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衰老,我们步履蹒跚,只是我突然很想画一副油画。如果我是诗人,我还要在上面题一首诗,写下我曾今哭泣的脸庞和悲伤的心脏。
——题记
这个城市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待下去,这里的每一寸光与暗的交替都会让我捂着胸口发疼。这里不是繁华的城市,也未曾被誉为世外桃园,这里仅只残留了我卑微的回忆。以及那个人。
不说放纵自己,因为我早已尝过叛逆的滋味,那些酒醉的男女,相拥在糜乱的舞池,也不曾有快乐可言,只是那种麻痹自己的感觉让人无法自拔。夜里,是冷清的。夜里也可以是狂乱的。那些身材曼妙如蛇的女人,暧昧的红唇在我耳边吐气如丝,高脚杯里的vodka荡出暧昧的光景。
那是一个黑色的女人,眼睛里带着悲伤的故事,指尖上有昨日早晨的旧时光,就像哭泣的古代魁妓,整个人带着不同寻常的诱惑。那是一种悲伤的糜淫。
她的磁场摒弃了酒吧里所有的嘲杂声,留下的仅是她的暧昧诱惑。
“给这位小姐来一杯cocktail。”我向她举杯。点燃一根烟,我问她,“抽烟么?”
她摇摇头,将那杯cocktail仰头饮尽,将有口红印的杯沿靠近我的嘴。我没有理她,我继续抽着我的烟。我知道此时我不动声色的反应已经在她眼里引起涟漪。我看着她,眼角的余光看到服务生正朝我走来。
“先生,这里不可以吸烟。”
我拧灭了烟头,含着一口烟,转身走向大门。她依旧不慌不乱,不过却是跟我到门口,半倚在酒吧的铁栅栏上,眯着眼睛看我。我朝她脸吐了一口烟,她果然咳嗽起来。我一把拉过她,吻上她诱惑着我的红唇,她闭上眼睛,皱着眉带着一丝悲伤。她想起了谁?
我的手不再安分,撩过她所有的曲线,她丝绸的礼裙带着她皮肤的温热。我的吻路过她弯弯的眉毛,她的耳朵,她的下巴,停在她的胸口。我抬起头,饶有意味的看着她,却不说话。
她双手攀上我的脖子,张口便咬向我的耳垂,“你不想继续么?让我看看。”她的双手开始在我身上乱摸。我整个人都沸腾起来。她又问我:“你怎么称呼?”
“我叫李海。”
最后她带我去了附近的可以落脚的地方。未曾锁门,她已经脱掉了她身上的礼裙,她温柔的开始为我脱去外套,衬衣,和裤子。那是一种带着甜味的糜乱和荒淫的味道。
我直接将她推到在地上,不停的揉着她每一寸肌肤,她不停在我耳边叫着我的名字,李海,李海,李海,李海……
我开始停不住的向她发泄,似乎想要把自己整个塞进她里面。
轻不可闻的,我听到她叫着一个人的名字,是谁,我没听清。其实,我也不在乎。
我从后背安静的抱着她。她转过身,对我笑了笑,穿好衣服离开了。我在窗口目送她,她再一次走近了那家酒吧,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我想起了她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脸颊上的眼泪,突然,我的心就像缺了一角那么疼,我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及想起了那个人,那个我连呼吸都要辨认残留气味的人。
只是,在这个与她在一起的夜晚,我就像沉在海底,未曾呼吸过任何的空气,我的心也未曾疼。是她整个人的冷磁场把我那微不足道的悲伤给覆盖了吗?这一晚留给我的不仅是荒淫与糜乱的快感,是那种连绵不息的黑色悲伤,那种万劫不复的绝望爱情。
我开始想念她了,想念她在我耳边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想念她眼睛里的故事。其实,我只是想和她说说话。听她将她的黑色悲伤和她记忆里的那个男人。
天亮了,她像一个梦一样了无痕迹。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却都留下了她的迷迭香。还有这个屋子里那种荒淫的味道。
这个城市又一次苏醒在我的回忆里。路过的每一个人,每一条马路,都镌刻着我卑微的回忆。让我每时每刻都如同衰老的垂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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