了,自然喂它的任务大部分由老大承担下来。按排行我们叫它“小五”。现在差不多一岁多了。
再说一说对门的祥子,不是拉车的那个,他叫马祥,跟我们屋的关系不错,常来我们这儿玩儿,学习也很好,虽然不是书呆子,可也跟我们不一样,他不是很能闹,一心想考研,最好是个外国的研,什么牛津、哈佛就再好不过了。
我们这一群来自全国不同地方,有着不同习惯,操着不同口音,却被训练得不时冒出拐了弯的几句京腔的人就这样拧到了北京,拧到了这学校,拧到了这宿舍… …
(三)
昨儿晚上三儿的酒还没全醒,一上课就趴那儿了,老边头讲案例,讲到现在强奸案极少报案的社会原因时让三儿起来分析一下。他站起来揉了揉眼睛说:“这好事儿,我怎么就碰不上?”弄得大家哄堂大笑。老边头透过自己的眼镜,用他那小而不聚神的眼睛瞪了三儿一眼,正要说些什么,下课铃响了,看来三儿的民法要挂了。
下课后,文艺部的部长张佳过来找我,酸酸的冲我说:“主席同志,您老人家看看是不是支持一下小妹的工作?”
我说:“得,得,得,别带高帽子,哥哥我是副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了吧,哥哥我还要去解决个人内部矛盾呢!”
“管它呢,这不是眼瞅着就转正了吗?对了,我们文艺部过几天有个大型露天晚会,要排两支舞,男生人手不够,您老看看… …有什么办法?”小妮子拉着我胳膊闹得我心慌慌的,这小妮子,每次这样都没有我的好事。
“你自己去系里找找不就行了?我能帮你什么?”
“能找的都问过了,不是条件不够就是有别的事儿,你说,咱不能逼人家是吧?”
“那怎么办?不会是让我去吧?”我的手心开始冒冷汗。
“呦,这可是您说的,你说说,这么好的条件,又没别的事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主席同志,咱可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六点,活动中心排练,记得来。你可帮了我大忙了。”你说我的这嘴怎么关键时刻就不知道把门呢?!
“你丫儿这就是说我很闲喽?我要是还真有别的事儿呢?”
“那……请你吃饭总行了吧?再说了有您老的支持演出肯定成功,再说了,你来了也给他们鼓舞士气,顺便体察一下民情嘛!”靠!全世界就她能说。I服了Her。
“好,你说的,请我吃麦当劳吧。”
就这样,我糊里糊涂的答应了参加演出。
说实话,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张佳为什么找我去跳舞,是真的因为我条件好,还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别人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我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清楚,好像是她早就准备好了找我,而不是因为找不到别人,但也绝对不是因为我条件好,因为我根本从来没有跳过舞。管它呢,去就去,我是舞盲我怕谁?!
(四)
大四的那帮孙子再过几个月就要毕业了,意思就是学生会就要改选了,按以往大四不参与学生会的惯例,那撕去年就该下台了。但是他的那些心腹怕他下了台自己没了靠山,就“联名上书”了一封信,说什么能力强、办事稳,罗述了N条儿,最后说希望他能干到毕业。这下可好,耽误了我一年,要是改选,主席肯定非我莫属。这不又有学弟学妹们来请吃饭,说什么要我拉他们一下,将来好在档案上留下光辉一页什么的。靠!这么多人,我罩谁呀?!算了,反正先吃了再说,谁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吃饭前打了个电话给三儿:“你丫儿快来!今儿又有人请客。”
“靠!谁呀?别又是那帮孙子吧?”
“让你来就来!别啰嗦,叫上弟兄们,有饭一起吃!”
“好!在哪儿?你等着,今儿喝他个天翻地覆。”
由于我和三儿混的算是风云人物,所以弟兄们一般一个学期能省下一个月的伙食费。不过这种场合祥子很少参加,只有他闲得无聊时才会来凑个份子。
酒足饭饱之后老大点了颗烟,这厮轻轻吐了个烟圈,边剔牙边问坐在他身旁的小学妹的电话号码,并且不时的向那个学妹套瓷。旁边三儿还没喝够,拉着那些学弟们继续吹瓶。
我和猴子在一旁,斜着身子坐着,不时的看两眼桌子上被我们“洗劫”的痕迹,聊这这界哪个女生漂亮,哪个学弟值得重点培养以便以后开展工作等问题。
喝道半夜,临走那些学弟学妹们用那种特别敬仰的眼神目送我们离去,并且用那种试探的口气问我们觉得是否满意。
回去又孝敬了老王头儿那孙子一盒“三五”。熄了灯躺在床上老大问:“哎,你们说,我去追那个王莉怎么样?”
“哪儿?哪儿?哪儿个王莉?”三儿喝得舌头有些打结。
“就是今天吃饭,坐我旁边的那个小师妹,怎么样?”老大一时来了兴致,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说。
“靠!你丫儿想追她呀?趁早死了心吧!听个师弟说她好像跟哪个大款……”猴子说完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是…是…是有这么回事,我……也听说了。”
“算了!不问你们了,丫儿挺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对了,你们还记得那个孔彬吗?”猴子坐起来问
“就那个考试作弊被抓,后来找人替考被开除的孔彬?当然记得,你说说这儿可真够倒霉的,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混也要混完呀。哎… …”我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靠!人家现在可牛了,开着宝马,真他妈的威风,旁边还一骚蜜,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
“靠!牛呀,看看人家,等咱有了钱,咱也开宝马抱骚蜜。”老大不无羡慕的说。
“今天我不是去健身房吗?我到的时候他刚出来,说咱兄弟几个有事儿可以找他,他还要给投资,让咱们开公司,还给我了个电话忘扔哪儿了。”
“靠,快找…找…找找,等找…他借俩钱花。”三儿也来了精神。
“明天再找,先谁吧,明天早上我去打球,跟信息那伙儿约好了。
一觉睡到中午,爬起来一看已经快十二点了,那帮畜生们也不知道又跑哪儿去快活了,下床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挤了半天这两天连续奋战被酒精催化出来的可爱的小痘痘。
听说这次跳舞有不少美女,所以我打算着实准备一下,吃过午饭后回来洗了个澡,已经想不起上次洗澡是哪天了,弄得我身上痒痒的,被热水一冲确实舒服不少。擦干头发,喷了点美丽的李文姐姐推荐的“好迪”者喱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老大半年前买的这玩意儿还真他妈好用,对着镜子看了看效果还不错。为了保持口气清新,我拿佳洁士茶爽蹭了三遍牙。穿上那套平时学生会开会我才会穿的西装对着镜子摆了个小马哥的pose,“恩,不错不错,确实不错,奥斯卡影帝也没这么酷。带上墨镜,整好衣装,出发!
为了保持我良好的舞蹈状态,我决定不吃晚饭。大模大样的在校园内转了一圈便去了活动中心。这时的活动中心有个老师模样的人在自己练舞,而旁边坐了个女生,长得不错,有空打听一下是哪个系的。我一看没来别人就先在一旁坐下抽口快活烟。
“喂!这儿不准吸烟!”那个美女冲我喊。
“靠!谁说的?丫儿管那么多干什么呀?你瞅人家老师还没说啥呢。”我应了一句走到老师跟前说:“老师,您歇会儿,也来一根?”
“不用了,刚掐了。”靠!从哪儿请来这么个不识相的装逼!
“主席同志!您老来得可真早呀!”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张佳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啊,张部长下达任务,我哪儿敢不早呀?!对了,到底几个人呀?咋就不见人呢?”
“快了,您老先坐着等会儿,对了这是我从舞蹈学院请的老师,跟你平级,也是个主席。”
“久仰久仰!”一阵无聊的寒暄过后人渐渐的来了。等人都到齐了我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跳街舞,后悔不该穿得这么板儿。
终于熬完了这该死的两个小时,我把张佳叫到一边,“喂,那个女生是哪个系的?我怎么没见过?”
“怎么了主席同志?看上人家了?我帮你联系联系?她叫陈露,学管理的。”
“丫儿别说的这么难听,我身为学生会副主席,应该及时了解同学们的生活、学习情况,多做一下思想工作,多关心一下嘛!”
“说的好听,也没见你什么时候关心我了!”
“靠!我还没关心呢?我这不支持你的工作来这儿受罪了吗?对了,她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哼!给,这是她的手机和宿舍电话。”她顺手抄了两个号码给我。
回到宿舍看到老大在跳脱衣舞,还不时的发出浪叫,不用问,又是玩牌输了没钱给,躺到床上想睡又睡不着,拿着那张电话号码看了好几遍,小五在一旁发春声嘶力竭的喊着。干脆,给那个什么陈露发个短信。
“妹妹~睡了吗?”
“你是谁呀?!”
“不是吧?你连我都想不起来了?亏我还那么想念你,想得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靠,这么肉麻的话说得我自己都受不了。
“你到底是谁?”
“真不知道?你真、真、真想不起来?怎么这么没天理呀?!~”
发过去这条短信以后半天没有回音,可能是不打算理我了,不然就是她的睡眠反射弧过于敏感,已经睡着了。算了,来日方长,再说吧。
想到这儿我正准备关机睡觉,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拿来一看,是陈露。
“喂,你好!”
“你到底是谁呀?!”
“真不记得我了?”
“喂!涛子,怎么?又换马子了?”猴子在床下丧尽天良的来了这么一句。
“滚!老子打电话呢!”我顺手向下面扔了个枕头。
“喂!你到底是谁?!到底想干嘛?!说话怎么那么粗呀?!”忘了捂电话,只听到听筒那边向这边喊。
“对~~~不起,我床下有个家伙在捣乱,被我用飞毛腿击溃了。今天咱们见过,坐那儿抽烟的那个。”
“讨厌!今天还骂我的是吧?傻乎乎的还穿西装跳舞!不跟你聊了。”
“哎~~~”听筒那边传来了盲音。靠,说打就打,说挂就挂,这么不给我面子,发条短信骂骂她。
我把我知道的那种特损人的短信发给她,她居然也找了一堆发过来,这么一来一往,不知不觉睡着了,梦里我梦见我变成了一条狗,被她牵着在阳光下的草地上散步。真是一个怪梦。
(五)
终于熬到周末,不用去上课,更不用去跳那该死的舞,打个电话给张佳,让她请我吃上次欠我的麦当劳。这小妮子一口就答应下来,约在麦当劳门口见。等了一会儿她来了,丫儿打扮得还挺漂亮,说实话,当时我还真有那么一点生理反应。
进了麦当劳我刚要开口要巨无霸,她却抢先要了两支甜筒,递给我一支说:“走吧,回去吧,下午要洗好多衣服呢,别耽误时间了。”
“什么?!这就叫请我吃麦当劳?!”
“是呀,这不是麦当劳吗?”
“是,可是… …这… …”
“走啦!”
哎,算了,认栽吧,倒霉!
回去以后心里憋气,干脆继续发短信和陈露斗嘴。
“喂!干吗呢?!”
“怎么了?什么事?”奇怪,她怎么没骂我呀?纳闷。
“没,只是想问候你一下,和你聊聊天。”我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想问问你,如果是你,你会找一个比自己大的女生当女朋友吗?或者换句话说,你是女生的话,会找一个比自己小的男生当男朋友吗?”
不用想也知道,一个女生这么问时肯定是在说她自己,而且她在犹豫不决的阶段,天助我也,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就要落入大灰狼的手心了。嘿嘿!“当然不会,因为女生是要被人宠的,是被人照顾的,我不是大男子主义,但事实就是这样,如果女生比男生大了,那这种关系肯定会被破坏掉。是不是你的男朋友比你… …?”哎,说违心话也不是那么难,女人嘛,管她年纪比自己大还是小,只要漂亮、身材好,不就行了?嘿嘿!不过这时候抓住她的心理进攻就方便多了。
“是呀,我觉得他太不成熟。”
“那你就跟他分手呀”
“我试过,可是他哭了,让我不忍心。”
“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这是你自己的事。要想清楚。”我采用了三十六计中的欲擒故纵,然后和她漫无目的的继续聊下去。
“哎,对了,我想问你,你要是明天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有什么遗憾吗?”我问道
“恩,不知道,你呢?”
“哥哥我还没结婚呢!”
“那找个人结了不就得了?”
“说得容易,又没人跟我,要不你跟我凑合凑合?反正你跟他也打算分手了,现在这儿就有一个高大威武、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帅哥在你面前,就这么着了吧。”嘿嘿,看着自己设得这个套还比较满意。
“也行啊,咱明天就登记去。”虽然是句玩笑话但也算是上钩了,然后两个人又谈了谈婚后打算,蜜月旅行就初步定为环校一周,没钱买房先租着,以及新房如何布置等问题,考虑到资金不足,不能买钻戒而改为先买个顶针凑合着。
“对了,老婆,你老公我没钱吃饭了,今天晚上请我吧,好吗?”
“好呀,你想吃什么?”
“麦当劳吧。”想想上午的事我就来气。约好时间地点后我先自顾得意地狂笑了半天,然后盘算着下一步怎么下手的问题。
见面后看到她比昨天初次见面时还要漂亮,我们接着短信的话题继续调侃着,吃完饭后我带她去了我的宿舍。
这个点儿宿舍肯定没人,周末的时候他们一般都有各自的安排,所以正是我这样的狼族出没的时间。她正一步步走入我设计的陷阱。嘿嘿!偷偷的绕过老王头儿的盯防,成功地把陈露带进自己的宿舍。
“真羡慕你们!”陈露感叹地说。
“怎么了?”
“你们宿舍比我们的强多了,我们住普通公寓,刚来的时候想调宿舍的,但是都满了,没天理,不公平,好想住这儿呀。”呵呵,这小丫头还挺可爱。
“那就住这儿吧,反正咱们都结婚了,咱俩一块儿谁我那张床。”
“去你的。”
我个人认为,要在这种环境下进行下一步是很难的,必须营造一些浪漫气氛。最好是找一部感人的浪漫爱情影片看看,然后再放上一曲浪漫的乐曲。翻箱捣柜找到了一盘n年前三儿买的《大话西游》当紫霞的身体向远处飞去时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种亮闪闪的东西。放完片子找了一张“神秘园”的CD放进电脑,伴着幻想曲的优美旋律跟她说:“我想亲你一下。”
“为什么?”她笑着说,但看上去有些紧张。
“不知道,反正都结婚了,还要理由吗?亲一下都不行?”
“不行!!!”她严肃的说,站起来走向阳台,说:“这儿看出去好漂亮。”想岔开话题?没门,我一把抱住她,然后去亲她的脸,她拼命的挣扎,就像小白兔想挣脱大灰狼的血盆大口,看上去有些害怕。我不管那么多,继续地在她脸上亲,然后一步步向她的嘴唇靠近,我听到了她的心跳,也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加速,大灰狼在吃小白兔时也会紧张吗?也许大灰狼也会害怕?终于我的嘴碰到了她的双唇,她紧紧的闭死嘴唇,我的舌尖怎么努力也撬不开这扇门。刚才看影碟时在她眼里的东西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然后紧闭的双唇终于张开了,和我的双唇融合在一起,我的舌尖在她口中慢慢探索… …她缓缓地将原本木木的垂下的双臂移到我的肩膀,双手抚摸着我的后背,小白兔终于明白,挣扎是没有用的,就这样屈服在我这只大灰狼面前。看来这次真得好好谢谢张佳。
送她出去时,在路上我们一直保持一段距离,虽然有片刻的沉默,但还是会不时说笑,两人间有着些许的尴尬,也有些许微妙的化学变化。但是,狼就是狼,如果你看见哪只狼为吃掉了小白兔而落泪的话,那绝对不是出于对兔子的怜悯或者是别的情感,而那一定是兔子的骨头把大灰狼的喉咙卡住了。
回到宿舍看到老大一个劲儿的兴高采烈手舞足蹈,一问才知道原来那个叫王莉的答应和他出去了。他们约好看电影,顺便逛秀水街,老大新的恋爱旅程就这样开始了,虽然我们都不是很看好,但是都为他祝福。
对门的祥子过来找三儿,说是要学吉他,真他妈的怪事,像这个平时一点儿音乐爱好都没有,成天只知道学习和游戏的人怎么也想学吉他?他这个人平时连歌都不听,你要是见到他耳朵上带付耳机,不用问,那一定是在听英语。
猴子还没回来,所以我叫了老大出去买酒准备今天晚上在宿舍开个“茶话会”。
出了宿舍楼我问老大:“靠!你小子是怎么把人家小妮子给骗出来的?”
“今天晚上我打电话想请她吃饭,她说她脱不开身,但是可以答应我明天和我一起出去。嘿嘿,我终于又一次脱离苦海。啊!春天都过去了怎么还有桃花的香气?”靠,这小子又在这儿闷骚,整个一花痴。
“就这么简单?”
“当然就这么简单,你想有多复杂?”
“不是吧?哎~见鬼了。”
去超市买了些啤酒和花生米回到宿舍开始准备夜聊,猴子已经回来了,祥子却不知去了哪儿里,问问三儿,三儿说刚才有个女的打电话找祥子,回屋接电话去了,不管他了,东西一摆,我们四个先喝了起来。不一会儿,祥子过来了,我们问他是哪个美眉找他,他支支吾吾的说是表妹。
和往常一样,“茶话会”围绕着女人、性等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不时搀杂些政治和前途的问题,讨论一下各人的理想抱负以及对现实的不满。一直到了凌晨三点多我们才意犹未尽的爬上床铺,祥子回屋后我们四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高峰卧谈会”。不过话题转向了祥子的那个所谓的表妹,我们一致认为那是某个本校女生而绝非与他有什么血缘关系,当然猜测仅仅是猜测。
临睡前老大又向我们讨教了几招与王莉约会时的注意事项。向陈露发了条短信道了声晚安我也就睡了。
(六)
老大约会回来向我们讲述了经过。他们看的是部恐怖片,王莉一直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让他高兴了好一阵儿。我们说行呀,这招儿不错,看恐怖片让她自动投怀送抱。然后他们又去了秀水给王莉买了两套衣服,最后去吃麦当劳,而且那位女同志居然答应了老大下次再出去。
看到老大陶醉在幸福中猴子提醒他看紧钱包。老大说:“没事儿,在这儿呢,没丢。”
猴子说:“靠!谁说你丢钱包了?!数数你丫儿今天花了多少钱!”
老大一算差不多四百多块。靠,要是我肯定早就心疼死了,这小子居然还说:“物有所值,商品经济时代,能用这点钱换来一生的幸福,值!再说了,你们不也常说,跟女生刚在一起时,应该定期给她一点甜头她才会慢慢上钩吗?‘糖衣炮弹政策适用于不同女生的初级阶段’这句话不是涛子说的吗?”
“哎?怎么又撤我这儿来了?”我说,“我是说过这句话,可我也没说一次要用四百块呀!你丫儿有钱不如请弟兄门出去吃一顿呢!我说糖衣炮弹那是说随便买点小东西,可是你… …”
“请,当然请!等我把王莉搞定一定请大伙吃顿好的。”看来这顿饭是没指望了。
看来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和猴子便到一旁聊天,正巧祥子来了,老大一把抓过祥子,又开始讲述他的约会经历。
看来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和猴子便到一旁聊天,正巧祥子来了,老大一把抓过祥子,又开始讲述他的约会经历。
看着老大这么兴奋,我也得想想下一步怎么对那只可怜的小白兔下手了。
周一一醒来,发现右边屁股上长了个包,疼得我要命,让我坐立不安,上课时一直使我的身体处于左倾状态,右侧臀部基本处于悬空状态,致使下课后我的左侧臀部已经失去了知觉。看来对小白兔的计划也只能暂时搁浅了。晚上去活动中心准备向张佳请假。
“张部长,哥哥我有点事,最近可能不能来排练了,你看看是不是能放我几天假?”
“主席同志,您老说好来帮忙的,不会半路开溜吧?”
“不会,怎么会呢,真有点事,不然过了这一阵,哥哥我加班还不行吗?”
“到底什么事?这么重要呀?”
“不是重要,是不好说。”我强忍着痛冲着张佳傻笑。
“呦,这么神秘呀?来来,坐下慢慢说。”
我说:“妹子,我求你了,干吗都行你就是别让我坐着。”
“到底怎么了?说呀,不然不放你假。”
“我说了你可一定给我保密,要不然我杀人灭口。”
“哦?这么恐怖呀?说说说说,我决不说出去。”
我把早上起来屁股上长包的事告诉了她,弄的她笑得差点儿没接上下气。“呵呵,好好好,你回去养着去吧,别说给我跳舞给你屁股上弄的包就行,呵呵。”
“小声点儿,你想让大家都知道呀?”我瞪了她一眼。偏巧这时候陈露过来了,跟我说晚上让我到她那儿拿芦荟胶,那玩意儿听说可以排毒养颜。让我从排练室等她一会儿。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长包的?”
她笑着说:“刚才张佳那么大声我能听不见呀?”这个该死的张佳!
靠!既然要从这儿等我还不如排练呢,站着站着下面舒服些。于是我也就坚持下来了。
排练完跟着陈露一起去了她的宿舍,由于女生宿舍男生不容易进所以我就只能从楼下等。看到旁边一对对痴男怨女作出生离死别状差点没笑出声来。
等了一会儿陈露把药给我送了下来,并且问我愿不愿意明天中午一起吃饭。我说当然好了,有人请客干嘛不去?陈露说不是她请是让我请。我说:“靠!是你来邀请我,干嘛让我请客?就这么定了,明天中午十一点半食堂见,你请。”看来这么快机会就要到了,我要抓住这次机会,彻底降服这只小白兔。
回去后我制定了作战计划,然后让他们哥仨明天给我清场,把房见给我腾出来以便我实施下一步计划。
三儿说:“靠!你小子又想干嘛呀?人家也不容易,你就行善积德吧。”
“你丫儿还好意思说我?就上回你那新疆妹被你折腾的不也不轻吗?”
“哈哈,”三儿笑了笑,“男人嘛,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哎,对了,这个是哪儿的?我们见过没有?”
我说:“学管理的,你们没见过,我们一起跳舞。人长的不错,条子也正,绝对让你见了就流口水。”
“靠,这么好别忘了到时候再介绍给我。”三儿冲我扮出饿狼样。
我说:“去死吧你,你还是跟你的新疆妹去吃吐鲁番的葡萄吧。”
吃过午饭我按原订计划带她回了宿舍,进门后打开电脑放上音乐跟她说我屁股上的包包太疼,在下面坐着陪她恐怕坚持不了,干脆上床爬着陪她聊天好了。
她说:“好呀好呀,你现在是伤员,要好好休息的呢。”
随便闲扯了一通之后,我问她一个人在下面有意思吗?我这么俯视你也挺别扭的,干脆上来陪我一起爬着,这样聊天还方便。起初她还不愿意,后来我说:“上来吧,我又不非礼你丫儿的。”于是她也就上来了,我们躺在一起,我拉着她的手,聊了一小会儿我就趴到了她身上开始亲她,然后在她耳边说:“把外衣脱了吧,这么热,你丫儿不难受呀?”她可能确实觉得有些热,便开始解上衣的扣子。于是我开始帮她脱衣服。外套脱掉之后我要去脱她的T恤。她急了,猛的坐起来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我是病号,盖上被子比较舒服些,你穿着衣服不舒服,而且捂一身汗不好。”她觉察到了我的用意,拿起外套准备下床。我却不放过她,把她狠狠的抱住,用力把她压在身体下面,把她的T恤使劲拉下,只剩下内衣, 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靠,这小丫儿头的身材还真的挺不错。我也脱去了衣服把被子盖上。为了缓和一下紧张气氛我给她讲了一些我们宿舍里的笑话,并在被窝里偷偷地把裤子脱掉,然后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当我的手伸入她的胸罩时她发出了一丝呻吟,我的下半身生理反映也急速膨胀。她突然握住我的手,不对,是紧紧的抓住,企图把它从那里拿出来,但是她越是用力我的手就越是使劲按在她的胸部。而我的另一只手也正慢慢的深入她的秘密花园,终于突破了她的内裤,并开始在她的下身抚摩。
她有些不自然地说:“你别这样,我不想,求求你,你说过不非礼我的。”
靠,不非礼你?不非礼你我干嘛带你回宿舍再骗你上床?不管她怎么说,我除去了她的内衣裤,她的眮体在我的面前一览无余。我正要进行下一步行动,她说:“真的不要好吗?我没做过,我不想。”
我哪管那么多?我想尽一切办法瓦解掉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一番云雨过后她的下身流出了鲜红的液体,她紧紧的抱住我哭了……
我有些害怕,原来她真的是第一次,靠!我不至于这么点儿背吧?据说这算诱奸,起码要判个三五七年的,先不想别的了,先看看她一会儿怎么出门吧,总不能让她一边走路一边流血吧?对了,我给她拿了卫生纸让她暂时止血并且清洁一下下身然后跑下去到超市硬着头皮给她买了一包护舒宝。回来时看到她赤裸着身体呆呆的坐在床上,下面已经不再流血了,我把卫生巾给她让她以防万一。她看了看卫生巾又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爬上床把她抱住,她慢慢的依偎到我的怀里,就这样呆了不知多长时间。突然我感觉脖子上有被针扎的感觉,她抬起头诡异的冲着我笑了笑,说:“给你留个记号,让你记住你是我的,我一直想留着我的第一次,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一个能照顾我一生的人,你要负责呦!”不是吧?!我急忙拿了张CD照了照,我靠!一个紫红色的印记已经被留在了我的颈部。这让我怎么混呀?!我还要继续把新马子呢!你这不是玩我吗?大家都是玩玩,何必这么认真呢?!不过想了想自己的诱奸罪名已经不成立也就松了一口气。
让她穿上衣服一起去吃晚饭,顺便去活动中心排练,出了宿舍楼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让我不由窃喜。走在路上她暗示让我拉她的手。我才没那么傻呢,你给我的记号我贴块OK绷也就罢了,你想牵手?没那么容易,牵手可是我们这群狼族的大忌。让其她女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还如何寻找下一个猎物?所以这种低级错误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我这条极品狼身上的。
怎奈造物弄人天意无奈,晚上跳舞时那个该死的老师为了突出效果以我和陈露为中心,最后还有一个拥抱的POSE这种事情要是传成绯闻岂不是毁我一世英明?算了,为艺术献身吧!
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回了宿舍一点精神都没有,哥几个叫我一起打牌我说累了,改天吧先睡了。宿舍电话这时响了起来,老大接了说是找我的,我接过来冲着话筒喊:“丫儿谁呀?!哥哥我累了,想睡觉了,什么事改天再说吧!要请客这么晚也没地儿去了。”
“喂……是我,我是陈露……我想你!”听筒那边柔柔的说,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是怎么知道我宿舍电话的?”我纳闷地问。
“你能查我的,我当然也有办法查你的呀,再说了,你可算是知名大红人,查你还不容易?”
“哈!不是吧?我原来知名度这么高呀!你怎么想起打电话了?”
“没什么,就是想你,我先挂了。”
“喔,好吧,那晚安。”说完我把电话挂了,开始盘算着我要如何甩掉她或是进行废物利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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