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从未有的空洞袭然而来。悲观点儿,人生说清楚了,就是在经营惨淡,不以物喜己悲者不存在,人,永远是在大愚味小智慧中,折磨着唯我唯美主义的。
自由被不自由削剥的体无完腹。淡淡的看淡一份苦痛,也无欢乐也无忧…梦中的华尔兹依然清扬,黎明蚕食着最后一丝黑暗。你不相信,我依然是我。
碎落的诗章突然呈现出泪光晶莹,一刹那的思维使你在宇宙中有了横纵接交的坐标,怎么想,都是一份坦然。午夜明眸在最深的人生巷道里探寻黎明光标,我发现,你累了,从微皱的上衣衣袖上…谁都不是谁的谁,你的泪水是历史长河中微不足道的一滴,我却辨的分明,尽管我已不能区分爱恨仇情。
又过一季雪花飘,这是我的季节,梦,总有点离奇,有时,弯下腰,鞋带我也忘了系法,我等待…安妮宝贝,总让我心生疼,爱的方式,就是隐痛与悲凉。我长不大了,是心灵里孩子中的孩子,总等待着被人抚慰,不相信人间的欺瞒隐诈。
冰降人间冰亦雪,雪冻三分雪亦冰,静留人生孤长影,留静生人影长孤。
我醒来,从城市间,也从尘世间,凌空的感觉,几分淡漠凄清,如雨夜花瓣,缀落一地,芬兰…
惶恐滩头说惶恐,凌丁洋里叹凌丁。细想,夜空里的狮子座,空威清傲,野心勃发,它也有孤阵衰泪绵绵之时,只不过,伤,会去。
连幸福都不在乎了,卑微的痛苦还有什么意义。生活,走进去,是痛苦,走出来便是希望。
人生,没有几个七十古来希。花开花也落,草绿草也枯。捉不到蝴蝶,我却为一只蜻蜓放生。太多的不如意让生活失去了理智,失去了状态,不幸,意识里,我们是宇宙中唯一用思维过活的生物,得寸进尺的生活模式让原版模刻的惟妙惟肖。斑驳岁月,嫉妒氧化着空气。风是我的影子,雪是我的嫁衣。
从来没有伤心,因为我同自然一样无情!零丁洋里已没有了零丁,我还留驻往生。感谢命运中春夏冬秋的风露霜雨雪冰雷,还有那荷瓣下水的涟漪,时钟每转1440圈,圈圈转,转圈圈,圈圈精彩不一样。
记得,那很久远了,睡梦中,我是一个古国的公主。穿着漂亮的白纱裙,雪花一样的颜色,没有故事,居高临下,淡淡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不屑一顾,清美动人。总是捕捉生命中的灵动,扑朔迷离,醉卧雪中雪,清醒的没有了去向。
无论何时,矛盾总在两个极端的边缘滑行,生活,过的微苦微甜… 我还在想梵高的星空和向日葵,不停的想,那些荒诞派和意识流,文学美学的最漂远境界,不存在总是以存在为美,因此有了假设借代比喻和夸张,不论国文外语。人们总是妄图为存在释然,因此,存在即合理!
人,最喜欢最大程度上欺骗自己,且乐此不疲世世代代! 放浪思维的野马,逍遥,到了极致。梦中所想可与天边彩霞齐飞,没有这般快乐的生活过了。
空旷的客厅已经冷的不像样子,北国的雪还没有消融,干冷的早晨空气驶来汽车的声音,红色地毯在小区过道铺的都是,雪后的运动公园,白绿相间,冷静静的镶着整个公园。被风飘乎不定的吹着,但不曾远离。 我手机丢掉了一个,时不时脑海会泛滥起它的样子。其实它在时候我已经很厌倦了,按键不灵劳自动关机,突然丢掉了我心里却不舒服。总有种临空的感觉,没有伤心却高兴不起来。
些许突变使我阵闷,梦,碎了一地,风也无歌,雪也无语。
爱总是以爱的方式存在,凌空感愈在心加重,可以煎熬的不是人生,是自己,只不过多数都在错觉中。
舒缓吧,不管是人生那段旅途,让它缓坡滑行,千万别跌落低谷,虽然事物是相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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