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做诸佛龙象,先做众生牛马。”(摘自《华严经》)
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
没有人真正清楚,从这个世界扛到另一个世界,需要几代人的攀爬努力?
看似是伴着荣耀、践踏着这个世界的卑微,我们走过了欢歌笑语的二十来年。
但什么是荣耀?
“像一条疯狗,咬过跪过低头过,所以荣耀。”(摘自《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因为我们正统,所以我们拒绝了向这个世界说nonono的机会!所以我才会想冒这文学之大不韪摘一句被嗤之以鼻的网络小说的话。
谈人生,聊理想?对不起,我失去了这种华而不实的耐心!
大学,从儿时就被家长老师督促着卯足劲儿、挣着从娘肚子里得来吃奶的力气,像牛马一样啃着青春的嫩草往上爬。
如今终于到了,理想、志向、未来,这些永远伴着人们眼光的东西,我们还是没有得到。
社会说我们做了二十多年的宠儿,衣食无忧,这样的生活对于在温饱线上挣扎过的祖祖辈辈来说再不满足的话的确就是作孽了。可是我们满足了吗?
在这座或许是他人梦寐以求的神圣的学府中,我们究竟得到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社会还能不能容忍得了我们的理想,靠本事活下去是能耐,被折断了翅膀还要咬着牙往悬崖边上蹭,那不是雄鹰试飞的壮举,而是被自己的固执玩弄了二十年还认识不到错在哪里。
“人从一生下来的一切努力,不过是为了将来在自己的碑上添加几句不错的墓志铭。”(摘自本人自创的空间里的楼主签名)
所以我们挣扎,所以我们就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会毫不犹豫的多用些力气。
可我们还在不断的迷茫,迷茫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应该被定义做一个耻辱的标记!
远方在哪里?
走过千山万水的三毛也没弄明白,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呢?
谈人生,聊理想,都罢了。
你若心中有猛虎,请细嗅蔷薇。
人生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想的太多,想得到的太多,野心太大,眼界不宽却足够高,所以眼高于顶的人比比皆是,碌碌无为的人也就层出不穷了。
老师教导我们树立目标,奋斗奋斗绝不在没奋斗完的时候倒下,所以我们的坚持往往成为了一种制度下的行尸走肉,睁开迷蒙的眼睛,或扒开电脑、装起会出错的课本就往教室里行去,走去。
那么,主动做这些很难吗?
一年这样,第二年了依旧没有起色,第三年第四年谁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们迷茫,却从不打破迷乱的规则!
有时候,我们大学生活更多的糜烂(话或许过头,但不夸张不以彰显状态)可能来自于那些从不肯安分的情感。
因为心一直空,所以顾影自怜的人愿意在大把的时间消耗在虚无的感情生活里,却忘了投资自己。
我在清醒的时刻就会想,不得的温柔,永远只是最后的一把刀。
所以,敢放下的都要放下,没有未来的空想,只是虚度年华。
放下,简单的两个字,寥寥十一笔画。(摘自《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如果全世界都说比尔,乔布斯是一种万分之一的神话,那么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摆脱那么多内心的束缚,然后自我做传——给自己做一部传奇的自传——在我们的魄力之内尝试改变?
因为我不知道在这种状态下“苟活”四年,我们到底能够得到一纸文凭后再和社会纸上谈兵,空口套白狼吗?
做不得三十年众生牛马,何以成六十年诸佛龙象?
鲁迅先生俯首甘为孺子牛,终以三寸笔锋立七尺之身。
砥砺人生的东西很多,我不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教育自己,却总不能挂着一副大学生的肝胆做小学生整天做的浑浑噩噩的事。
所以埋头苦干是必须的,别整天想着脑海里的空中楼阁,面包会有的,但请那之前找到同时可以制造牛奶的工厂!
社会要什么证,我们就考它出来!英语四六级证、计算机二级证、专业证,让证件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搞不定学生时代的这些玩意儿,将来我们就一定拾掇不了社会上的那些艰难苦困。
在我们还没有考虑好该不该具备如比尔辍学的勇气前,就做一头二十多年已经做过来的牛马吧,别念叨那么多理想,理想没有成形前的累赘有时候远远大于它带给我们的动力!
所以对于未来,我不说多少志存高远的话。我只想:
埋下头做,抬起眼看。
三十年众生牛马,三十年人海沉浮,三十年忍“辱”负重。
沉潭泛起,再许年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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