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语
似乎不深刻理解结束就不能很好的把握开始,于是乎强加来的开始没有太大的意义。然而同于万事有始有终,有总是好的,没有总是没有选择的。当我渐渐的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并走到了一个自己从未想到过的人生边缘,下一个分岔口仿佛就要迷惘了。对于人生的所有的思考,都要源于无法摆脱的不能分清好坏的童真抑或是幼稚,这倒让我久久不能释怀了。然而想想又终究不是,于是只好自嘲着不以为意,苦笑着让这一切平静的过去。而我始终是不能忘却曾经拥有过的或不曾拥有过的东西,于是流年偷转中,我回顾着历历在目的往事,看着迎面而来的现时,不免情感纠结。一切没有规律的,都是随意的组合,而冥冥中自是早已注定,于是不论怎样的悲欢离合,都是没有道理的道理,说不清道不明。似乎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才终于很清醒的回顾这以往的种种,沉思着已然成追忆的往事,而那曾经平常的东西,终于也化作昨日的夕阳,西山沉沦。
1、关于秋天
我向来都以为秋是多情的并与枫叶相联系的,可实际并不然。我知道在秋天人都会有很多的感叹,就像我们的古人都有很多的悲秋情结。自从那年那月,我与秋天结下不解之缘以后,它似乎就与我的心连接在一起了。
秋为什么总如此地让人伤感呢?我也曾经想过很久,却难有确切的答案。同冰激凌一样,秋天也给了我太多难以割舍的情节。也许从那时起,我就注定总要与秋天相联系,所以不论我身处何地,都会从心底感应到秋天的到来。以前,对这个世界总要求太多,却是惘然;现在,对这个秋天无所要求,却依旧惘然。枯黄是树叶落满了一地,于是感情就又无法自制了。
秋天的风依然是冷或者说是凉的,每当我伫立在风中不尽地遐想的时候,世界就在此停止了。而每当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又不禁要感叹:往事仿佛依旧在梦中,人间世事却如已越千年。花开又花落,叶萧来年青。数不清的往事历历在目,看不见的未来却早已迷失了方向。秋风惨淡里,落叶又黄昏。黄昏已然近,夕阳依旧好。
或许再没有比秋天的黄昏更迷人和煽情的意境了,如果有,也许就只存在于梦境里。当一个人呆呆的望着西下的夕阳,那又是一种怎样的心上愈可悲的情景呢?
可是,夕阳依旧要黄昏,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将只存在与记忆里。只是,夕阳总会再来,其他的呢,却尽在不可知中。秋风可以一年一度席卷而来,可是它来的时候,迎接它的又将是什么呢?谁又能预知得到呢?
自古季秋多寂寞,何事彻夜苦伤神?人间处处费踌躇,谁家夜月不再明?想那遥远的月宫也大概不能例外吧!如若不然,缘何秋月几多情,尘世两茫茫呢?
大抵有情总在无情中,秋也无力秋也伤,所以万事多苍苍,看天上,依旧遥遥相望!
2、关于冰激凌
吃冰激凌已有很久的历史了,没有四五年也有三四年吧,我不想作深的追究。昨晚吃冰激凌的时候,一同学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说:天凉不会化,正是吃的好时候。他应和这说是是是,但我同时知道,他在心里肯定会说才不是呢也就你这样说而已。但也只是而已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又何必追究谁错谁非呢?况且商店有那么多卖,就足已说明这样的人还是有很多的。
总喜欢在饭后之余吃冰激凌,以前同学谓之冷热结合,其实也未必没有道理的。我也许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只是不想说。也或许也是没有原因的。关于冰激凌,它确实有着我很多的记忆,或者很平常或是平淡,但同样让人难忘。我们生在一个可以拥有记忆的世界里,这是许多人痛苦并快乐着的根源。
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世界仿佛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但是回头看,一切似乎依旧。那学校,那城市,那山山水水,都在蓝天之下显得好像很永恒。但是,依然缺了些什么。是什么呢?是什么让一切似乎依然在而一切实际上都不再了呢?原来是人,是已逝的童真岁月和那让人割舍不去的万种千千。一个人,他可以一无所有,但却不能不拥有对过去的回忆。也许忘记真是一种幸福,但是,没有人可以真正的忘记。一个没有回忆的人,要么就是疯子,要么他就什么也不是。
虽然是冰激凌,但也未必会冰。我不知道怎样去恒定这样的一个标准,但我知道,每个人自己都会知道何谓冰何谓冷,因为心不尽会痛,也同样会知冷知热。我并不知道物质会有多大的承载力,但是,能有多少就有多少吧!一生有些幸福的回忆相伴,纵使痛苦,也该满足了。所谓知足常乐,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
不论怎样,总有一些东西会成为永恒。我们且受用这个世界给我们的和我们所拥有一切东西吧,不要依然要等到逝去了以后才知道拥有的可贵。我们只有懂得珍惜,珍惜眼前一切,珍惜过去的一切,才会最终明白什么才是重要的。所不幸的是,当我知道的时候,也许正是物不在而人也非之时。
3、关于喝酒
我曾经发誓不喝酒,但在其中也偶尔喝过一杯两杯。我忘了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不喝不会有坏处,况且酒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不沾也罢。但是,近来却因为心情不好而有想要一醉解千愁的冲动。我不知道酒能麻醉我到什么程度,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试过。我也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决定要喝了,结果还是没喝。
今天之后我就似乎知道了答案,因为醉酒本来就是个错误的选择。尽管生活会有很多的不好,纵然心在有时候会痛得难受,但是,酒,却不会有帮助,不好依旧在,心痛亦犹然。或许是出于我自己对酒的讨厌,所以才会对酒有着太大的排斥力。但却又常听人说,男生是必须要会喝酒的,我也只好说未必。每每聚餐,似乎总要有酒的影子,我虽则讨厌,但却不会去阻止别人的。人各有志,只要别人不干涉自己,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真正让我觉得喝酒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是在今天之后。我上午看了一虎的一期节目,是关于醉酒的。对于其中不同的人所持的不同观点我是无法给予评论的,我只是知道,他们的争吵是卡定在各自的立场上的,所以是无法作出是非判断的。所给我触动的,是我明白受害人双方家属的感受。醉酒驾车酿成重大交通事故这样的悲剧,我相信是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人谁想要自己的亲人死于非命呢?人谁又想自己的亲人造成别人的悲剧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悲剧呢?
正如一虎所说,节目的意义不在于争论是非,而在于让更多的人惊醒,要珍惜别人的生命也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也许我们就在不知不觉中做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并在不久之后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真正受惩罚的又是谁?我们可曾想过没有?这痛苦真的就只是自己在付出代价吗?当然不是。有时候,我们真该好好想想,这痛,到底是谁的痛?我们又最终得到了什么?
喝酒是小事,可有时候小事不小。我因为伤心而去喝酒,这倒没什么,大不了我自己沉醉,自己伤心。而对于有些人,却是酿造悲剧的过程。也许我一醉解千愁也未必不可以,但是,有时候,想想醉了还是一个人,喝与不喝,又有什么区别呢?同样,当我们考虑到更多的东西,喝与不喝,还是那么重要吗?
4、关于梦幻
是不是曾经做过很多梦呢?所以每每说起这个词的时候都有一种十分温馨的感觉,仿佛遇到了故人,在漫漫的人生旅途之中。
可以,梦是什么?幻为何物?似乎还不曾想过。也许是不需要想的,可是,不想又还能做些什么呢?夜色下来的时候,心里纠结而无法入眠,黎明打破美梦之时,因为恐惧而恍惚许久。也许人生就要在这许多的矛盾中度过,在我们所不知道的领地里,有太多我们所不能看到但又十分想要的东西。
那就只好梦吧!况且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在梦幻与现实的交替中,我们总会或多或少的明白些什么。不论是对生命的感悟,还是对世事的无奈,我们总算在岁月的流驶中懂得了命运的无常和宿命的有定。
似乎曾经就有人说过,梦是让人恐惧的,它只会打扰夜下人的安静的睡眠。我虽并不反对,但要苟同却也是件难事。素来我都是知道睡梦刚醒时的无助的恐惧的,但这并不减少我对梦的向往。梦也即幻,我也很多时候都知道它的虚无,但即是如此又能怎样呢?难到就因此就要否定梦存在的意义吗?我想是不能的。
如人所言,我总是挣扎与现实的不堪无梦境的完美之中,对于这点,我不否认,也无须辩解。是亦是,无亦无,又有什么好多加言语的呢?我无法改变这样一个让人生厌的现实,又怎么能让别人左右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呢?我宁愿守候着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的梦幻里,也是不愿屈取我所能得到的但并非我所想要的东西的。
关于梦,我的确是有很多需要也是值得说的,可是如今却难以说了。命运就在这样为我安排,我虽不愿意屈从,但也只能你得已而为之了。当我穿梭与似梦如幻的世界的时候,世界仿佛依然还是我一个人,这或者就是我为自己所编织的吧,所以到头来,茫茫宇宙,依然空茫虚无。然而,这毕竟只是梦;然而,这世界究竟有什么呢我究竟是不知道的。我为自己不切实际是梦幻祈祷着,虽然我可能并不企盼现实取代,但这又始终是我的精神之所在。我将不放弃自己自始至终的精神支撑,以残存于这个不欢迎我是宇宙;我将守护着自己赖以生存的梦幻,由此等待着可能的复生。
这许就是梦幻吧!说不清也道不明,却又真真切切的地存在于现实之中。无时不有,无处不在。召之未必来,挥之当然也不会去。也许正是梦与幻的存在,才给这个世界增添了些许的光彩。或者,醉生梦死者也是因为太相信梦幻的真实性吧!自然,这样也是不可行的,适可为之方可呵!
5、关于青草
似乎青草由来已久就是生机的象征,只是之前好像不曾注意到而已。
而我这次注意到它,却不是在初春的时候。就在武大大门的广场上,就有许多的初出的嫩苗。当我一次以十分失意和忧郁的状态下从那里穿过时,我看到了。阳光下,微风温柔地抚摸着大地,也抚摸着那些新生的生命。而这时,似乎已是深秋的天。
这些新生的草的出现,与珞珈山上层层枯萎的黄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则时间紧迫,我并未登上樱顶去观赏这迷人的秋色,但在想像中,我仍然构成了这一美妙的图景。小草,本来是一岁一枯荣的,那又为何一生二的呢?
原来,正应了从前的一句旧语,只要条件许可,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倒让我想起了许多天前,当这个广场上尽草皆枯的场景。而那时,正有许多的工人将已枯的草茎除去,只留下贴近地面的短得可以忽视的一截。当时我已很奇怪,但也并未深究,也许是因为自己并没有求知精神吧,所以只推测大概是无聊之举就以此了事。现在看来,就不那么简单了,而是在为枯草重生创造条件。
而由此我想到还有另外一个条件,就是水源。秋冬之际,仅以天降之水是不足以萌生生命的。记忆中那些喷管仿佛又在工作了,旋转,喷洒,于是生命就在这些地下甘霖的滋润下蠢蠢跃动了。
自然,破旧迎新和引水滋生依旧不足以孕育伟大的生命,还要有天时的帮扶。虽在秋冬,但武汉的天气还是相当温暖的,所以给了青草以舒展筋骨的机会。
由此观之,不难发现,要做成一件事,所需的条件是缺一不可的。如果我们发现我们所欲为之事还有不可行之处,大可停下来。这不是浪费时间,相反,这正是节约时间的方式。这时候,我们就可以深深地反思自己的人生,从头到尾,审视内心。或者,就静静地散步在阳光下,看下初生是青草,也是好的。
6、关于黄叶
在深秋的天,又处于多树的武大,黄叶自然是极常见的。当然,也不只是常见,而是很多见。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见到堆积的层层,或者是青烟已尽或未尽的叶灰。
但是,我所要说的并不是这些,虽然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我见到了,就不免要写。以前写过很多,后来不写了,但想想终究无趣,不如索性再写些无聊的东西来,以聊以慰藉近来愁苦的心灵。
前些天,我一直想要去回归自然,寻找些属于自然的东西,或者说白了,就是些黄叶。我以为,黄叶是秋的象征,但同时我也不反对把枫叶的红作为秋的底蕴。也许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写枫林,而且之前也写过许多,所以也就绕过吧。
对与黄叶的颜色,似乎是没有什么深意的的,也许正是如此,才显得单纯。人其实又何尝不是这样才会惹人喜欢呢?
在最近的有意无意的观察中,可能银杏的黄色是最迷人的了。我曾因此想到过随州洛阳镇的千年银杏林,至于那里的树究竟有一千年与否不好说,好说的是这里的一定是没有的。洛阳镇的我也不曾去过,许是没那个心情的原因,只是在报纸上偶尔地目睹了它那迷人的风采。
其次,就是樱花树叶了。在冬季里,樱花是没有的,叶子也只有可怜巴巴的几叶,但这并不影响它的美丽。审美的观点是因人而异的,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一定要比出个高低,就像情人眼里出西施一样,我们又何必非要真与西施比个上下呢?当然,西施的美丑,可还真是不好说。
再次,就要数梧桐了。这中法国梧桐实在太常见了,不论在大小城市或学校,似乎都能寻找到它的影子。但也必须得说,它浓密的黄叶,的确能给萧瑟的秋天增色不少。它那类似枫叶的叶形,倒是常让人发生舛误,以为这就是枫树,其实不然。
自然,要一一说来,是说不完的。况且,又有很多的树是我叫不出名儿的。四季的变换是有着一定的规律的,所以秋天不论以黄或以红为标志,都是无所谓的,因为在其中,秋的本质是不曾发生变化的。至于是什么,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只有待于每个人自己去体味了。而黄叶既然存在了,也当然是这个秋季所不可或缺的,就姑且欣赏吧!
7、关于电话
似乎很久就有依赖电话的习惯,所以手机丢了以后我才会仿佛与外界相隔离一样。但是关于电话,似乎还是有很多让人快乐和忧心的过去。
也许,这种感觉始于两千零八年的十一月,至于具体时间,我则记不大清了。那时候,电话似乎是片刻不能离开的,好像不论在什么时候都得首先保证电话的畅通。为什么呢?因为有期待,因为知道可能在某个不很平常的时间就会有一个电话打来。但是,倘若错过了,则会遗憾不已。所以要把遗憾降到最低,就只好魂不守舍地把自己与电话相连接着,最好达到人机合一的地步,但却又不易,但还是几乎做到了,但还是终究没完全做到。
后来呢,后来这种感觉虽有变化,但究竟是没有大的改动。只是那期待的感觉似乎变了好些,由最初的喜悦夹杂着紧张式的期盼,变成了忧心和纠结的期望。这是怎样变化的呢?说不清楚,好似不知不觉就已成然,而又似乎是在人生处境的变迁中不得已而为之。
再后来呢?有再后来吗?可能是有的。或者后来就平静了,后者后来就更夹杂着许多的感情了。那现在呢?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也很奇怪的是,是平静中依然有期待,但又同时要告诉自己这种期待只是惘然。或许人生本来就是如此,所以我不必刻意要求自己,就像这次手机丢失,又何尝不是命运给予我真正闭门思过的机会呢?就像上次仿佛有一个同学说过,电话照打,网络照上,哪里有思过的样子呢?话虽有理,但也很无理。我相信这是一个机会,所以应该好好把握。所以我得在这种状态被完全打破前,再次反思自己的人生。
那时候,电话给我的感觉又会是什么呢?或许还是期待中夹杂着各种不同的感情吧!
8、关于失去
很早就知道,其实从我们出生开始,就有很多东西在不断失去;但那时究竟是不懂,就像看惯了秋月春风一样,并不觉得有多大的不同。只到自己终于失去了自己所深爱的人与物的时候,才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一种无以言说的痛。
我虽然不准确地知道为什么我所爱的都最终要失去,也许是因为从来就没有什么是为我而存在的,也许是我做得不够好,所以最后的最后,只有用失去来惩罚我的罪过。只是,我很早就知道一切人和物都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拥有的可贵,却终于还是践行了失去,这让我一度苦恼。是我不够珍惜,还是我珍惜过度,所以太害怕失去,甚至恐惧,甚至迷惘?从来我都不惜以生命去呵护我所珍爱的,但是最后,我又做了些什么呢?这是多么让人愤恨的啊!
一切失去的,都将不复来;一切拥有的,都将变作过去。人生或许就是这样吧,而人又能奈何呢?人是不能奈何的,除了忍受,除了接受,还有什么呢?曾经,我试图从十三经中得到解脱,但圣人终究是圣人,不是凡人抑或是庸人所能够比拟的。于是,于是我走在一条我自己无法选择的道路上,前面有什么,我不想过问,也不关心。
之前,我以为只有痛才能让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现在终于明白,还有失去。而一切失去的,都是那么让人留念,虽然我们都知道,都知道回首只是一滴泪。或许我们都曾经奢望过,但结果却一次次地向我们呈示着等待我们的只有更多的失望或者痛苦。但是,退后的人虽然很多,却还有人坚持着。他们或许自己也不会明白坚守的意义何在,但是,情不能自禁。
一次次,我走在漫无边际的路口,思考着为什么一切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拥有的可贵。似乎每次都有了新的发现,但每次又匆匆地忘却。我这样不停地思索着,从不曾间断过,可是结果仍然无所获,这又是为何?或许人的本性如此,我又能如何呢?
对于失去,我想我不能说得更多了。昨夜我思考了一晚,久久不能入睡,可是到了今晨,阳光又打乱了这一切,以至于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可以说的。长夜本应漫漫,可却过早迎来了黎明,但我心如何?太阳不说,于是我望着初晨的雾气,久久地沉默。
9、关于写作(一)
我在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呢?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写作的笔没有因为高考而从此中断。在高中三年繁忙而急促的学习和生活中,我从来没有放弃过用自己手中的笔记下我心灵的触动。但是,高考之后,这枝笔却突然落下去了。在几个月之后,我反思这个问题时终于有了答案,因为高考之后,我就失去了写作的环境。
不禁又要问道,写些无聊的文字又需要什么环境呢?这我可不敢断言,但仅就自己而言,他需要一些能触动自己心灵的东西。可以是人,可以是物,甚至什么都不需要,之是漫无边际的回忆和遐想。那时候,学习与生活中充斥着纷繁复杂的矛盾,而人自己本身也是个矛盾的统一体,所以心会在与现实的摩擦中屡屡触动,产生感情。而我,恰好喜欢也愿意去记录这点点滴滴,于是有了写作。而这又恰好是高考之后麻木的我所不具备的。
后来空闲的时候,虽然想写,却无从下笔。一个人呆在家里,晚睡早起,看旭日东升之后就开始等待着落日的黄昏。也许,那也是一种诗意的生活,但对于一切看惯了的东西,人都是要等到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的,所以心里依然平静得没有感觉。在那些思绪漫无目的的日子里,我并不去思考生命存在的意义。思维是迟钝的,心灵是麻木的,眼球是干涩的,文思的泉涌也就自然不得已而中断。
而后,我进了大学,写起东西来手就开始发抖,心里也变得十分焦急。因为写不出东西,我老是责怪自己,常常一个人跑到东湖上去吹风,回来后坐在书桌前发呆。后来,天变冷了,我就不常去吹冷风了,转而漫步于校园密密的丛林之下,任思绪在脑海里不住地纠结。有时候,我就想,也许我文学创作的路从此就走到了尽头,一切都只是为了一样东西而存在,当所为的东西不复存在了,写作就不再有意义了。
我几乎是认定了这样的一个结果了,所以每日在空闲中叶不作过多的思考,但这样迷糊不久之后,我就明显地感觉到不大对头了。写作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禁迷茫了。抬头看蓝蓝的天空,才知道它和我一样茫然无知。于是,我坐下来,看落叶飘舞的身影已点点离开我的视线。
或许,人生有许多的道理都不是一下子就能明白的,所以直到有一天再次回忆起历历在目的往事,才终于幡然醒悟。写作,从来都不是在明确了为什么而写之后才写的,只是在写的过程中,渐渐地去为了自己的心儿写,为了自己的泪而流露。也许一生就只为了一个简单的理由,却已然足够。
10、关于写作(二)
闲暇或是很忙的时候,我都会写些似乎很无聊的东西,我自己且称之为杂记吧。但是记的是什么呢?大概是以心情为主的,并在其中插入生活中的所见所闻。总之,写之前所想与写之中是几乎没有什么关系的,就像我突然间想写某东西,就会在下一秒构思或者首先给起个很好的头,但由于我没有把自己突发的灵感记下来的习惯,所以总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忘记。真正写的时候,其实与先前所想可能有天壤之别。
那么,我写什么呢?就像我写在这里的时候,下一步写什么呢?其实我是没有想好的。以前老师教我们作文时,总是要先成文于胸甚至要先打草稿,但我却从来都没有这个习惯。而恰好,我是冲着老师一再强调的禁忌去做的,就是所谓的写到哪里是哪里。我相信自己在写下这一句时,就会想到下一句,如若不能,要么重写,要么放弃,要么就此结尾。因为如果硬要强迫自己就这样写下去,其结果也一定是写不好的。
自然,写东西都是有一定的目的的。那我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我首先想说的是,各种好的或不好的目的肯定都是有一点,但它们加起来也决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我写作,只为自己的心而写,只为自己的泪而留。如果有一天,这两者如果都不存在了,也自然会是我的写作生涯的结束之时。
至于我写的内容,我可以不像当今的作家们一样只为迎合读者以获得较好的销售量甚至不惜背离自己最基本的感情。我不反对这种做法,至少他们牺牲了自己的感情却给了很多人以精神的安慰,而那些垃圾当然就不在此之列了。而我和广大的学生一样,不需要有太多的顾忌,可以无拘无束地去写自己所要写的东西。也许在别人看来是不堪的,但却没有关系。一个人能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哪怕只是很少,也是一件幸福的事。而因为不够严谨,丢失的就很多,有时候惋惜一阵,就又再写或不再写了。怎样都无伤大雅,就顺其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或者这样才是真的最好也未为不可。
11、关于明天
再次翻开《花田半亩》,心里有一种无言的触动。生命是不常有的,唯有珍惜,才不愧于上帝的怜惜。往逝如风,消迹于生命的长河里,而河水流到何处止息,却难以预料,于是我们只好平静地看待着朝阳升起的初晨和落日的黄昏。
未来,对于我们仿佛都是陌生;明天,又在不知不觉中到来。我为已无为地逝去的近二十个春秋而感到惋惜。无奈,生命的历程是不可逆转的。我站在水边,看水天之际晕红的夕阳。明天,将要到来了吧!而我,又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呢?
夜幕终于是降临了,黑沉沉的水面见不到了起伏,只岸边微荡的声音依然萦绕在耳际。我慢慢地转身离开,脚步变得异常沉重。月亮快要升起来了,迷蒙的影子已能见到几分。万家的灯火分布在许多的角落,那月亮,又该由谁来守护呢?
原来,月亮是不需要守护的,它静静地到来,悄悄地离开。相反,它是我们的守护神,在我们熟睡之际,守护着我们一夜的美梦。而拂晓之后,它无言地隐没在阳光的灿烂之中。日月交替是再寻常不过的了,就如四季轮回一样。也正因为如此,世间才多了一点丰富与多彩。或许,我们应该感谢大自然的恩赐,幸福而快乐地生活。
明天,将要到来了吧!风轻轻地吹动着树叶,哀怨地叹息着,然后,将吹来黎明。在无数个清凉如水的早晨,我从梦中醒来,感到恐惧。但阳光,依然温暖地透过窗户,冰冷的地面。明天已经到来,那明天呢?虚无之中多少的岁月在懵懂无知中逝去了呢?匆匆的年华里,记忆又留下了什么呢?
明天,我期待着明天的到来;在期待中,明天终于到来。我微笑着,面朝阳光。
12、关于忧伤
忧伤是什么呢,我从来都不确切地知道,但又仿佛时刻保持着与它的某种联系。
什么时候我接触到它的呢,也记不大清了,也或许从我懂事的时候,它就牵着我的手,一路走来。
有这么一个形影不离的朋友,也该满足了吧!这么多年,彼此相依。它也许记不得有这么一个男孩与它相依偎,它也许时刻都在恐惧着同伴的离去,带给它不尽的孤独。但是,它有没有想过呢?很多人都是要离开的。但是,它又有没有想过呢?又有一些人是从来都离不开的。如果它你知道,那就好了。可是,知道又能怎样呢?我不知道。
它仿佛从来都是让人厌恶的,却同时为其他的人所依偎着。它是幸福的,抑或是不快乐的呢?也许它并不曾想过,也许它是麻木的,所以无论怎样都是无所谓的。走在人群里,总能找到它的影子,寂静的森林,它哗啦哗啦地躺满了一地。人们驱逐它,却又依稀带着不舍的留念。看着泪水迷漫的脸颊,它禁不住颤抖,于是,世界因此多了一场不小的风暴。
静静地,我徜徉在和风之中。太阳暖暖地照在我身上,灿烂地微笑着。身后仿佛有着莫须有的东西,回头看,方知是太阳照出的阴影。但是,虽是影子,又是什么影呢?久而久之,我就知道了是忧伤的影子。它不是黑暗,它只是习惯了隐藏在黑暗之中;它并不惧怕阳光,因为它渗透在人的灵魂里。
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它让我们恐惧,又同时不愿离它而去。它时刻隐藏在我们心里,只是在我们需要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于是,当我们在惬意中享受阳光的暖意时,它不愿意出来打扰这美妙的意境,而只静静地尾随身后,恣意地舒展久久的酸痛。
13、关于朋友
很早的时候,我对朋友这个名词是没有什么理解的;当然,现在还得说理解得不够。我称之为朋友的,也许人家并不这样想;我不谓之的,别人或者想当然以为是。而这又纯属个人理解的问题,是没有必要深究的。古人有云四海之内皆朋友,难道我们后人还要去考证此语的是非吗?
姑且不说很多,就算自己有这么些朋友吧。如果他们不承认,就留待以后再讨论吧。只是,当我在为自己有这么一些朋友而感到欣慰时,也同时要为这些朋友有我这么个朋友而感到悲哀。我以前是不相信有来生的,后来就相信了。如果有,我将努力着让他们有我这样一个朋友而快乐,但今生,却又只能如此而已。
真诚或者是朋友间维持友谊的密码吧,我虽不想怎样地夸耀自己,但在我记忆中,我应该还没有对他们有什么不忠,或者就有,我也至少没有犯过大的不可饶恕的错误。而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的灵魂正受着严酷的拷问。这话的虚实如何呢?或许是,也或许不是。就像以前所说,一个人真正能对不起和伤害的,其实就只有自己最在乎而这个最字又同时可以推及与另一方的的那个人。于是,当结果终于无法逆回的时候,人生最大的考验就开始了。
我并不想知道朋友是什么,或许每个人本来就有自己的理解,只是不愿就说出来以求得大家的苟同。我曾经一度地去想人生漫漫长途应该怎样去度过,大抵是需要朋友的陪伴吧!所以当我们听到朋友今生一起走的日子不再有的歌声的时候,都不免伤怀感逝。但后来由似乎觉得,人生的旅途其实并不如想像中的那么长。但有朋友一起走,或许真要比孤身一人好得多。
就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想法,或者这个真的不中要。我在这里胡乱地言语,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总之,总之我在欣慰中夹杂着悲哀。如果如果,可是太多的如果,又会变得不切实际了。那要怎样呢?我其实不知道。或者知道就好,不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好吧。
14、关于生死
对于生与死,我是最不能说些什么的了。大多人认为,我对人生是抱了消极的悲观主义态度的,所以说出来也定不是什么好话。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特别怕黑,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不敢关灯。因为在黑夜中,我总要不停地超前地想像,想到多年后或者不多年后自己的离去。但后来长大了,倒不再想了。也许那只是小孩所固有的胡思乱想吧。
后来随着阅历的增加,才确切知道生与死的含义,于是我知道人固然是会死的,但我们仍然会有很长久的一生,于是就不再担心死亡。或者生死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自然的规律而已,就像花开就会有花落草青也会有草黄一样。
再后来,我也一度有轻生的欲望,仿佛那些日子生真的太难,以至于要到死那里去寻求慰藉。但终究是生占据了上风,于是才有了今天的我。渐渐地,我开始相信那是可以原谅的,没有人可以在痛苦一时聚集起来时仍然不受到巨大的打击,所以在今天看来我也无须责怪自己对生命的如此不珍惜,或者我还是应该感恩于自己,因为到底今天还有一个生的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是应该珍惜自己所拥有的生命的。虽然我仍然一度处在伤心与痛苦之中,但我倒宁愿相信,一切到了最后还是有可能改变的,或许哪天命运会垂青于我,幸运终将给我以重生的机会。也或许挫折真的是无处不在的,而既然人人都在承受着挫折,我又何必以结束自己而逃避呢?纵然我会选择不同的承受方式而无法接受众人所固有的正统观念,但是生存,却可能是首先要保证的。我可以选择一个人归隐或者是从此流浪,而倘若结束,一切又从何谈起呢?
长久以来,我都在寻找生命的意义。我不确信我穷尽终生能够找到我所想要的答案,但生命既然已经存在,就不再是可以选择了。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也不例外。即便我有万千个不愿意,这也是个既定的事实,于是死就不再是我可以选择的了。我将遥望着这个世界为我准备的一方坟墓,在人生的路上坚苦地前进着。而我也将不吝啬自己的生命,只要所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纵是死,也不会再有什么后悔的。
15、关于结束语
时间就这样过去快一个月了,而在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心里总是那样地纠结。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矛盾充斥在心里,却是那样地复杂而让人难奈。我曾经试图着把这一切都轻轻地放下,在那些痛苦的挣扎中,我不止一次地强迫自己淡定地去看待所发生的一切,而结果呢?结果终于要以没有结果而结果。
每天的感觉都在剧烈地变化着,以致于我也不明白自己到是什么样的境况。郁闷的时候,常常自己跑到安静的地方胡思乱想或者不断地写着无聊的东西,而坐始终是有尽头却又没有尽头的,写也总是因为矛盾而不成韵律,于是,我又在无法释怀中挣扎不休了。
我想着要写很多东西,自然界的一切和生活中的所有。我写阳光、阴雨、白云、青草、黄叶、枯枝,写心情、沉默、宁静、纠结、痛苦、回忆,写生活、喝酒、写作、上课、吃饭、走路,以及其他的许多东西。但是,胡言乱语之后,我也终于是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还要写些什么。或大或小,或抽象或具体,或总括或细腻,我总尝试着去写。而现在,我又不得不放弃,不得不心力俱瘁。看着许多的人和物,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也许那些所触摸不到的东西,真的就只是在梦里,只是可望而不可即。
那我还能做什么呢?人本来就是很无为的。来的时候的宏图大志总在不经意中就被磨损得烟消云灭了,那还有什么好言语的呢。也许人平淡地生活而不是生存真是天底下莫大的幸福,只是当我们终于明白时,以前太容易的东西也最终会变得太难。
或者这样就是好的,人在无奈中,总的要无奈地说出这同样无奈的话。当我们一次次的地走到生命的岔口,又该怎样却抉择呢?而每一次的抉择,又最终会怎样呢?我们或许是知道的,也或许是不知道。旅途漫漫,生何以庆幸死又何以怜惜呢?大抵物常在而人常非,人世界的变化纷杂总让人一次次地发出无奈的叹息,于是习以为常后,物犹在而人非故就不再新奇了。
而人又最终怎样呢?世间所谓的云淡风轻又最终飘向哪里呢?姑且看漫天风雨,仰望蓝天罢!一切终将到来,一切终将不再来。试看晴雨后,可曾是一片新天!
自2010-09-01-------2010-12-01
似乎不深刻理解结束就不能很好的把握开始,于是乎强加来的开始没有太大的意义。然而同于万事有始有终,有总是好的,没有总是没有选择的。当我渐渐的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并走到了一个自己从未想到过的人生边缘,下一个分岔口仿佛就要迷惘了。对于人生的所有的思考,都要源于无法摆脱的不能分清好坏的童真抑或是幼稚,这倒让我久久不能释怀了。然而想想又终究不是,于是只好自嘲着不以为意,苦笑着让这一切平静的过去。而我始终是不能忘却曾经拥有过的或不曾拥有过的东西,于是流年偷转中,我回顾着历历在目的往事,看着迎面而来的现时,不免情感纠结。一切没有规律的,都是随意的组合,而冥冥中自是早已注定,于是不论怎样的悲欢离合,都是没有道理的道理,说不清道不明。似乎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才终于很清醒的回顾这以往的种种,沉思着已然成追忆的往事,而那曾经平常的东西,终于也化作昨日的夕阳,西山沉沦。
1、关于秋天
我向来都以为秋是多情的并与枫叶相联系的,可实际并不然。我知道在秋天人都会有很多的感叹,就像我们的古人都有很多的悲秋情结。自从那年那月,我与秋天结下不解之缘以后,它似乎就与我的心连接在一起了。
秋为什么总如此地让人伤感呢?我也曾经想过很久,却难有确切的答案。同冰激凌一样,秋天也给了我太多难以割舍的情节。也许从那时起,我就注定总要与秋天相联系,所以不论我身处何地,都会从心底感应到秋天的到来。以前,对这个世界总要求太多,却是惘然;现在,对这个秋天无所要求,却依旧惘然。枯黄是树叶落满了一地,于是感情就又无法自制了。
秋天的风依然是冷或者说是凉的,每当我伫立在风中不尽地遐想的时候,世界就在此停止了。而每当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又不禁要感叹:往事仿佛依旧在梦中,人间世事却如已越千年。花开又花落,叶萧来年青。数不清的往事历历在目,看不见的未来却早已迷失了方向。秋风惨淡里,落叶又黄昏。黄昏已然近,夕阳依旧好。
或许再没有比秋天的黄昏更迷人和煽情的意境了,如果有,也许就只存在于梦境里。当一个人呆呆的望着西下的夕阳,那又是一种怎样的心上愈可悲的情景呢?
可是,夕阳依旧要黄昏,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将只存在与记忆里。只是,夕阳总会再来,其他的呢,却尽在不可知中。秋风可以一年一度席卷而来,可是它来的时候,迎接它的又将是什么呢?谁又能预知得到呢?
自古季秋多寂寞,何事彻夜苦伤神?人间处处费踌躇,谁家夜月不再明?想那遥远的月宫也大概不能例外吧!如若不然,缘何秋月几多情,尘世两茫茫呢?
大抵有情总在无情中,秋也无力秋也伤,所以万事多苍苍,看天上,依旧遥遥相望!
2、关于冰激凌
吃冰激凌已有很久的历史了,没有四五年也有三四年吧,我不想作深的追究。昨晚吃冰激凌的时候,一同学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说:天凉不会化,正是吃的好时候。他应和这说是是是,但我同时知道,他在心里肯定会说才不是呢也就你这样说而已。但也只是而已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又何必追究谁错谁非呢?况且商店有那么多卖,就足已说明这样的人还是有很多的。
总喜欢在饭后之余吃冰激凌,以前同学谓之冷热结合,其实也未必没有道理的。我也许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只是不想说。也或许也是没有原因的。关于冰激凌,它确实有着我很多的记忆,或者很平常或是平淡,但同样让人难忘。我们生在一个可以拥有记忆的世界里,这是许多人痛苦并快乐着的根源。
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世界仿佛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但是回头看,一切似乎依旧。那学校,那城市,那山山水水,都在蓝天之下显得好像很永恒。但是,依然缺了些什么。是什么呢?是什么让一切似乎依然在而一切实际上都不再了呢?原来是人,是已逝的童真岁月和那让人割舍不去的万种千千。一个人,他可以一无所有,但却不能不拥有对过去的回忆。也许忘记真是一种幸福,但是,没有人可以真正的忘记。一个没有回忆的人,要么就是疯子,要么他就什么也不是。
虽然是冰激凌,但也未必会冰。我不知道怎样去恒定这样的一个标准,但我知道,每个人自己都会知道何谓冰何谓冷,因为心不尽会痛,也同样会知冷知热。我并不知道物质会有多大的承载力,但是,能有多少就有多少吧!一生有些幸福的回忆相伴,纵使痛苦,也该满足了。所谓知足常乐,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
不论怎样,总有一些东西会成为永恒。我们且受用这个世界给我们的和我们所拥有一切东西吧,不要依然要等到逝去了以后才知道拥有的可贵。我们只有懂得珍惜,珍惜眼前一切,珍惜过去的一切,才会最终明白什么才是重要的。所不幸的是,当我知道的时候,也许正是物不在而人也非之时。
3、关于喝酒
我曾经发誓不喝酒,但在其中也偶尔喝过一杯两杯。我忘了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不喝不会有坏处,况且酒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不沾也罢。但是,近来却因为心情不好而有想要一醉解千愁的冲动。我不知道酒能麻醉我到什么程度,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试过。我也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决定要喝了,结果还是没喝。
今天之后我就似乎知道了答案,因为醉酒本来就是个错误的选择。尽管生活会有很多的不好,纵然心在有时候会痛得难受,但是,酒,却不会有帮助,不好依旧在,心痛亦犹然。或许是出于我自己对酒的讨厌,所以才会对酒有着太大的排斥力。但却又常听人说,男生是必须要会喝酒的,我也只好说未必。每每聚餐,似乎总要有酒的影子,我虽则讨厌,但却不会去阻止别人的。人各有志,只要别人不干涉自己,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真正让我觉得喝酒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是在今天之后。我上午看了一虎的一期节目,是关于醉酒的。对于其中不同的人所持的不同观点我是无法给予评论的,我只是知道,他们的争吵是卡定在各自的立场上的,所以是无法作出是非判断的。所给我触动的,是我明白受害人双方家属的感受。醉酒驾车酿成重大交通事故这样的悲剧,我相信是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人谁想要自己的亲人死于非命呢?人谁又想自己的亲人造成别人的悲剧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悲剧呢?
正如一虎所说,节目的意义不在于争论是非,而在于让更多的人惊醒,要珍惜别人的生命也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也许我们就在不知不觉中做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并在不久之后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真正受惩罚的又是谁?我们可曾想过没有?这痛苦真的就只是自己在付出代价吗?当然不是。有时候,我们真该好好想想,这痛,到底是谁的痛?我们又最终得到了什么?
喝酒是小事,可有时候小事不小。我因为伤心而去喝酒,这倒没什么,大不了我自己沉醉,自己伤心。而对于有些人,却是酿造悲剧的过程。也许我一醉解千愁也未必不可以,但是,有时候,想想醉了还是一个人,喝与不喝,又有什么区别呢?同样,当我们考虑到更多的东西,喝与不喝,还是那么重要吗?
4、关于梦幻
是不是曾经做过很多梦呢?所以每每说起这个词的时候都有一种十分温馨的感觉,仿佛遇到了故人,在漫漫的人生旅途之中。
可以,梦是什么?幻为何物?似乎还不曾想过。也许是不需要想的,可是,不想又还能做些什么呢?夜色下来的时候,心里纠结而无法入眠,黎明打破美梦之时,因为恐惧而恍惚许久。也许人生就要在这许多的矛盾中度过,在我们所不知道的领地里,有太多我们所不能看到但又十分想要的东西。
那就只好梦吧!况且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在梦幻与现实的交替中,我们总会或多或少的明白些什么。不论是对生命的感悟,还是对世事的无奈,我们总算在岁月的流驶中懂得了命运的无常和宿命的有定。
似乎曾经就有人说过,梦是让人恐惧的,它只会打扰夜下人的安静的睡眠。我虽并不反对,但要苟同却也是件难事。素来我都是知道睡梦刚醒时的无助的恐惧的,但这并不减少我对梦的向往。梦也即幻,我也很多时候都知道它的虚无,但即是如此又能怎样呢?难到就因此就要否定梦存在的意义吗?我想是不能的。
如人所言,我总是挣扎与现实的不堪无梦境的完美之中,对于这点,我不否认,也无须辩解。是亦是,无亦无,又有什么好多加言语的呢?我无法改变这样一个让人生厌的现实,又怎么能让别人左右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呢?我宁愿守候着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的梦幻里,也是不愿屈取我所能得到的但并非我所想要的东西的。
关于梦,我的确是有很多需要也是值得说的,可是如今却难以说了。命运就在这样为我安排,我虽不愿意屈从,但也只能你得已而为之了。当我穿梭与似梦如幻的世界的时候,世界仿佛依然还是我一个人,这或者就是我为自己所编织的吧,所以到头来,茫茫宇宙,依然空茫虚无。然而,这毕竟只是梦;然而,这世界究竟有什么呢我究竟是不知道的。我为自己不切实际是梦幻祈祷着,虽然我可能并不企盼现实取代,但这又始终是我的精神之所在。我将不放弃自己自始至终的精神支撑,以残存于这个不欢迎我是宇宙;我将守护着自己赖以生存的梦幻,由此等待着可能的复生。
这许就是梦幻吧!说不清也道不明,却又真真切切的地存在于现实之中。无时不有,无处不在。召之未必来,挥之当然也不会去。也许正是梦与幻的存在,才给这个世界增添了些许的光彩。或者,醉生梦死者也是因为太相信梦幻的真实性吧!自然,这样也是不可行的,适可为之方可呵!
5、关于青草
似乎青草由来已久就是生机的象征,只是之前好像不曾注意到而已。
而我这次注意到它,却不是在初春的时候。就在武大大门的广场上,就有许多的初出的嫩苗。当我一次以十分失意和忧郁的状态下从那里穿过时,我看到了。阳光下,微风温柔地抚摸着大地,也抚摸着那些新生的生命。而这时,似乎已是深秋的天。
这些新生的草的出现,与珞珈山上层层枯萎的黄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则时间紧迫,我并未登上樱顶去观赏这迷人的秋色,但在想像中,我仍然构成了这一美妙的图景。小草,本来是一岁一枯荣的,那又为何一生二的呢?
原来,正应了从前的一句旧语,只要条件许可,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倒让我想起了许多天前,当这个广场上尽草皆枯的场景。而那时,正有许多的工人将已枯的草茎除去,只留下贴近地面的短得可以忽视的一截。当时我已很奇怪,但也并未深究,也许是因为自己并没有求知精神吧,所以只推测大概是无聊之举就以此了事。现在看来,就不那么简单了,而是在为枯草重生创造条件。
而由此我想到还有另外一个条件,就是水源。秋冬之际,仅以天降之水是不足以萌生生命的。记忆中那些喷管仿佛又在工作了,旋转,喷洒,于是生命就在这些地下甘霖的滋润下蠢蠢跃动了。
自然,破旧迎新和引水滋生依旧不足以孕育伟大的生命,还要有天时的帮扶。虽在秋冬,但武汉的天气还是相当温暖的,所以给了青草以舒展筋骨的机会。
由此观之,不难发现,要做成一件事,所需的条件是缺一不可的。如果我们发现我们所欲为之事还有不可行之处,大可停下来。这不是浪费时间,相反,这正是节约时间的方式。这时候,我们就可以深深地反思自己的人生,从头到尾,审视内心。或者,就静静地散步在阳光下,看下初生是青草,也是好的。
6、关于黄叶
在深秋的天,又处于多树的武大,黄叶自然是极常见的。当然,也不只是常见,而是很多见。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见到堆积的层层,或者是青烟已尽或未尽的叶灰。
但是,我所要说的并不是这些,虽然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我见到了,就不免要写。以前写过很多,后来不写了,但想想终究无趣,不如索性再写些无聊的东西来,以聊以慰藉近来愁苦的心灵。
前些天,我一直想要去回归自然,寻找些属于自然的东西,或者说白了,就是些黄叶。我以为,黄叶是秋的象征,但同时我也不反对把枫叶的红作为秋的底蕴。也许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写枫林,而且之前也写过许多,所以也就绕过吧。
对与黄叶的颜色,似乎是没有什么深意的的,也许正是如此,才显得单纯。人其实又何尝不是这样才会惹人喜欢呢?
在最近的有意无意的观察中,可能银杏的黄色是最迷人的了。我曾因此想到过随州洛阳镇的千年银杏林,至于那里的树究竟有一千年与否不好说,好说的是这里的一定是没有的。洛阳镇的我也不曾去过,许是没那个心情的原因,只是在报纸上偶尔地目睹了它那迷人的风采。
其次,就是樱花树叶了。在冬季里,樱花是没有的,叶子也只有可怜巴巴的几叶,但这并不影响它的美丽。审美的观点是因人而异的,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一定要比出个高低,就像情人眼里出西施一样,我们又何必非要真与西施比个上下呢?当然,西施的美丑,可还真是不好说。
再次,就要数梧桐了。这中法国梧桐实在太常见了,不论在大小城市或学校,似乎都能寻找到它的影子。但也必须得说,它浓密的黄叶,的确能给萧瑟的秋天增色不少。它那类似枫叶的叶形,倒是常让人发生舛误,以为这就是枫树,其实不然。
自然,要一一说来,是说不完的。况且,又有很多的树是我叫不出名儿的。四季的变换是有着一定的规律的,所以秋天不论以黄或以红为标志,都是无所谓的,因为在其中,秋的本质是不曾发生变化的。至于是什么,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只有待于每个人自己去体味了。而黄叶既然存在了,也当然是这个秋季所不可或缺的,就姑且欣赏吧!
7、关于电话
似乎很久就有依赖电话的习惯,所以手机丢了以后我才会仿佛与外界相隔离一样。但是关于电话,似乎还是有很多让人快乐和忧心的过去。
也许,这种感觉始于两千零八年的十一月,至于具体时间,我则记不大清了。那时候,电话似乎是片刻不能离开的,好像不论在什么时候都得首先保证电话的畅通。为什么呢?因为有期待,因为知道可能在某个不很平常的时间就会有一个电话打来。但是,倘若错过了,则会遗憾不已。所以要把遗憾降到最低,就只好魂不守舍地把自己与电话相连接着,最好达到人机合一的地步,但却又不易,但还是几乎做到了,但还是终究没完全做到。
后来呢,后来这种感觉虽有变化,但究竟是没有大的改动。只是那期待的感觉似乎变了好些,由最初的喜悦夹杂着紧张式的期盼,变成了忧心和纠结的期望。这是怎样变化的呢?说不清楚,好似不知不觉就已成然,而又似乎是在人生处境的变迁中不得已而为之。
再后来呢?有再后来吗?可能是有的。或者后来就平静了,后者后来就更夹杂着许多的感情了。那现在呢?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也很奇怪的是,是平静中依然有期待,但又同时要告诉自己这种期待只是惘然。或许人生本来就是如此,所以我不必刻意要求自己,就像这次手机丢失,又何尝不是命运给予我真正闭门思过的机会呢?就像上次仿佛有一个同学说过,电话照打,网络照上,哪里有思过的样子呢?话虽有理,但也很无理。我相信这是一个机会,所以应该好好把握。所以我得在这种状态被完全打破前,再次反思自己的人生。
那时候,电话给我的感觉又会是什么呢?或许还是期待中夹杂着各种不同的感情吧!
8、关于失去
很早就知道,其实从我们出生开始,就有很多东西在不断失去;但那时究竟是不懂,就像看惯了秋月春风一样,并不觉得有多大的不同。只到自己终于失去了自己所深爱的人与物的时候,才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一种无以言说的痛。
我虽然不准确地知道为什么我所爱的都最终要失去,也许是因为从来就没有什么是为我而存在的,也许是我做得不够好,所以最后的最后,只有用失去来惩罚我的罪过。只是,我很早就知道一切人和物都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拥有的可贵,却终于还是践行了失去,这让我一度苦恼。是我不够珍惜,还是我珍惜过度,所以太害怕失去,甚至恐惧,甚至迷惘?从来我都不惜以生命去呵护我所珍爱的,但是最后,我又做了些什么呢?这是多么让人愤恨的啊!
一切失去的,都将不复来;一切拥有的,都将变作过去。人生或许就是这样吧,而人又能奈何呢?人是不能奈何的,除了忍受,除了接受,还有什么呢?曾经,我试图从十三经中得到解脱,但圣人终究是圣人,不是凡人抑或是庸人所能够比拟的。于是,于是我走在一条我自己无法选择的道路上,前面有什么,我不想过问,也不关心。
之前,我以为只有痛才能让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现在终于明白,还有失去。而一切失去的,都是那么让人留念,虽然我们都知道,都知道回首只是一滴泪。或许我们都曾经奢望过,但结果却一次次地向我们呈示着等待我们的只有更多的失望或者痛苦。但是,退后的人虽然很多,却还有人坚持着。他们或许自己也不会明白坚守的意义何在,但是,情不能自禁。
一次次,我走在漫无边际的路口,思考着为什么一切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拥有的可贵。似乎每次都有了新的发现,但每次又匆匆地忘却。我这样不停地思索着,从不曾间断过,可是结果仍然无所获,这又是为何?或许人的本性如此,我又能如何呢?
对于失去,我想我不能说得更多了。昨夜我思考了一晚,久久不能入睡,可是到了今晨,阳光又打乱了这一切,以至于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可以说的。长夜本应漫漫,可却过早迎来了黎明,但我心如何?太阳不说,于是我望着初晨的雾气,久久地沉默。
9、关于写作(一)
我在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呢?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写作的笔没有因为高考而从此中断。在高中三年繁忙而急促的学习和生活中,我从来没有放弃过用自己手中的笔记下我心灵的触动。但是,高考之后,这枝笔却突然落下去了。在几个月之后,我反思这个问题时终于有了答案,因为高考之后,我就失去了写作的环境。
不禁又要问道,写些无聊的文字又需要什么环境呢?这我可不敢断言,但仅就自己而言,他需要一些能触动自己心灵的东西。可以是人,可以是物,甚至什么都不需要,之是漫无边际的回忆和遐想。那时候,学习与生活中充斥着纷繁复杂的矛盾,而人自己本身也是个矛盾的统一体,所以心会在与现实的摩擦中屡屡触动,产生感情。而我,恰好喜欢也愿意去记录这点点滴滴,于是有了写作。而这又恰好是高考之后麻木的我所不具备的。
后来空闲的时候,虽然想写,却无从下笔。一个人呆在家里,晚睡早起,看旭日东升之后就开始等待着落日的黄昏。也许,那也是一种诗意的生活,但对于一切看惯了的东西,人都是要等到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的,所以心里依然平静得没有感觉。在那些思绪漫无目的的日子里,我并不去思考生命存在的意义。思维是迟钝的,心灵是麻木的,眼球是干涩的,文思的泉涌也就自然不得已而中断。
而后,我进了大学,写起东西来手就开始发抖,心里也变得十分焦急。因为写不出东西,我老是责怪自己,常常一个人跑到东湖上去吹风,回来后坐在书桌前发呆。后来,天变冷了,我就不常去吹冷风了,转而漫步于校园密密的丛林之下,任思绪在脑海里不住地纠结。有时候,我就想,也许我文学创作的路从此就走到了尽头,一切都只是为了一样东西而存在,当所为的东西不复存在了,写作就不再有意义了。
我几乎是认定了这样的一个结果了,所以每日在空闲中叶不作过多的思考,但这样迷糊不久之后,我就明显地感觉到不大对头了。写作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禁迷茫了。抬头看蓝蓝的天空,才知道它和我一样茫然无知。于是,我坐下来,看落叶飘舞的身影已点点离开我的视线。
或许,人生有许多的道理都不是一下子就能明白的,所以直到有一天再次回忆起历历在目的往事,才终于幡然醒悟。写作,从来都不是在明确了为什么而写之后才写的,只是在写的过程中,渐渐地去为了自己的心儿写,为了自己的泪而流露。也许一生就只为了一个简单的理由,却已然足够。
10、关于写作(二)
闲暇或是很忙的时候,我都会写些似乎很无聊的东西,我自己且称之为杂记吧。但是记的是什么呢?大概是以心情为主的,并在其中插入生活中的所见所闻。总之,写之前所想与写之中是几乎没有什么关系的,就像我突然间想写某东西,就会在下一秒构思或者首先给起个很好的头,但由于我没有把自己突发的灵感记下来的习惯,所以总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忘记。真正写的时候,其实与先前所想可能有天壤之别。
那么,我写什么呢?就像我写在这里的时候,下一步写什么呢?其实我是没有想好的。以前老师教我们作文时,总是要先成文于胸甚至要先打草稿,但我却从来都没有这个习惯。而恰好,我是冲着老师一再强调的禁忌去做的,就是所谓的写到哪里是哪里。我相信自己在写下这一句时,就会想到下一句,如若不能,要么重写,要么放弃,要么就此结尾。因为如果硬要强迫自己就这样写下去,其结果也一定是写不好的。
自然,写东西都是有一定的目的的。那我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我首先想说的是,各种好的或不好的目的肯定都是有一点,但它们加起来也决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我写作,只为自己的心而写,只为自己的泪而留。如果有一天,这两者如果都不存在了,也自然会是我的写作生涯的结束之时。
至于我写的内容,我可以不像当今的作家们一样只为迎合读者以获得较好的销售量甚至不惜背离自己最基本的感情。我不反对这种做法,至少他们牺牲了自己的感情却给了很多人以精神的安慰,而那些垃圾当然就不在此之列了。而我和广大的学生一样,不需要有太多的顾忌,可以无拘无束地去写自己所要写的东西。也许在别人看来是不堪的,但却没有关系。一个人能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哪怕只是很少,也是一件幸福的事。而因为不够严谨,丢失的就很多,有时候惋惜一阵,就又再写或不再写了。怎样都无伤大雅,就顺其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或者这样才是真的最好也未为不可。
11、关于明天
再次翻开《花田半亩》,心里有一种无言的触动。生命是不常有的,唯有珍惜,才不愧于上帝的怜惜。往逝如风,消迹于生命的长河里,而河水流到何处止息,却难以预料,于是我们只好平静地看待着朝阳升起的初晨和落日的黄昏。
未来,对于我们仿佛都是陌生;明天,又在不知不觉中到来。我为已无为地逝去的近二十个春秋而感到惋惜。无奈,生命的历程是不可逆转的。我站在水边,看水天之际晕红的夕阳。明天,将要到来了吧!而我,又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呢?
夜幕终于是降临了,黑沉沉的水面见不到了起伏,只岸边微荡的声音依然萦绕在耳际。我慢慢地转身离开,脚步变得异常沉重。月亮快要升起来了,迷蒙的影子已能见到几分。万家的灯火分布在许多的角落,那月亮,又该由谁来守护呢?
原来,月亮是不需要守护的,它静静地到来,悄悄地离开。相反,它是我们的守护神,在我们熟睡之际,守护着我们一夜的美梦。而拂晓之后,它无言地隐没在阳光的灿烂之中。日月交替是再寻常不过的了,就如四季轮回一样。也正因为如此,世间才多了一点丰富与多彩。或许,我们应该感谢大自然的恩赐,幸福而快乐地生活。
明天,将要到来了吧!风轻轻地吹动着树叶,哀怨地叹息着,然后,将吹来黎明。在无数个清凉如水的早晨,我从梦中醒来,感到恐惧。但阳光,依然温暖地透过窗户,冰冷的地面。明天已经到来,那明天呢?虚无之中多少的岁月在懵懂无知中逝去了呢?匆匆的年华里,记忆又留下了什么呢?
明天,我期待着明天的到来;在期待中,明天终于到来。我微笑着,面朝阳光。
12、关于忧伤
忧伤是什么呢,我从来都不确切地知道,但又仿佛时刻保持着与它的某种联系。
什么时候我接触到它的呢,也记不大清了,也或许从我懂事的时候,它就牵着我的手,一路走来。
有这么一个形影不离的朋友,也该满足了吧!这么多年,彼此相依。它也许记不得有这么一个男孩与它相依偎,它也许时刻都在恐惧着同伴的离去,带给它不尽的孤独。但是,它有没有想过呢?很多人都是要离开的。但是,它又有没有想过呢?又有一些人是从来都离不开的。如果它你知道,那就好了。可是,知道又能怎样呢?我不知道。
它仿佛从来都是让人厌恶的,却同时为其他的人所依偎着。它是幸福的,抑或是不快乐的呢?也许它并不曾想过,也许它是麻木的,所以无论怎样都是无所谓的。走在人群里,总能找到它的影子,寂静的森林,它哗啦哗啦地躺满了一地。人们驱逐它,却又依稀带着不舍的留念。看着泪水迷漫的脸颊,它禁不住颤抖,于是,世界因此多了一场不小的风暴。
静静地,我徜徉在和风之中。太阳暖暖地照在我身上,灿烂地微笑着。身后仿佛有着莫须有的东西,回头看,方知是太阳照出的阴影。但是,虽是影子,又是什么影呢?久而久之,我就知道了是忧伤的影子。它不是黑暗,它只是习惯了隐藏在黑暗之中;它并不惧怕阳光,因为它渗透在人的灵魂里。
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它让我们恐惧,又同时不愿离它而去。它时刻隐藏在我们心里,只是在我们需要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于是,当我们在惬意中享受阳光的暖意时,它不愿意出来打扰这美妙的意境,而只静静地尾随身后,恣意地舒展久久的酸痛。
13、关于朋友
很早的时候,我对朋友这个名词是没有什么理解的;当然,现在还得说理解得不够。我称之为朋友的,也许人家并不这样想;我不谓之的,别人或者想当然以为是。而这又纯属个人理解的问题,是没有必要深究的。古人有云四海之内皆朋友,难道我们后人还要去考证此语的是非吗?
姑且不说很多,就算自己有这么些朋友吧。如果他们不承认,就留待以后再讨论吧。只是,当我在为自己有这么一些朋友而感到欣慰时,也同时要为这些朋友有我这么个朋友而感到悲哀。我以前是不相信有来生的,后来就相信了。如果有,我将努力着让他们有我这样一个朋友而快乐,但今生,却又只能如此而已。
真诚或者是朋友间维持友谊的密码吧,我虽不想怎样地夸耀自己,但在我记忆中,我应该还没有对他们有什么不忠,或者就有,我也至少没有犯过大的不可饶恕的错误。而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的灵魂正受着严酷的拷问。这话的虚实如何呢?或许是,也或许不是。就像以前所说,一个人真正能对不起和伤害的,其实就只有自己最在乎而这个最字又同时可以推及与另一方的的那个人。于是,当结果终于无法逆回的时候,人生最大的考验就开始了。
我并不想知道朋友是什么,或许每个人本来就有自己的理解,只是不愿就说出来以求得大家的苟同。我曾经一度地去想人生漫漫长途应该怎样去度过,大抵是需要朋友的陪伴吧!所以当我们听到朋友今生一起走的日子不再有的歌声的时候,都不免伤怀感逝。但后来由似乎觉得,人生的旅途其实并不如想像中的那么长。但有朋友一起走,或许真要比孤身一人好得多。
就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想法,或者这个真的不中要。我在这里胡乱地言语,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总之,总之我在欣慰中夹杂着悲哀。如果如果,可是太多的如果,又会变得不切实际了。那要怎样呢?我其实不知道。或者知道就好,不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好吧。
14、关于生死
对于生与死,我是最不能说些什么的了。大多人认为,我对人生是抱了消极的悲观主义态度的,所以说出来也定不是什么好话。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特别怕黑,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不敢关灯。因为在黑夜中,我总要不停地超前地想像,想到多年后或者不多年后自己的离去。但后来长大了,倒不再想了。也许那只是小孩所固有的胡思乱想吧。
后来随着阅历的增加,才确切知道生与死的含义,于是我知道人固然是会死的,但我们仍然会有很长久的一生,于是就不再担心死亡。或者生死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自然的规律而已,就像花开就会有花落草青也会有草黄一样。
再后来,我也一度有轻生的欲望,仿佛那些日子生真的太难,以至于要到死那里去寻求慰藉。但终究是生占据了上风,于是才有了今天的我。渐渐地,我开始相信那是可以原谅的,没有人可以在痛苦一时聚集起来时仍然不受到巨大的打击,所以在今天看来我也无须责怪自己对生命的如此不珍惜,或者我还是应该感恩于自己,因为到底今天还有一个生的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是应该珍惜自己所拥有的生命的。虽然我仍然一度处在伤心与痛苦之中,但我倒宁愿相信,一切到了最后还是有可能改变的,或许哪天命运会垂青于我,幸运终将给我以重生的机会。也或许挫折真的是无处不在的,而既然人人都在承受着挫折,我又何必以结束自己而逃避呢?纵然我会选择不同的承受方式而无法接受众人所固有的正统观念,但是生存,却可能是首先要保证的。我可以选择一个人归隐或者是从此流浪,而倘若结束,一切又从何谈起呢?
长久以来,我都在寻找生命的意义。我不确信我穷尽终生能够找到我所想要的答案,但生命既然已经存在,就不再是可以选择了。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也不例外。即便我有万千个不愿意,这也是个既定的事实,于是死就不再是我可以选择的了。我将遥望着这个世界为我准备的一方坟墓,在人生的路上坚苦地前进着。而我也将不吝啬自己的生命,只要所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纵是死,也不会再有什么后悔的。
15、关于结束语
时间就这样过去快一个月了,而在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心里总是那样地纠结。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矛盾充斥在心里,却是那样地复杂而让人难奈。我曾经试图着把这一切都轻轻地放下,在那些痛苦的挣扎中,我不止一次地强迫自己淡定地去看待所发生的一切,而结果呢?结果终于要以没有结果而结果。
每天的感觉都在剧烈地变化着,以致于我也不明白自己到是什么样的境况。郁闷的时候,常常自己跑到安静的地方胡思乱想或者不断地写着无聊的东西,而坐始终是有尽头却又没有尽头的,写也总是因为矛盾而不成韵律,于是,我又在无法释怀中挣扎不休了。
我想着要写很多东西,自然界的一切和生活中的所有。我写阳光、阴雨、白云、青草、黄叶、枯枝,写心情、沉默、宁静、纠结、痛苦、回忆,写生活、喝酒、写作、上课、吃饭、走路,以及其他的许多东西。但是,胡言乱语之后,我也终于是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还要写些什么。或大或小,或抽象或具体,或总括或细腻,我总尝试着去写。而现在,我又不得不放弃,不得不心力俱瘁。看着许多的人和物,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也许那些所触摸不到的东西,真的就只是在梦里,只是可望而不可即。
那我还能做什么呢?人本来就是很无为的。来的时候的宏图大志总在不经意中就被磨损得烟消云灭了,那还有什么好言语的呢。也许人平淡地生活而不是生存真是天底下莫大的幸福,只是当我们终于明白时,以前太容易的东西也最终会变得太难。
或者这样就是好的,人在无奈中,总的要无奈地说出这同样无奈的话。当我们一次次的地走到生命的岔口,又该怎样却抉择呢?而每一次的抉择,又最终会怎样呢?我们或许是知道的,也或许是不知道。旅途漫漫,生何以庆幸死又何以怜惜呢?大抵物常在而人常非,人世界的变化纷杂总让人一次次地发出无奈的叹息,于是习以为常后,物犹在而人非故就不再新奇了。
而人又最终怎样呢?世间所谓的云淡风轻又最终飘向哪里呢?姑且看漫天风雨,仰望蓝天罢!一切终将到来,一切终将不再来。试看晴雨后,可曾是一片新天!
自2010-09-01-------2010-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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